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害羞得臉紅口吃,掏出了那兩張門票再遞給她,道:「我果日…吾得閒。」她仿佛不想再迫我,低下頭。我咬住下唇,往門口走去。她忽然拉住我,把一張門票放入我手心:「希望到時見到果個系妳。」

「天要說話讓清風再……」我掏出手機,卻未發現有來電。

「喂?」她接聽她的電話;我握住手機,微笑著把自己手機的聆聲換掉。「呢個天使花圈我訂左架啵!…所以呢?…甘又點丫?…」乘她對著手機大罵,我悄悄地離開了。

回到醫院,我看見miss yuen 坐在地上伏在我病床上,臉頰緋紅而且頗不清醒。

「芷菁?」渾身酒氣的她一下子整個人壓到我身上,吻向我。「做咩甘醉丫?」我嘗試推開她但不成功,反而被她壓在病床上,難以動彈。「呢道系醫院……芷菁……」她蛇一樣磨擦着我,更拉起自己的連身裙,捉住我的金手指,在天幕外慰籍她的小花。「妳……做咩……」我幾乎被她的唇片封住不能作响。我第一次有種被「霸王硬上弓」的不爽,腦海中就只有賀嘉善。



她舔了舔我手指,輕輕的褪下我和她之間的幕帳,提起我的金手指就用力鑽進去。「啊~~~好痛~~~嗯呀……」我被她的舉動嚇得雙目睜獰,同時感到一股暖流沿著手指流下。破出曙光的山洞,還在緊緊繫箸我的傢伙,她一縮一放的,我臉頰也沾上她的幾點淚印。「啊………嗯啊……」她的吟歡仿若是在受酷刑一樣。

她終於捱不下去,在內面打了數轉就拉出。伏在我身上,大口大口地閉目喘息,眼角還黏住兩滴玉露。我的病床瞬間成為凶案現場,連我的褲頭也沾上了。今次水洗都吾清喇……

我用我的辦法將醉倒的她送回家,把現場的殘局收拾好。收拾病房時,我在一個賀嘉善遺下的午餐盒底發現了一張寫上日文的收據,產品是「天使之什麼什麼」我只看懂「天使」二字還有「之」字的日文。會不會就是賀嘉善說的「天使花圈」呢?哇,花十萬yen下訂,真的值的?

錯過的好幾堂課,我也要在醫院力追。平時打天才波的我不是為了要打敗在我之上的歐陽朗,而是因為在我之下的劉熙。上次的maths測驗,我靠背答案取得滿分,成為全級最高分,然而劉熙以三分之差排第二,贏了歐陽朗。如果我敗給劉熙,我如何有勝過她的能力追求賀嘉善?也罷了,我會追賀嘉善嗎?總之,什麼戰場上也好,我不容許自己敗北,寧可讓出冠軍。讓冠軍……可以嗎?

出院當日,我收到逸晴的電話。「寧願沒擁抱共你可到老……」我換了<祝君好>作為聆聲。



「愷文,有件事,我地想同妳傾下。」她的語氣很異常。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