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事啊,」
 
文靜拭了拭淚,然後站了起來,「你走先啦,我今日教你唔到啦,」
 
看著文靜流淚,不知怎的,我只覺心裡也如她一般的淒苦。
 
「點得呢?」我說,實在忍不得丟下她一人,「你講我知咩事啦 …… 」
 
「你個心就淨係諗住小草,諗住要我幫你脫毒,」她嘆了口氣,哭得更慘。
 


「唔係啊唔係啊,」我忙道,「你今次真係誤會左我啦,我係關心你啊,」
 
文靜聽著破涕為笑,
 
「我今次真係誤會左你,即係我之前無誤會你?」
 
她問,臉上仍留在數行清晰的淚印,「淫蟲,死淫蟲,」
 
她說著在我手臂上輕輕打了兩下,
 


可這次沒了昔時那種打鬧的情趣,只有一種淒寂的憂愁。
 
「究竟做咩事啊 …… 」我捉起她的手,「頭先個個 …… 個個係咩人黎啊 …… ?」
 
我想那人對文靜一個弱質女子動粗,實在太過份了,
 
當然我不會走到他的房間去把他痛打一頓,但至少也要罵上幾句以洩心頭之憤。
 
「佢 …… ?」文靜苦笑了一下,「佢係文天翔 ……. 」
 


「文天祥?!!」我聽著一驚,「佢死左好耐啦,唔通 ……. 唔通 …… 」
 
文天祥是南宋忠臣,也是個烈性子,莫非這一下來了個借屍還魂?
 
我聽著不禁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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