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困之時，我遇上了自稱情性的情聖》: [Case 12－重來一次] PART 08
「老公～你睇下佢幾咁得意～」老婆拎起左隻公仔...
『下...咁樣衰...邊道得意丫？』我望住老婆手上隻藍藍地色...紫紫地色既...騾仔？
「咩樣衰丫？明明就係得意啦～似你丫～」老婆谷一谷起塊面豬登，拎住隻公仔拍到埋我塊面上...
『下...我邊有佢咁樣衰丫...』我仲係接受唔到自己似隻騾仔...
「都話係得意咯！！！」老婆谷到塊面都有D紅紅地...
『係係係～得意得意～好似我咁咁得意～唔好勞氣～唔好勞氣～』我氹一氹返老婆～
老婆身體唔好...唔激得...
「嗯～算你啦～以後你都要覺得咿唷好得意～好可愛架～」老婆攬一攬住隻騾仔...
『哦哦...老婆係最可愛...』
「係隻咿唷好可愛丫～」
『都係老婆可愛D...』
「傻瓜～」老婆帶住微笑篤一篤我額頭...
可愛既老婆慢慢變成灰色...分裂...飛散...
當我再次睜開雙眼之時...
『熟悉既天花板...』又天光喇...
話咁快就過左一晚...
話咁快又係一日既新開始...
又要準備返工...
我諗今日返到公司，都會係是非滿天飛～
尋日喺Zoe屋企返到公司之後，我都已經聽到閒言閒語...
咁大件事，有閒言閒語就一D都唔出奇...
問題係...班同事講梗既，唔單係Zoe同鍾生既事...仲有我份添...
無錯...班同事傳下傳下...好快就傳到我同Zoe有野...
仲要係唔簡單既關係...
真係唔明…點解咁都可以有得傳...仲傳得有聲有色咁...
唉...算啦～行得正～企得正～唔怕俾人講既～
我都係快快手手起身梳洗返工啦～
今朝可以話都幾順利～
做好晒要做既野～帶齊晒要帶既野～高速公路都暢通無阻～
只係我一直都諗梗點樣面對班是非精姐...
我一直都帶住呢個疑問咁返到公司既停車場...
又一直扮晒自然咁行入公司...
『早晨～』一路扮晒自然咁同D同事講早晨～
「凌生...早晨～」
『早晨～』一路扮晒自然咁行過同事既位～
「早...早晨丫～凌生...」
『早晨～』條路都有D長～
「凌生早晨丫...」
『早晨～』好似俾平時更加長～
「早丫...凌生...」
『早晨～』自然D～自然D～
但當我差唔多行到返房...
行到黎Candy面前...
「凌生早晨...陳生返左黎...正喺房入面等梗你...」Candy講出呢件驚人既事！
陳...陳生...大老細返左黎？！
仲要喺房入面等梗我？！
死喇...我都無諗過...無諗過大老細會返左黎...
大老細唔係話要起碼過多兩個月先會考慮返黎架咩？
點解突然返左黎架？
仲要入左房等梗我？！
死喇...係唔係有D咩緊要事呢...
死喇...係唔係因為尋日件事呢...
尋日件事...竟然會驚動到大老細環遊梗世界都飛返番黎...
係唔係真係咁嚴重？
定係我低估左個嚴重性？
「凌生...凌生？凌生！」Candy叫一叫我...
『嗯！嗯嗯...嗯...OK架喇...』醜婦終須見家翁...死就死啦...
我一入到房，就見到我地既大老細陳生喺個咖啡機前，拎起左包咖啡粉望下望下...
『陳生...』我第一時間就同大老細打聲招呼先...
「喂～早晨喎FRANCE～無見個幾月姐～做乜叫得我咁見外丫？叫返我飛揚啦～」陳生繼續望住包咖啡粉...
『飛…飛揚...你...唔係話起碼過多兩個月先會考慮返黎架咩？點解又會突然...』我口震震咁...
