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淡淡又去到十一月
 
又係一年一度學校既陸運會
 
「唉…好悶呀」我托住頭望住一個二個參賽緊既健兒
 
身為綠社社員既我對自己既社係完全一啲期望都無,年年陸運會都係由紅社奪得所以?
玩黎都哂氣。
 
秋高氣爽,坐係看台上既我被一陣陣涼風吹過,不知不覺間,我又訓著啦。




 
「喂!啊風起身啦」
 
我訓訓下聽到有人呼喚我,但我仍然係唔願起身。
 
「喂!! 起身呀」
 
「咩事呀」我類似發開口夢
 
「陳!永!風!,你同我起身」話口未完,我個額頭比人打左下




 
我又一次彈起,望一望又係邊個嘈住我訓。
 
「嘩你洗唔洗呀,黎到陸運會都仲係啄住我」我望到係啊螢
 
「邊個叫你訓教呀,身為領袖生既我當然要叫醒你啦,我無即時搵老師已經算好好架啦,仲唔多謝我。」
 
「嘩多謝你WOR,洗唔洗磕埋頭比你呀?」
 
「咁又唔洗,我受唔起。」




 
「點解你個痴線婆又會係我身邊氹氹轉呢?」
 
「我點知WOR,老師叫我守邊到就守邊到架啦。」
 
「其實你運動都唔係好差姐,又係籃球隊,點解你唔參賽?」佢鮮有地問我問題
 
「吓,年年都紅社拎架啦,參唔參賽有分別咩?」
 
「咁你唔想扭轉呢個局面咩?」
 
「SORRY,我無咁偉大。」
 
「無啲大志,唔同你講啦,我要返去我個崗位。」
 




「我呢啲唔係叫無大志,只係我唔想做姐。」
 
「你講我就信啦咩,你做到先算啦,得把口」佢離開亦不忘串我。
 
點解呢個女人好似同我前世有仇咁乜都窒住哂。
 
時間不斷慢慢流逝,不知不覺間又去到月尾了。
 
「好啦,今日講到呢到,下個月十五號係我地既聖誕聯歡,大家可以諗下準備咩節目同埋食物。」班主任一邊執好書本一邊講
 
今日硬係覺得有啲周身唔自然,究竟係咩事呢?
 
我望一望我旁邊個位
 
咦!? 無返學既喂




 
啊螢條友平時日日返學都串到我行
 
今日佢無返學,我訓足全日應該好爽先岩架,點解會咁呢?
 
如是者過多幾日,佢仍然都係無返學。
 
去到星期五,我都係一如以往,頹廢LOOK返學,但今日既我比以往更頹廢
 
因為平日串我既啊螢差唔多一個星期無返學,由我識佢開始我就未見過佢唔返學,就連病都唔請病假,但今次竟然咁耐唔返學真係有啲古怪。
 
以往佢日日都返學窒我,我同佢嘈交都已經變成每日嘅例行公事,一星期無發生過,我就連夜晚個覺都訓唔好。
 
「唉…點解會咁呢」我望向天嘆左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