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非親非故的個體要是有特殊的情感,就會構築起關係。

情感的本質,往往是決定彼此關係的基石。

而最大的問題,是當你和另一個人建立關係後,你將不能避免地,被拉進對方的關係網。

從此,本應和你毫無關聯的波瀾,將會把你浸沒,滲蝕入骨。

最終,萬劫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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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通識讀得再好,我們也沒辦法從社會學角度解釋現代港女胸部鄭秀文化的現象。

如果是基因問題,為什麼有圖沒種的樓主老母永遠這樣大波?這是不合理的。

不過,港女平胸的問題並不能抑止我們中學男生對同班女同學打J的社會現象,因為和班上心儀的女生一同放學然後逛商場,然後送對方回家,再踫巧發現對方父母均不在家然後穿著校服直接開波—是我們的,共同夢想。

而我,Jerry,正如大部分同年的男生一樣,都在做夢的過程中錯過了夢想,然後長大成人。

中七畢業時頭頂黑黑的四方帽擋不住天然的青光,Study Leave後班上的女神漸漸合不起雙腳,而我就那麼掛著一個靦覥的笑容,畢業了。





如果仍然沒有負評→上一頁的看倌,現在應該很鼓躁,頂你,單身寡佬又怎可能有女友的身邊人要提防?你好樣的,猜對了。

因為我的單身日子就在大學生活的開始時,迎來終結。

大學裡的美女們都非常極端,部分從初中已練成一字馬,其餘的卻是純得像用105度煲過的蒸餾水。在一次大學Ocamp的Reu後,我向其中一個姐員示愛了,個子小小的她當時低下頭默不作聲,然後緊緊地抱著我。難以置信地,我就這麼交上了人生第一個女朋友。

她叫雪兒。

也許在青春時期泡妞,講的只是勇氣。





然而,風平浪靜的兩年過去了,我和雪兒的關係終於發展到那個無可避免的瓶頸,見姊妹。

一個美女的圈子大致分為人畜兩類:一是姊妹,二是狗公。是的,所有圍繞有美女身邊的男生都是雄性的狗,無論單身抑或已婚求偶本能都出於一條子孫根,所以,你們懂的。

當然,女性同樣是危險的生物。正如我從不食用電池而雪兒卻永遠禮讓地要「相機食先」,她不小心跌傷了手肘便立即往Facebook發佈而她的沒一個是醫生。女性的腦袋和男性的春袋都同樣盛著兩夥小珠,但至少我們每天都勤力地使用,她們卻選擇閒置腦袋。

而在雪兒的姊妹中,當然也有不同程度的危險人物。有人曾經在Facebook上揚言要殺父最後被捕、有人為了拒付計程車行李費而報警最終被補,也有人試過為了和前男友復合而當街掌摑對方妹妹然後被捕。

當我天真地覺得以上三人已經到達危險的極限,雪兒卻為我帶來最壞的消息。雖然我並不是第一次聽見這個名字,但在某一次我和雪兒在Ruby Tuesday為相戀24個月零17天慶祝時,她卻聲淚俱下地向我訴苦,而這一切,正是關於我們學系的一個師妹。

最大的問題是,我以為她只會毀掉我們相戀24個月零17天的約會,卻沒意識到她會毀掉我和雪兒的一生。

她叫葉澄,大學一年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