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大美女 Christina 仍在我身邊睡著。她天生麗質,連睡姿也有種莫明的吸引力。我在床頭小櫃子上拾起電話,發現他不只打了差不多五十次電話過來,還有一個 WhatsApp 留言。那個留言是這樣的:「對不起,我錯了」最後上線時間是零晨五時。我沒有嘗試致電給他,因為我總是覺得做主動不太好。這個時候,Christina 徐徐醒來,見到我心事重重,擁抱著我。這時我的確需要擁抱傳過來的體溫及安全感。

每一次吵架後,我也很害怕見到他,因為我見到他道歉的樣子的時候,總是心軟原諒他。雖然 Christina 駕車載我到公司附近,但走畢短短的一個街角竟花了我十多分鐘,而且每一步腳跟也傳來陣陣的痛。幾經艱苦一柺一柺的回到公司,見不到他的身影。從同事聽說回來,他說他親戚在鄉下病重,要馬上趕回去,是以請了一個星期的假。我當然知道他是胡說了一個原因出走。他又避開我了。

接下來的一星期,扭傷都差不多痊癒了,但他居然沒有聯絡過我。他好像人間蒸發了般不見了,連 WhatsApp 最後上線時間也停留在那一天零晨五點。我竟然傻傻的開始有點擔心他。

一天晚上臨睡前,聽著五月天的歌:「最怕回憶,突然翻滾絞痛著不平息,最怕突然聽到你的消息。」恰巧他傳來一個 WhatsApp 短訊:「我回來了。思前想後,我們都係唔適合一齊,分手吧。對不起。保重。」可能是意料中事,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把短訊截了圖給 Christina 看便睡了。翌日醒來發現 Christina 用 WhatsApp 錄音給我,罵他玩弄感情、浪費我的時間。我沒有說太多,總覺得自己是自作自受的,是我自己栽進去他懷抱的。他說過的永遠愛我,也說過了退休後會牽著我的手環遊世界,難得我曾經笨得真的真心相信。我在感情路上的疲累,他又懂嗎?算了吧,既然到了緣盡的時候,我唯有自行離開、獨自解脫。沒有他的日子,我有信心會活得比現在好。

他刻意把自己的上班時間編得跟我不同,使我倆不會同時待在公司。就算偶爾在公司遇上了,也沒有多說幾句,只是點點頭就走過了。他沒有嘗試去解釋那一天晚上到底發生甚麼事,也沒有關心我的傷勢。下班後坐在銅鑼灣一間樓上咖啡店望向窗外熙來攘往的人群,忽爾覺得有點孤獨。滴答滴答,天又下起微雨了。真沒用,又回到幾個月前的狀況。



大概是再次分手後一個月後的晚上,不知道是生意太好還是我手腳慢了,我竟在星期五積累了一大堆文書未做好,嗯,開心星期五又要推掉 Christina 的約會,獨自留在公司加班了。整個辦公室只剩下我一個,噢不,他那邊仍有燈光,可能是他的下屬也跟我一樣可憐吧。他是一個很重視開心星期五的人,這刻肯定是在他最喜愛的酒吧跟他的朋友大口大口的喝著啤酒吧。

我走過去他那邊看看是否真的有人在加班,順道到茶水間替自己的水壺盛點暖水。但我竟然發現... 我首先聽到的是他的喘息聲。懷疑自己真的聽錯,但再行近一點,那些熟悉的喘息聲更加清晰。我大概知道他在幹什麼了。

我輕聲的走近,在牆角偷偷地看。他坐在自己的位子褪下了一半西裝褲,而白色襯衣已褪到腰間的 Hilary 雙膝跪著他身前的辦公桌下,正忙於幫他口交中。他們忘我地低聲呻吟著,似乎忘了他們正在辦公室內。他總是喜歡這個,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