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 …… 阿妹佢訓左啦 …… ?」姊姊輕聲地問我,
 
我點了點頭,又走過去摟住她,
 
此時我赤裸著上身,她就只有薄薄一層胸圍,
 
二人相擁入懷,實在是舒暢得很,
 
「竹生先生,你要訓覺啦,如果唔係聽日返工就無精神啦,」
 


她仍未察覺我的心思,唉,竹生你何時變到這麼壞心腸啊,
 
只是眼前是一個半裸的美女,就差那麼一點點,
 
難道真要為山九仞這麼可惜麼?
 
惡念徒起,我看著姊姊閉起眼來,全無防範,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我想要撲上前去,就把她吞進肚子去,吃得一塊不剩,但還是稍稍遲疑了,
 


「竹生竹生,你真要這麼墮落麼?」
 
我心裡不禁問自己,
 
竹生啊,你一向也是個潔身自愛的人啊,
 
自小學習的禮儀規矩,此刻都到那裡去了?
 
酒醉也是三分醒,你如此入了歧途,就永不翻身了啊。
 


我想起自己這二十多年來的修為,要是此刻放棄,也都是功虧一簣啊,
 
心裡正自掙扎,想要把衣衫穿回,出去洗洗臉冷靜一下,
 
但轉念又想起這幾個月來,只覺經書處處騙人,
 
甚麼規條古訓,那裡還那有人恪守?
 
我不過就是被文靜她們笑書獃子,笑我食古不化,
 
我若是再故步自封,就真的沒有未來了啊。
 
再說啊再說啊,我的貞操也給小草奪去了,她此時決心棄我不顧,
 
我不過就是個不乾不潔的不祥人,我也總不能終身不娶啊,


 
只要我以後對姊姊她不離不棄,今夜就是如何造次,也是不打緊了,
 
何況她既情繫於我,整個人也是留給我的了,我又豈能辜負她的情意?
 
想到此處,只覺再無退路,
 
此時我若怕事退卻,當真會是逆天而行,可沒有好結果啊,
 
於是深深吸一口氣,把全身衣物脫個清光,然後拿起被子捲著身子,
 
就撲到姊姊身上去了。
 
姊姊此時已然閉眼入睡,被我突如其來的撲在身上,竟就嚇得醒了,
 


「做 …… 做咩啊 …… 竹生先 …… ?」她沒問完,我已往她嘴上狂吻,
 
她以為我不過是想要像剛才般吻吻就完事,
 
可此時我已想通了現世求存的大義,道德已再綁我不住,
 
我就如像一隻被困已久的野獸,此時籠子一開,還那裡按捺得住?
 
要怪就怪那些古老規條都把人壓抑得像瘋子啊!
 
我壓在姊姊身上,舌頭在她口腔裡不斷打轉,一隻手開始不聽話,
 
她剛才被我脫去睡衣,此時就一個胸圍,
 
我也不急著要脫,邊吻邊伸手去撫摸她那均勻的乳房,


 
姊姊這一下自是大出所料,我平時為人如此純良,
 
她那裡想到我有如此壓抑的獸性?
 
所謂野獸之心,人皆有之,不過就看你外露不外露而已,
 
我只感雙手所觸之處,都是軟綿綿的,姊姊的胸脯大小要比小草好得多了,
 
「唔 …… 唔好 …… 」她想要開口呼救,
 
「殊 …… 」我卻摀住她的嘴,示意要她安靜,不要吵醒樓上的妹子,
 
她被我這麼一嚇,嚇得眼淚水直下,
 


「舒服架 …… 」我說,「我之前都未試過 …… 」
 
我想起自己在跟小草親密以前,對性事也是敬而遠之,
 
但後來還不是會上癮麼?
 
姊姊很不情願,咬咬牙,但又怕我不喜歡,
 
我卻乾脆就解掉她的胸圍,只見裡頭圓圓一個小點,粉得像水蜜桃一般,
 
那像小草般色澤深沉?
 
「啊 …… 」她輕呼一聲,伸手想要掩住,
 
但我終究是個男子,用力一按,她兩隻手貼在身子兩側,那裡還動彈得了?
 
我細細的往她胸口端了兩端,只覺色澤淺潤,實在只應天上才有,
 
「竹 …… 唔 …… 唔好咁啦 …… 」
 
姊姊被我看得很不自在,身子微微的掙扎著,但也沒真的想要掙開,
 
「唔怕架 …… 」我也沒等她同意,便輕輕伸出舌頭,在她胸前點了一點,
 
我不過這麼一點,她卻敏感得打了打了個抖,
 
「好痕啊 …… 」她不單臉上越紅,就是雪白的皮膚裡頭也透著紅光,
 
這也難怪,她從未有過這種經驗,就是敏感一點也是正常的。
 
「所謂習慣 …… 」此時慾火正起還那裡能吟詩作對?「習慣成自然 …….
 