「哦～無～今日係老婆既爺爺既生日～所以就返一返黎同佢慶祝～順便返黎睇一睇囉～一早已經Plan好架喇～唔係突然～係呢～用得架呵？」陳生拎一拎起隻咖啡杯。
『嗯嗯...用...用得～用得～乾淨～』原來係咁...
只見陳生喺部咖啡機前搞下搞下...沖下沖下咁...
陳生沖下沖下...又搞下搞下：「係喇…聽講...尋日阿鍾生上過黎喎...」
果然！我都話無咁簡單架啦！
『係…係丫…佢係有上過黎...』死喇死喇...陳生係唔係想追究呢？
陳生拎住兩杯咖啡行到黎我面前...交一交杯咖啡去我手之後...行一行去窗簾前...望一望出去...Zoe嗰邊：「就係嗰個女仔丫？」
睇...睇黎...陳生已經...已經完完全全知道...
『唔...唔關嗰個女仔事架！喺嗰個姓鍾既上黎大吵大鬧！我先趕佢走咋！如果對公司做成乜野損失既話...我願意一力承擔！』咁大隻鑊...總要有人孭既...
「你冷靜D先...」陳生飲一啖咖啡...皺一皺眉頭，「我老早就睇嗰個姓鍾既唔順眼...倚住老豆留落一堆錢...搞D垃圾公司出黎...乜都無做過...又唔知邊道賺到咁多錢...黑色架？而家咁就仲好～唔駛搵藉口唔接佢地既生意～無瓜無葛～等ICAC查佢地既時候都唔關我地事～」
哦...原來陳生早就睇嗰個姓鍾意唔順眼...
好彩姐...
咁我又算唔算叫立左大功？
不過講開又講...好多人都話陳生係倚住外家有錢...食軟飯...先有今時今日既成就...
都市傳說傳就係咁傳...
可能就係因為咁...所以陳生就更加討厭姓鍾既靠老豆發達啦～
陳生一直拎住杯咖啡...眼定定咁望住Zoe...眼裏好似充滿住...回憶？
點解我會覺得係回憶？
又有D乜野...可以勾起陳生既回憶呢？
「係關心人既...就好好地咁照顧人喇～」陳生點一點頭。
『我...唔係丫！唔係丫！我唔係好似出面傳梗嗰D既謠言咁架！』我立刻揮晒手，擰晒頭咁否認！
「咁就炒左佢啦。」陳生冷冷放下一句...
『但係！』我都仲未講完...
「睇你緊張到丫～仲話唔係～有D野錯過左...就唔可以返轉頭。」陳生睇一睇手腕上隻Vacheron Constantin PATRIMONY TRADITIONNELLE 計時萬年曆，「我仲未放完假～仲要陪老婆架～好好把握啦～走先～」
陳生放一放低杯咖啡...離開房間...
我望住飲剩一半既咖啡...
有D野錯過左...就唔可以返轉頭？
我一直都望住飲剩一半既咖啡杯...
一直喺道諗下諗下...
大老細所講既野，好似充滿住玄機...
大老細講既野，一直都係充滿住玄機...
大老細一時就唔多出聲...一出聲就鬼咁多野講...
但佢講親既野，總係無乜人會明...
大家都只係會話“嘩！大老細真係大老細！字字珠璣！”...“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好彩我地有個咁有前瞻性既大老細！唔係既話，我地就真係群龍無首！”...
但事實上又係唔係真係咁？
我係指大家對大老細既睇法...
唔...
其實全公司上上下下有好多人都係睇唔起我地既大老細...
就正如先前所講，眾所週知既都市傳說係話大老細嫁左俾個超級有錢女，所以先有今時今日既成就。
所有所有一切一切都唔係因為大老細既努力同智慧得黎。
所以好多人心裏面都覺得大老細講既野都係廢話。
大老細根本就唔知而家個市場係點既樣。
打工仔有幾咁慘。
佢只係出錢請人返黎幫佢打江山。
自己就跟下老婆去下旅行做下狗。
而大老細所設立既規矩全部都係不切實際。
烏托邦本來就係一場夢。
喺現實既社會裏根本就無辦法運行。
而我地C-Moon之所以可以咁成功，全賴大老細既地產外家不斷供水同埋我地人才眾多。
大老細根本就係毫無貢獻。
而事實上又係唔係真係咁？
我係指大老細既能力...
