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裹,我們都不期然朝王俊堯的方向望去。王俊堯依然是沉默不語,只是做好本份在四處觀察。可能因為經歷過剛才的偷襲事件,此刻的他眼神變得如狼似虎,像是要把每一個入侵者都煎皮拆骨般!看著看著,竟和閻白海回首追殺伏擊者時的眼神有幾分相似!我和阿恩都不期然打了個顫抖,不敢再望。 一旁的陳威隆自顧自地說道:「所以...我估一係呢個人就係KILLER,一係呢個人個身份就極特殊,絕對唔會係一般普通市民咁簡單!」說實在的,陳威隆雖然滿面笑靨,但他的觀察能力可是出奇地高! 警覺著四周的陳威隆邊說邊擠出些奇怪的表情:「佢一路上同我拍擋都表現得好有目的,例如好積極咁話要搵啲同伴加入,而且佢話自己岩岩係密室出黎,但係就已經完全接受現實,準備要搵藏身點,唔好咁輕易比人搵到!你話,一個人遭逢巨變個時又點可能咁易接受到!?再者,正常人都應該係想走而唔係想係到同個幕後黑手糾纏落去啦下話!?」 忽然間,阿恩舉罷一罷手,阻止他說下去。喔,沉默多時的阿恩此時終於開口了,你可別說廢話啊。「等陣。第二個疑點岩岩亦都出現左啦。」眾人都不明白第二個疑點從何而來,故此我們都以驚訝的眼神看著她。 我本想開口質疑她,讓她別打擾陳威隆的敍述,但見她的表情十分認真,語氣中也沒有一絲玩味便唯有作罷,讓她說說自己的見解。不得不承認,這女孩在認真時有一種特別的魅力和壓力,讓你會認認真真的聽她說話。 她一手一個,死死地拉著我和文山楓,眼睛半寸不離陳威隆身上,用一把帶有些少挑戰的語氣開口道:「你地話,天下間點會有人同一班見面唔夠半個鐘既陌生人係咁講自己友壞話架?仲要估個自己友係KILLER?會唔會其實你先係KILLER?」 陳威隆聽到之後呆了。我和文山楓也呆了。 我們幾人身處在天台的一角,雖然已經盡力壓低自己的聲音,但已足夠讓身處在死寂的天台上的人聽到少許。這突如其來的沉默令天台上某些人都轉頭看了過來。比較坐得近的賈凱賢,楊皓湘和張言斌都滿面不安,看來是怕我們因為意見不合而打起上來。 而陳威隆很快就收起驚訝的表情,火爐的餘光打在他的面上,更顯得他的樣子掙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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