習慣左就唔痕啦 …… 」我說,一邊又舔了兩下,
 
她初時身子還是極敏極,忍不住發抖,
 
但一下、兩下、三下,我再嘗幾遍,她習慣了這種感覺,便開始陶醉其中,
 
身子仍是白裡透紅,微微顫抖,但她會學著輕輕的呻吟,
 
像她這種逆境中長大的孩子,適應力就是快啊。
 
 
 
我見她已開始熟習,便乾脆拿出以前被小草稱讚的手段,
 
手口齊用,要她欲仙欲死,
 
她舒服到抖得更厲害,但她嗎,為人也總也是矜持的,
 
同時又怕吵醒妹子,於是強生忍下去,竟忍得全身冒汗,
 
其實此時室內悶侷,加上酒力發作,我也早已熱騰騰的,
 
再這麼勞動幾下,也已滿身大汗,此刻二人汗液交溶,竟覺又是親密多了一重,
 
我把玩她的乳房到悶,想多試幾下變化,
 
但在小草身上所學的花招,其實也不過如此,這下真是黔驢技窮,
 
唉,果然不單是書到用時方恨少,能學的也該先學了啊,
 
此時後悔,已然是遲了。
 
於是復又摟住她,在她臉上額上輕輕吻了幾下,
 
只聽姊姊不斷喘著氣,汗水把她本來清爽的秀髮都黏成一團,
 
但這種濕漉漉的感覺,又另是一番滋味。
 
「夜啦 …… 無啦 …… 我地訓啦 …… 好唔好啊 ……. ?」姊姊她問,
 
始終不敢自己作主,這種女人那裡去找?
 
我卻想難得妹子熟睡了,此等機會,實在畢生難逢,
 
若然錯過了,不知又要等到何年何月,
 
「唔得架唔得架 …… 」我忙道,「所謂呢 …… 」
 
我飛快的轉過所學,想找出個藉口來,
 
「嗯 …… ?但係我眼訓啦竹生先生 …… 」
 
姊姊她嬌聲道,一邊依偎在我身,我只感她那軟綿綿的乳房壓在我身,
 
「唔得唔得,」我說,「Um …… 所謂所謂 …… 」所謂甚麼好?
 
「Er …… 中醫學講陰陽調和,你 ……. 」我不過是個書獃子,
 
中醫學更是絲毫不通,但既已開了個頭,也只有說下去,「你 ……
 
你而家咁大汗呢 …… 呢D …… Um …… 叫發汗 …… 咁 …… 就即係表邪!
 
係啦係啦,係表邪啦,咁表呢 …… 就屬陽,內就屬陰 ……
 
你而家淨係體外發汗咁就即係陽盛,陽盛就陰虛 ……
 
陰虛即係唔平衡 ……. 唔平衡所以 ……. 所以要調和,要調和!」
 
我說著全不成章,但姊姊卻似乎聽得懂,不斷點頭,
 
「咁要點啊竹生先生?」她一對楚楚可憐的大眼看著我,求我幫忙,
 
「咁要點啊 …… ?」我想到個很壞的念頭,「Um ……
 
你陰虛,咁呢 …… 你體內都發汗就調和到啦 …… 」
 
我說著目光很自然的順著往下看去,那知卻聽姊姊她「啊」的一聲驚叫了出來。
 
 
 
我聽著她如此尖叫,也打了個顫,想現時半夜三更,莫非竟然撞鬼?
 
我現在可在做虧心事啊,佛祖保佑,千萬不要有甚麼邪靈來侵擾我啊。
 
「你 …… 你做咩唔著褲啊 …… ?」她驚問,
 
對了,剛才我撲在她身上,她也沒為意我已經脫個清光,
 
想姊姊也是第一次看到一個男子赤身露體,這樣可沒有比較啊,
 
當初被小草看光之時,我也會會擔心及不上他人,此時可少了一重顧忌,
 
「你 …… 你著返衫先啦 …… 」她怕得別過了頭,
 
「唔得架唔得架,」我又說,
 
「嗯?咁樣好 …… 好奇怪啊 …… 」她說著帶著微微笑意,
 
「Er …… 我呢 …… 」我又要想個藉口,「係啦係啦 ……
 
我都散緊熱啊 …… 我個身呢 …… 就陽氣盛 …. 唔調和返 ……
 
我就死啦。」好像說得誇張了點,但此時神志不清,其實這晚說的話也是亂來的。
 
「啊?咁點算啊?」姊姊還真是純真到絕頂了,竟然信了,
 
「唉 …… 你陰氣盛 …… 我陽氣盛 ……. 」我剛才明明是說她陽氣盛,
 
算了,不管了,反正她不察覺就是了,「方法就唔係無既 …… 」我裝得入型入格。
 
「姐係點啊?」姊姊忙問,
 
「唉 …… 唔得既唔得既 …… 我唔講得既 …… 」我裝作萬般不情願,
 
「你講啦竹生先生 …… 」姊姊她又怕得哭了出來,
 
「好啦好啦,我講啦,你唔好喊啦,」她都哭得我心煩了,「咁既 ……
 
你有冇聽過天人合一啊?」
 
「無,」她搖搖頭,
 
就連這麼簡單的也沒聽過,剛才胡亂吹噓的她怎麼又明白啊?
 
「嗯 …… 咁總之呢 …… 總之簡單講 …… 」我頓了一頓,
 
「總之 …… 我地只要男女合一就可以將陰陽調和返啦 …… !」
 
我想這藉口堂而皇之,真不枉我讀這麼多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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