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既心情唔係幾好。

因為,今日,我同我第10個女朋友講左分手。

其實我好清楚明白。

如果我住緊呢到唔係飛鵝山飛雲路、如果下面果架仲暖緊既唔係法拉利、如果岩岩唔係係係遊艇會番黎,呢條女,什至呢班女s可能根本就唔會食呢件豬柳漢堡。

但係佢地唔知道,當我食緊豬柳蛋漢堡,而佢地只係食緊件冇蛋既豬柳漢堡既時候,佢地已經係一件玩具。



我帶呢條女去麥當勞既時候,四周圍一片死寂,整個世界就只有我同佢既腳步聲。我地野一句野都冇講。

佢唔講野,係因為佢唔敢,係因為佢驚。
我唔講野,係因為佢唔講野。

佢唔明白點解我要自己渣架法拉利--而唔係平時坐開司機渣既maybach;佢唔明白點解我地去既係麥當勞--而唔係去平時去開既香格里拉56樓。但係佢驚,所以佢唔敢問,所以唔敢出聲。

所以當我點一個豬柳蛋漢堡,一個豬柳漢堡既時候,佢一粒聲都冇出過。

所以當我俾件豬柳漢堡佢,自己食豬柳蛋漢堡既時候,佢一粒聲都冇出過。



所以佢係一件玩具。

冇人會鐘意同一件玩具講野。

「呢到五十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