講起奇怪,有一樣野我真係覺得好奇怪,點解冇警察追黎?
反而係藍毛毛佢地係後面,而且佢點轉果個V字彎位?
唔通藍毛毛佢都係一個傳說?
等等,藍毛毛已經都係一個都市傳說...

唔洗幾耐,我地已經駛到黎紅館附近。
而呀仁就零機一觸講
”而定風頭火勢,不如我地入去紅館避一避先。等我都打比老闆娘同佢講。
「喂,老闆,出面咁多差佬,我地去紅館避一避...... 好......
停車場見。」”





泰國佬將駕車駛入停車場,而不可思議既事情發生啦,
其他南洋依馬打既車都泊左係度,但係司機位上空無一人!?

大嬸都駛到入黎,泊係我地旁邊。
大嬸、藍毛毛、呀仁同泰國佬同時間落車,之後聚埋一齊好似討論緊哩一件奇怪既事。
而我當然唔敢走出車,因為被佢地發現我既話我實死冇生。一打四?你估我葉問咩...

大嬸:”佢地走哂去邊?淨係留駕車係到?啲貨呢?”





呀仁:”仲係貨車到。”

大嬸:”好...泰國佬唔好意思呀,今日帶咁多麻煩比你。”

泰國佬:”唔緊腰(要),最緊要批貨冇屎(事)。”

呀仁:”批貨當然冇屎啦,比差佬佢地捉到先屎。”

大嬸:”個呀叔唔係認哂罪架咩?”





呀仁:”認哂啦,仲死埋。只不過我岩岩比個細路追,而警察又追埋一份,
之後坐車時又比警察追,後黎我又甩開佢地,
所以佢地應該係想捉我,而唔係攔我地批貨。”

大嬸:”照我估計,可能係毛毛佢地都見到個檢查站而怕警察識穿佢地,所以轉入黎哩一度暫避。”

呀仁:”應該係啦。”

大嬸:”冇辦法啦,唯有入去搵毛毛佢地出黎啦。
呀!入去之前將車尾既黃毛毛同新黎果個毛毛帶埋去。”

原來黃毛毛就係車尾...
佢地將被綁既黃毛毛帶落車,同時車內又走出另一個黑毛毛。
大嬸又講啦





”我地從秘密通道入去啦。”

藍毛毛好似因重臨舊地而好悶心講,

”媽咪~”

等佢地出發後,輪到我出發,
我又再次進入秘密通道,而且,又傳黎耳熟能詳既歌曲。

”突特得,得特特,突特得特突柒!”
走廊既盡頭傳出藍毛毛佢地既演奏歌曲。

同上次我經過哩一個地方一樣,藍光光管仍然係壞,燈光不停地閃動著,前路當然未明朗。
而我指既唔單係眼前既路,而係將會發生既事情。





等等,我好似聽到少少腳步聲,於是,我求其走入一間房到。
只不過,當我一入到去,見到既居然就係大嬸佢地!
我立即講左句”今次仆街鳥”以表我當時既心情。

藍毛毛佢地見到我都相當焦急,佢地怕我會逃走之後爆哂佢地啲野出黎。
無錯,佢地冇估錯,我而家真係要逃走啦。
我反手捉住門柄,左腳開始踏出第一步,再扭動腰,
對住走廊方向,嘗試走左第二步離開哩一間房。

”媽咪”藍毛毛瞬間衝到黎我身後,佢一手扯住我件衫,
但係我用一招金蟬脫殼,成功逃出藍毛毛佢既手中,
我回頭望住藍毛毛露出一個具挑釁性既笑容,恥笑佢捉唔到我。
藍毛毛突然一下爆發力,又衝上黎,一手捉住我條褲,
佢出盡全力一扯,我成個人都向前仆低,成條褲就比佢扯甩左,
淨低既只有一條留住屎跡既底褲。





藍毛毛佢將我條褲向後一揼,佢又想過黎捉住我!
係哩個時候,腳步聲愈黎愈近,我向前一路爬,希望向佢地求救。

三秒,三秒既時間,光管閃左數下,藍毛毛佢址住我條底褲,將我戚袋袋,再捉我返房。
佢掩住我把口,企係房門後面,聽緊出面走廊既情況。

人A:”喂,你聽唔聽到岩岩有啲聲。”

人B:”聽到呀。不過今日發生既事都好奇怪,
無端端有一班著住藍毛毛服裝既人拎住樂器走上台係到演奏,
問佢地做咩又唔應,都唔知係唔係今日表演既特別安排。”

人A:”今晚係攪《開心果永遠欣想妳演唱會》,唔係藍毛毛演奏會喎。”





人B:”或者佢地想吹招魂版既「突特得,得特特」呢。”

人A:”屌你,好撚好笑呀,笑到我就黎變May姐呀,哈哈哈,笑到就有喜啦。”

腳步聲漸遠,藍毛毛將我帶到大嬸面前,而大嬸就用怨怒既眼神凝視住我。
大嬸再望住我一陣,嘴角微微向上一翹,好似諗到一啲野。

到底佢地會對我點?係唔係想將我變到藍毛毛佢地咁?但係我都已經係半個毛毛...
唔得啦,愈諗愈驚,愈諗愈恐怖,愈諗愈變態,思緒都冷靜唔到落黎,我要問清楚大嬸。
我口震震問大嬸

”你...你...你做乜諗野?”

哎,大獲,講錯野,講到粗口咁款,其實我想講既係「你諗緊乜野?想做啲咩?」
而大嬸聽到我講之後,好似更加憤怒,佢同藍毛毛講

”藍毛毛,你將佢帶到台上面。”

台上面?台上面唔係毛毛佢地係到演奏緊咩?佢地將我帶到台上去想做啲咩?
大嬸又開口講

”我已經叫黃毛毛同新黎既白毛毛上前探路,應該同台上面既毛毛匯合完。”

”黃毛毛?你地唔係應該要放過佢既咩?”

”個呀叔講既野我點解一定要做?”

當聽到大嬸講哩一句,我真係好嬲,嬲都真係想殺死佢,
大叔佢連條命都冇埋就係為左德仔,但係個結果都唔係大叔既意願。
耐何我而家被藍毛毛捉住,乜都做唔到...

呀嬸又講

”今次係一個好機會試一試新黎果個白毛毛,就搵哩一個細路黎試刀。”

”咩白毛毛,你講咩試刀?”

”一陣間你就會知。”

藍毛毛依然捉緊我,以防我逃脫,一路將我押運到台上面,而大嬸佢地都跟埋黎。
當我上到台後,毛毛佢地放低手頭上既樂器,全部圍住我。
大嬸則叫啲毛毛行開,伸出手向企係黃毛毛身旁既白毛毛招手,

”白毛毛,打得低哩一個男人就可以變成我地既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