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界殺神傳奇: (三十) 樹欲靜而風不止

商善將自己明白到的事情與 Richard 做了交流, Richard 聽完後長歎一聲道: “是啊, 你變出來這個 Richard 他本身不受地球物理的限制, 他可以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想去那裡就去那裡, 但地球上的物體就依然受到地球物理化學規範的控制, 因此兩者需要結合才可以發揮到那個老者所説的干涉功能, 否則破壞大於建設.”地球人受到地球物理規矩的限制, 這些規矩是與生俱來的, 還是被設計的?

回家的路上, Richard 請求商善替他做一件事情, 一件他從小就很想知道的事情, 有關月亮的秘密, 他說自己從小就迷戀月球, 總覺得那個星球很是神迷, 讀書後反而越加覺得月球神迷, 比方說月球總有一面是背對地球的, 人類無法從地球直接觀察到月球的背面, 近年來的科學探索發現月亮面對地球的那面比較平滑, 而背對地球的那面卻是失坑坑窪窪的, 就像鐘無艷, 半邊美麗半邊醜惡, 或者是半邊仙女半邊妖魔. 又比方說, 科學探測到月球內部似乎是中空的, 那月亮裡面有些什麽呢? 有人說月亮內部住有智慧生物, 月亮其實是一個地外文明的空間站, 外星人在那裡監視地球, 監視人類什麽的, 反正, 謎團越多, 他就越想知道. 弄不好, 那銀髮老頭就是來自於月球? 

“那可是最後一次啊, 你先要答應今後不再提這些稀奇古怪的要求.” 商善本意是不想去發掘那些八卦東西的, 甚至對使用這些 “超能力” 都有些抗拒, 但老友的殷切期盼, 他也無法推卻, 因此提出這可是唯一一次用能力去滿足他的古怪想法. 但絕不會是這幾天, 反正按照老者的講法, 接下來的一年間自己都會有這能力, 商善覺得不論如何, 小心點總是沒有錯的.

這段時間商善忙得不得了, 去揚州碰運氣, 回來後又被警察找去問話, 接下來又要應付 Richard, 只到今天他才安安穩穩地睡了個覺, 然後像過往那樣起身梳洗, 下樓買份報紙施施然往慣常吃早餐的那家餐廳走去, 心想, 好容易今天可以清淨些了!

與往常一樣, 雖然已經離開了打工族的行列, 但商善依然是早起早睡, 早早地就下樓去吃早餐. 這天商善一出家門, 就覺得四周有點怪怪的, 因為本來就不多的行人裡, 有幾個彪悍的男人似乎對自己特別的留意, 一看見自己出來, 這些人仿佛就像充了電似的, 忽然精神了起來. 但注意歸注意, 他們到也沒有做出什麽干擾商善的行動來. 商善也不理他們, 自顧自地去餐廳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商善留意到那些彪悍的人并沒有跟蹤自己, 而是遠遠地坐在街邊的椅子上, 發呆的發呆, 玩手機的玩手機, “或許, 人家也不一定是衝自己來的!” 商善想.





剛坐下還沒有點餐, 旁邊忽然就飄了一個人過來, 說道 : “商先生, 你還記得我嗎? 商善定睛一看, 原來就是上次那個老公患癌症的美艷少婦.

“哦, 你丈夫的病情好些了嗎?” 要不是這個女子的再次出現, 商善似乎已經忘記了醫治癌症的那場戰鬥.

“痊癒了! 因此我得好好地謝謝你.” 少婦眉開眼笑地說道.

“你怎麽知道我姓什麼?” 這時商善才覺得奇怪為何這個女子知道自己姓商呢?

“上次遇到你後才幾天, 我丈夫的病就好了, 醫生們説不出是什麽原因, 我覺得應該是你做了什麽好事, 要不然我丈夫如何突然就好了呢? 我們覺得不論如何都要謝謝你, 但我們也不知道去那裡找你, 因此就到這家餐廳問侍應, 你的名字是她們告訴我的. 她們説你雖然是常客,  但她們也不知道你具體住在那裡, 因此我每天就在這裡等, 希望能當面謝謝你.”少婦將事件的來龍去脈前前後後講個商善聽. 女人就是囉嗦, 簡簡單單的事, 那要這麽麻煩?





“這位太太我想你是搞錯了, 對於你丈夫的病情, 我并沒有做過什麽貢獻, 我既不是醫生, 也不懂醫術, 我想他的康復可能是其它什麽原因.” 商善被那女子的話嚇得連連搖手, 這件事可是商善連想起來都害怕的, 因為, 商善至今還不能確定自己做的事是對還是錯.

“不是你, 還會是誰呢?” 看到商善搖手擺腦極力否認的樣子, 那個女子流露出一種難以形容的迷茫之情, 有點失望, 又有點害怕不安, 更有點像做錯事後的那種悔恨. 商善覺得奇怪, 難到非要找到人謝謝不可? 找人說聲謝謝又不像要找失散的親人, 找不到也不至於要命, 值得如此詫異嗎?

少婦掙扎了好一會, 紅著臉也不知道再說些什麽好, 忽然她拉起商善的手, 在他的手心中慢慢地寫着字, “我身上有竊聽器, 有人盤問我誰治好了我丈夫的病, 我説可能是你, 他們就讓我與你確認此事, 現在外面有三個人在監視我們, 對不起.” 寫完, 放開手, 一臉的愧疚. 

商善想好傢伙又來了, 這事還有完沒完! 怪不得剛才出門時覺得有人跟蹤自己, 這下果然如此, 但這幫人想幹什麼呢? 商善頓時覺得煩死人了, 自己想好好吃頓早餐也做不到, 平白無故惹出這麽些事情出來. 心想, 好在現在自己有 “神功” 附體, 要不然被人捉了去自己也是無計可施啊.

“這位夫人, 我看你是搞錯了, 當初我只是安慰你, 並沒有其它什麽意思. 我建議你也不要再去找什麽人去感謝, 弄不好這就是天意, 或者是上帝的意思, 總不見的你非要見到上帝本人, 然後再謝謝他? 或許, 你先要罵他竟然讓你老公得病, 然後再謝謝他! 這也夠你累的.” 商善打趣地說道. 商善說這些一方面是為了安慰這個少婦, 另一方面也是說給那些正在監聽的人聽. 





“不論如何, 謝謝商先生!” 那個少婦聽到商善將上帝也給搬了出來, 不由笑了起來, 是啊,弄不好真的是上帝的事, 凡人誰又能説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