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以前,她這樣牽著我的手,我根本不以為然。可能我就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還真把這種安全感當成必然的友情,理性地一早劃界,以為連曖昧也侵犯不了,誰知一個吻就動了真情的開关。

她把我帶到我第一次約她去玩的桌球室。還記得我那夜被很多美女圍觀,讚我的桌球技術,還有熱情地「溝我」。結果,明明是與賀嘉善的約會,只是交流了數句,當時是中一剛開學剛打算認識。

桌球室早上的人流很少,她二話不說就租了桌,把我拉到美式球桌前,遞我一支cue,說:「三年冇同妳玩,我要挑妳機!如果妳輸左,我問乜我叫妳做乜妳都要答要做。」

「就陪妳玩下。」我囂在語調中。多年來,她也未赢過我。她腹中賣什麼藥,也離不開要套我料。「一局定勝負啦。如果妳一cue清我袋,或者度數高過我,就當妳贏。妳開波。」她滿懷自信地接受了我「讓半臂」的打賭。

她打波,我看波。就是她那擦在球桌上的36C, 配上性感的打球姿勢,看得我入神。她留意到我的目光,望向我,我心思就亂了起來。我回過神來,桌上的單數球統統都不見了,只剩黑色八號未打;她又在何時,上衣只剩半截白色背心,還…還飛沙走珠。我色心起了,吞了吞口水,心都跳出身外了,手也想不乖了。36,26,36,這還得了?哎呀呀,忍啊伍愷文!哎呀呀,怎麼球室忽然都沒有人影了?只有那個玲瓏浮突性感尤物,賀,嘉,善。怎麼我覺得這是一個局?還是我太著迷,被她「千」了也不知情?



撻。

她把「黑柴」pot了入洞,真的一cue清我袋。怎可能?她肯定乘我不留神,把球放入袋了,再包場,再……清醒啊清醒!

她春情發蕩地走向我。Oh my god~我本能地往後退,她就好似與我跳ChaCha一樣向前進迫。啊,我退無可退背部也碰牆了,她一隻右手撐在我左耳旁,發揮她「姣到核爆」的天賦將嚇呆了的我壁咚。她那雙挺立的軟綿綿,偏要磨在我胸膛。飛沙走珠黎誘惑我都算啦,仲要夾長條線彎低身,對腳sip埋入我大脾喇起勢磨,如果我企硬say no, 妳仲有咩絕招呀賀嘉善?

我與她,沒作半响。我吞了吞口水,目光只往左看,就是忍。就算我和她交響出比貝多芬的<第九交響曲>快的心跳,也不會輕易破到我那道保護她的齒輪電子密碼鎖。她烘近我,我的眼珠轉到她臉上,完全地通電。

「伍愷文妳講,系米想我同劉熙一齊?」她認真地看著我,柔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