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著明明不應存在的渴望回頭含笑,竟驚見是Salina,我立即收起了笑容,怒目而視。 
「家偉,對著我便不笑了?哎唷,這個人真小氣!」她掩著嘴巴瞧了我幾眼。 
我還是默不作聲的聽著她數算我、奚落我, 
心裡面確是不是味兒,但是這晚我到來的目的不是為了她,我還是堅信沉默是金! 

「不作聲就罷了,你這種小男人,不就是靠Raymond才能騙得那丁點工資?沒用鬼!」 
我還是不想與她正面交鋒, 
我絕對是不想破壞這晚屬於Raymond的晚會,要是最後弄致大吵大鬧收場,我可寧願從來沒到來過。 

但是女人總愛得寸進尺,對男人步步進逼。Salina也絕不例外,開始對我說更侮辱性的說話。 




而我眼看著面前不共戴天的仇人洋洋得意地挑釁,我還是沉不住氣:「你要不是女人,我對付你很久了。」 
她接著傻了眼,對我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消化不了,然後強裝毫不在乎的:「你這也算男人嗎?」 

在好男不與女鬥的哲學之中,男與女的區別在現實中,好像是變得越來越少,使兩者的地位基本上是對等的。 
但是,事實上,不論在腦部發展,或是身體上的機能,男性還是比起女性優越, 
因此就引發出「男人不打女人」、「男人不該讓女人流淚」這些永恆不變的大男人道理。 

其實不管面前的女性最處於有多高不可攀的地位,你的一句「我不會跟女人過不去」, 
又彷如瞬間奪去了女人的尊嚴。 





情況就像,一個選手奮力進擊,這個時候,他卻發現對手卻根本無心與之一戰。 
這是對認真的一方給予最大的侮辱。 

Salina果真沒好氣的退下去,消失於我眼簾之中。 
我抹去了這顆「眼垢」後,進入宴會廳,簽上我的大名,然後掃視會場內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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