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單殺的眼睛……
 
「夢魔?」我問。
 
怎料單殺馬上逃走,撥開身後的人,往後方跑去。
 
看著十字架上的中年漢,鬼才的面色變得很難看。
 
「滅火救人吧。」他下令,握緊拳頭,「夢魔逃了。」
 


「是!」部下說,搬出預備好的水桶。
 
「到底是誰……」鬼才環看四周,左眉的銀眉釘移了過來。
 
我避過他的目光,跟阿賢一起,悄然退去。
 
隱沒在人市之中。
 
「躂、躂、躂、躂、躂……」我們奔跑著,要追上單殺。
 


發現單殺在前頭。
 
阿賢一步加速,在幾步之間。
 
已到了單殺前面。
 
「哮……」單殺在喘氣,「別攔住我,那個人……很快就會追上來。」
 
「你是夢魔?」阿賢問,左手輕按劍柄。
 


「沒……沒錯。」單殺別過臉。
 
我也追了上來,站在單殺身後。
 
「鬼才能夠察覺你附在誰人身上?」阿賢問。
 
「是的,他能夠感覺到。」單殺說。
 
「為什麼?」我問。
 
「因為他身上也有惡魔的氣息。」單殺說,「明明……他是人,不是惡魔。」
 
「會不會是被惡魔附身之類?」我問,「所以能感受到同類的氣息。」
 
「不知道,我不清楚。」單殺求饒,「總之,先讓我逃遠一點再說吧。」


 
「不。」我說,「你要先說出羅莎的下落,才可以繼續逃走。」
 
「還有螢螢小姐的下落。」阿賢補充,慢慢拔出了劍。
 
我的右手,也光芒一下,出現了一柄劍。
 
「否則,你現在就會死在這裡。」我們齊說。
 
「你們瘋了嗎?這身體的主人,是你們的朋友吧。」單殺說,「你們能夠下手嗎?」
 
「對不起,單殺。」我默哀著,「我和阿賢答應過,會替你救出藍花村的人,就一定會辦到。」
 
「對不起了單殺,你的遺願,我們會替你達成。」阿賢也來默衰,「我還沒想好的報酬,就不收了。」
 


「你……你們……」夢魔語塞。
 
「沒辦法,女人比較重要。」阿賢說。
 
「沒錯。」我認同。
 
一前一後,兩柄劍,隨時要斬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