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界殺神傳奇: (十一) 觀世間元神出竅
商善閉起眼睛認真地回想起昨天與那老者在一起時的點滴, 現在他能肯定那個銀髮老者絕對不是和自己開什麽是玩笑, 一切都是實實在在的事情, 老頭的藥丸還真的讓自己開了 “天眼”. 他覺得那 “天眼” 就如同能讓自己操控無人航拍機, 可以從不同的高度與角度去看這個餐廳, 以及裡面的每一個人, 而且還配備了一個可以無限拉伸的高清鏡頭, 而且還有透視及穿越物體的功能; 還可以從自己的身後去看自己的背影, 商善這才發現自己真得是老了, 從背後看去, 自己的背有點駝, 後腦上的頭髮已經很稀鬆, 灰白灰白的,…。 玩了一會他發現有個問題, 就是自己的眼睛只要一睜開, 這無人機就忽然消失了, 自己也只能從一個固定的角度, 也就是自己眼睛的角度去看前方的東西, 他知道這可能是由於自己大腦的習慣性思維, 可能需要一段時間去訓練, 去適應.
商善坐在那裡樂呵呵地玩弄著人腦航拍, 通過一段時間的修正, 他逐漸掌握了如何同時操控兩個不同的視覺, 一個從物理上的眼睛, 另一個就是漂浮在空間的 “天眼”. 他甚至可以將 “天眼” 帶到那女侍應的頭頂, 看看那個女孩在手機上做些什麼, 原來是人家春心驛動, 在那裡與男朋友互發曖昧資訊.
“商老師, 要不要給你換一杯熱咖啡?” 正在商善玩得興高采烈之時, 那個侍應走到他跟前, 收拾起早已一空的餐盤, 順便問道.
“哦, 謝謝你, 再給我一份早餐罷.” 商善睜開眼, 有點色迷迷地看著眼前這個 “全裸” 的女孩, 他的 “天眼” 則從女孩的肩膀處俯視著自己, 覺得自己是有點為老不尊的樣子.
商善慢慢地發現自己只要是睜開眼看東西, 肚子很快就會餓了, 但用天眼看東西, 則不會出現肚子餓的情形. 商善細想了一下, 覺得著可能與用腦有關, 眼睛看的東西可能會用的是實體大腦去解析, 而 “飛出去的天眼” 恐怕就是種 “元神出竅”. 看樣子古來很多傳說都是真的, 人的確是有靈魂的, 靈魂沒有肉體, 因此, 也就不會覺得疲累, 商善自己瞎想到.
慢慢商善還發現這 “天眼” 不僅僅能看到人的表面, 祼體, 內臟, 而且還可以看到環繞人的光環, 或許就是種 “佛光”, 商善發現自己身體裹著一層淡淡的白色光環, 而那位在不知情下被人窺視的女侍應周圍則有層彩色的光環, 畢竟人家是在熱戀中. 而且商善發現自己不僅僅能 “看到” 光環, 而且還可以 “看到” 人體經過所遺留下來的 “痕跡”, 自己的 “天眼” 可以看到路人是從那裡走過的, 這點就像一條狗, 不過狗是用鼻子而商善則用 “天眼”.
這時口袋裡的電話嚮了起來, 商善拿起來一看是 Richard 的來電, 估計這傢伙已經起來看到自己的短訊後打電話來確認一下, 商善一邊打開手機, 忽然調皮地指揮 “靈魂航拍” 立馬飛到了 Richard 家中, 結果坐在餐廳裡的商善與 Richard 打著電話, 而 “靈魂商善” 則在 Richard 家裡的天花板位置看著與自己電話的他.
“你沒有什麼異樣罷?” Richard 問道.
“沒有什麼, 好得很!” 商善笑道, 他真的覺得十分好玩. 目前他並不想將 “靈魂航拍” 一事透露出去, 因為一方面這事說不太清楚, 另一方面他總覺得在搞清楚整件之前不要輕易透露給 Richard 知道, 以免出現不必要的麻煩.
“那老頭看樣子是胡扯.” Richard 有待年忿忿不平.
“你千萬不要這麼想!我正在吃早餐, 不跟你細聊了. 還有早上起來要多穿些衣服, 免得受涼了.” 其實那個 “靈魂航拍” 看到 Richard 原來在家裡是光著身子的.
這時餐廳裡的顧客越來越多了, 商善忽然看到一位大約三十來歲的婦人走了進來, 挎著個大大的鼓鼓囊囊的單肩包, 渾身被一股黑氣所包裹著. 雖然滿臉疲憊, 滿臉倦容, 臉上還留著淚痕, 但也掩不住清秀的面龐, 勻稱的身體. 看著這個人, 商善想到了小說裡的一句話, “烏雲蓋頂”.
商善有點好奇, 突發奇想讓自己的 “靈魂航拍” 追隨著這位女子留下的氣息飛速地去探索她到底是從那裡來的, 看看到底是誰辜負了這位如此嬌柔的女子, 結果出乎商善的意料, “靈魂航拍” 居然去到了附近醫院的一間 ICU 病房, 在一個垂危的病人的床前停下, 床鋪地板上到處都有這個女子留下的淚痕, 通過 “靈魂航拍” 商善發現床上躺著的是位與女子年紀相仿的男子, 頭髮已經掉光, 瘦瘦的如同一具乾屍, 要不是嘴裡的哼哼聲, 商善還以為他已經離開了人世, “靈魂航拍” 看了床尾放的病例, 也將 “鏡頭” 鑽入他的體內去驗證一番, 發現他應該是一位患肺癌的晚期病人, 身體內的癌細胞已經擴散開了, 心想他可能也沒有多少日子可以活了. 商善想: “怪不得那個女子會如此傷心了, 弄不好這不是她的丈夫, 就是她的兄弟.”
商善忽然動了隱惻之心, 他想自己既然能 "看到" 癌細胞, 是不是自己也能幫上點什麼小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