唔...
喺我岩岩升上呢個位無幾耐，咁岩就接左一個客仔既生意...
呢個客仔真係客仔...
只係幫襯左我地一個最基本既套餐...
老老實實，呢種最基本既套餐基本上係乜都唔包...
只係包你有個平面廣告咁大把...
但呢個客仔就真係超級麻煩，不斷咁打黎催促我地...
我地交貨俾佢之後，又話要改改改改改...
套餐係唔包改既，但佢地就係不斷咁打黎煩煩煩煩住我地...
講真嗰時Ivy比起而家更火爆...日日就入黎同我講咁既客真係忍唔到...
咁我都無辦法架...接得個客返黎就要做好佢架啦...
而我都有親自執執佢...
但個客呢頭話咁改，改好俾佢又話咁改唔好再改改...
真係煩到嘔...
就喺我都無晒辦法之時，大老細咁岩就黎巡場...
佢見我做到面都黑埋，就問我咩事。
我就一五一十咁講晒俾大老細聽。
大老細就“哦”左一聲，再輕輕咁放下一句：「你CC晒個客D E-mail俾我。」
CC晒個客D E-mail俾大老細？
咁大老細叫得CC...我就好快手咁CC晒個客D E-mail俾大老細啦。
而大老細喺第二朝就Send左一個以黑白色設計既平面廣告俾我...
裏面仲有一行字...
“直接Send呢張圖俾個客。P.S. 唔好話俾任何人知，呢張圖係我畫。”
我就直接Send張圖俾個客...
之後個客竟然話好滿意，仲話好感動...好感動我地可以為佢地呢D細客仔咁用心設計出一個咁感動既平面廣告...
我就直接將個E-mail直接CC俾大老細啦～
至於你問個設計係唔係真係咁感動？
我就感覺唔到喇...
或者可能...可能我一直都捉唔到個客想要D乜...個客既感受...
所以到最後，我都係感覺唔到個設計有乜咁感動...
好1999丫呵？
係丫…就係咁1999～
大老細俾我既感覺...從來都係咁1999...
唔知佢做D野為乜...唔知佢講D野為乜...
好多時都唔會明佢既意思...
又唔知佢係唔係真係明我地既意思...
好似知好多...又好似乜都唔知咁...
只係知...佢有時講野好似好中咁...
就好似話“有D野錯過左...就唔可以返轉頭。”...
錯過左...
或者我已經錯過左...
已經唔可以返轉頭...
就算再珍惜...講左幾多萬次“我愛你”...再愛多幾多個一萬年...我地都唔可以再返轉頭...
生命...真係好脆弱呢...
我都係好好地繼續工作啦～
雖然話今次大老細路過返黎無抽插我姐...
但唔難保下次返黎見我乜都做唔好，送封大信封俾我架嘛…
專心D啦～專心D啦～
我坐一坐返埋位，望一望老婆張相之後，就開始今日既工作～
今日都真係幾多野要做...
做到Lunch都只係買左個三文治返上公司食～
至於Zoe？
我唔係好清楚架咋～
好似話同班同事出左去食咁囉～
好似同D同事無乜野咁囉～
有時真係覺得，人呢種生物真係好奇怪...
明明就喺人地背後講左成日壞話...
到喺人地面前又可以扮晒無野咁...
而Zoe真係唔知架咩？
唔會聽到D閒言閒語架咩？
點解都可以好似無件事咁架呢？
或者Zoe都係一個...奇怪既人...
好唔容易咁做左成日野…終於都趕得上進度～
『呼～執好D野收工～』
當我執好晒D野，熄一熄燈...出一出房門...我又好自然咁望左去Zoe嗰邊...
