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術,係雲南巫術既其中一支分支,佢係依家眾分支中既佼佼者,本身威力雖無另一分支祝由神功咁厲害,但係勝在多人識,而且又易學。降頭由雲南傳到去東南亞,幾乎所有東南亞既法師都唔會學道而係學降頭。學降頭既人中又分兩種降頭師,一種叫龍波,係係廟入邊幫人做正面降頭既,另一種叫阿讚,專收錢幫人落降頭,為錢乜都做,包括殺人。我面對既,應該就係呢種降頭師。 只見個阿讚又開始咀郁郁,睇黎又唸緊咒語,今次仲一路唸一路拎隻白色公仔出黎。我唔敢輕舉妄動,我對降頭認識始終唔算好深,中伏都唔知咩事。係佢唸咒個時,我都無空閒自己,我都不甘示弱,再拎出幾張符紙寫上天火咒。同先前一樣,我都係用血寫。唔使十秒,我已經寫好三張。 「我就睇下你有咩符FIT!」我大喝一聲,既然佢一味自己係到喁喁細語,我決定先發制人。 我同個阿讚距離並唔遠,大約只有十步左右。我三步併作一步,一下子已經衝到同佢只有七步既距離。只見佢不急不緩咁拎出一枝鋼針,然後狠狠咁插上隻公仔隻手到! 倏地,我右手劇痛,甚至連符咒都渣唔穩。 「金降。」阿讚緩緩吐出兩個字。 過左一陣,手既痛楚紓緩過黎,我執返起地上既符咒,企係原地觀察佢既下一步。 「嗯...睇黎土地神真係幫到唔少,針降本身已經係金降中既死降之一,估唔到就咁就消解左。」 哦,原來土地仲可以咁用,我都唔知添。 但係佢點解可以落我降既呢?我心暗忖。我又無食到任何野,佢又唔知我既生辰八字。諗下諗下,我眼睛不期然就落係隻飛頭蠻到。嗯...師父講過,降頭可以靠一啲山怪精靈幫忙,所以只要飛頭蠻身上有我既精氣,佢應該就可以落到我降。呢個阿讚唔簡單,佢竟然遙距感受到飛頭蠻身上既精氣,睇黎呢個都係佢派飛頭蠻出黎先行應戰既原因。可惡,原來飛頭蠻係咁用。我用一種怨恨既眼神盯住隻飛頭蠻。 「哦,細路,睇黎你估到啦喎!唔錯唔錯!」個阿讚深邃既雙眼好似可以睇穿我既心思咁。 「嘖!」落到我降又點?我有土地護身,只要一日神功未過,你既降都只可以持續一段時間咋。 我既然手持三張火神符,好!依家就先用一張! 「五行有道,無物自燃,神火天焚,惡鬼盡退!燎!」我淨空思緒,意念集中係一張火神咒上。一張天火符應聲而燃,我急忙將手中其中一條火龍揮出,自己就緊隨其後,希望埋到身可以搶走隻公仔。 係熊熊既火光中,我見唔到個阿讚做緊咩,但係我只係踏出左一步,我就發覺我全身變得好重好重,好似背負住千斤石頭一樣! 火龍係無我空明既思想,法力支援下好快就熄左。個阿讚依然不動如山。 口中微張,再吐出兩個字。 「土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