我又望到仲有排光管著梗...
嗰排光管既位置…又係Zoe既位置…
唔通Zoe又未走？
我諗佢都無乜人要等喇掛...
我行一行過去...行過去著梗燈既位置...
我見到排光管下...Zoe仲喺道...
但點解呢個鐘數都仲喺道架呢？
唔...今日大老細返黎...好明顯佢已經留意到有Zoe呢個人...
而且...仲好有可能會...留意Zoe既表現...
而照我睇...大老細對Zoe既睇法好似唔多好咁...
萬一…Zoe真係再有乜差池既話...
唔...
都係問聲好D...
『Zoe？仲未走既？』我行到去Zoe身邊，簡簡單單咁問左一句。
「嗯？」Zoe拎住盆仙人掌仔嚇左一嚇咁，「就走架喇就走架喇～想...等埋D同事走晒先咋嘛…」
等埋D同事走晒先？
『你D同事都...走晒喇喎～』我望一望呢Team人...就係走剩Zoe一個咋嘛～
「嗯嗯～所以我都執好野準備走架喇～」Zoe放一放好盆仙人掌仔，拎一拎起個手袋仔...
『係呢～有無約人丫？』見Zoe好似失失魂魂咁...
「唔？無丫～」Zoe擰一擰頭。
『咁...不如一齊食飯啦～』陪下佢都好既...
Zoe睜大對大眼睛，轉左一個圈，諗左一諗：「好丫～」
等Zoe拎埋個手袋仔之後，我地就行出公司。
「今次想帶我食乜好野丫？」Zoe好隨意咁問一問。
『唔...有無興趣食扒？我知道有間扒房真係唔錯既～』本來諗住今晚一個人去食扒～之但係而家有Zoe陪，就睇下佢對扒有無興趣啦～
「好丫好丫～好耐都無食過扒喇～之前一直都減肥～一直都要忍住口～而家終於可以放任咁食～」Zoe拍一拍對手，好似期待已久咁～
『你咁Fit都仲要減？』我打量一下Zoe...
Zoe其實都已經係可以話好Fit...
細細粒粒既Zoe，身上無乜肥肉...
雖然話Zoe細細粒粒咁，但對腳就好似好修長咁...
可能係衣服襯出黎掛...
但最起碼一定唔係腳短先啦～
「唉～肥左喺D鬼祟既地方你唔知姐～」Zoe笑笑口，擰擰頭～
『下？』肥左喺D鬼祟既地方？有乜地方係鬼祟架呢？
「有好多地方都可以用衫丫～裙丫～黎遮架嘛～咁嗰D地方唔用衫丫～裙丫～黎遮既話，睇起上黎就好肥架喇嘛～」Zoe摸下摸下自己個小腹...
唔用衫丫～裙丫～黎遮？
有乜時候係會唔用衫丫～裙丫～黎遮？
唔...
我打量一下Zoe...打量一下佢全身...
唔用衫丫～裙丫～黎遮即係...赤裸裸？
赤裸裸既Zoe...赤裸裸既Zoe...
Zoe望一望住我...
赤裸裸既Zoe...一絲不掛既Zoe...
我感覺到我塊面有D熱熱地...
我諗我塊面應該已經超紅...
「咁你而家明啦～」Zoe古古惑惑咁打量一下我...
『哈...哈哈...』我就只好傻笑兩聲...
真係尷鬼尬…
俾個女仔估到我FF到佢既裸體...總係唔係咁好意思...
之不過...好彩既係Zoe睇落又唔係好介意...
由我地行去停車場～上埋車～黎到扒房～Zoe都好似無乜所謂咁...
無乜所謂講自己既野...
好似話肥左有好多衫都著唔到啦～
點Keep先Keep到條腰啦～
Keep Keep下變到個胸都細埋啦～
就連前陣子M到既時候勁想搵人咬都講埋俾我聽～（乜女仔M到會想搵人咬架咩？）
好似乜都講得咁...就算係好私人既野都唔介意同我講咁...
或者而家D年輕少女就係咁親切掛...
當我地叫晒野食之後...
「係呢...今朝入你房既男人...就係我地既大老細陳生？」Zoe問一問。
『哦？係丫～佢就係我地既大老細喇～』估唔到Zoe都有留意到喎...
「嗯...我之前睇公司網頁都有睇過佢張相...佢真人好似仲年輕D...」Zoe諗左一諗。
『嗯～好似都係大我一年咁上下～』我記得就係大我一年喇。
「咁睇黎...都市傳說係真架喇喎...」Zoe又諗下諗下。
『D都市傳說呢...聽左就算喇...你唔好理咁多會比較好...』是非既野知得越少越好...
「嗯嗯...咁...佢入你房搵你做乜丫？係唔係同...尋日...件事有關丫？」Zoe尷尷尬尬咁問一問...
『唔？唔係唔係～佢黎問下我仲缺唔缺人咋嘛～咁我咪話等埋黎梗個新同事入職既話，應該就無問題咁囉～』雖然大老細話就話順便返黎睇一睇...但好明顯佢都係黎打探下口風...
不過都係唔好話俾Zoe聽好D...免得佢多野諗啦...
「哦...係丫...」Zoe好似半信半疑咁...
『係丫係丫…咪就係咁囉...野食黎喇～我地食野先～』好彩咁岩呢個時候野食都黎～
「嗯嗯～好野～可以食餐勁既～」Zoe亦都好開心咁開餐～
成程晚餐中，Zoe都好放任咁食～
大口大口～完全唔忍口～
仲好似好開胃咁食～
就咁睇Zoe，真係好Pure好True...
以前既我會覺得想做人小三既女仔，都係D攻心計既女仔...
但而家見到眼前既Zoe...我反而會覺得越Pure越True既女仔先越容易做人小三…
因為佢地太單純...
總係好容易被獵食開既豺狼眈左去...
同Zoe食左個超級豐富既晚餐之後，佢話飽得制，想行下喎～
我就同佢行左出海旁吹吹風～
我同Zoe喺條海濱長廊上行下行下...吹下吹下海風...又吹下吹下水咁...
好多好多情侶都喺道攬攬錫錫咁...
都真係有幾多下...
對對都好似旁若無人咁，又攬又錫...
有D仲大膽到伸隻手入去摷...入去摸...鬼咁梗火...
而家D年青人真係...
「我好耐都無試個同男朋友行海旁...光明正大咁攬攬錫錫喇...」Zoe望住坐喺海旁既情侶...好似有D葡萄咁...
『唔...咁你咪搵個光明正大D既囉～』我咁講好似有D Hurt到Zoe...
不過唔咁樣探下口風，又點知佢係唔係真係無事...
「嗯...搵個光明正大D～經一事，蔡一智丫嘛～我懂的～」Zoe深呼吸一口。
『柳暗花明安德尊～你一定搵得到既～』我點下點下頭。
「一言驚醒李克勤丫～」Zoe扮晒驚訝咁～
『呢D野都係一理通馬國明架姐～』
「果然係尹光後浪推前浪～我都係識時務者魏俊傑好D～」
『本是黃德斌，商天娥太急呢～』
「天下詩雅一樣黑？」
『女中陶傑黎架喎～』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楊森啦～」
『江華才盡啦～』
同Zoe一路行就一路傾～
Zoe都好似無乜野咁～
真係無乜野？
我諗都真係…無乜野掛…
我諗我可以做既，都只有係咁多…
簡簡單單咁關心下...問候下...輕輕咁開解一下...
都係做上司既責任...
做上司既...最盡都只係咁樣...
只可以咁樣...
而我同Zoe之間既關係...會唔會有所改變？
改變...從來都係不知不覺...又無聲無息...
你永遠都唔知道改變會喺幾時來臨...直到有一天...你回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