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眼光和壓力都落在面色陰睛不定的陳威隆身上,我感覺阿恩的手開始變冷,神情變得有點空洞。而一旁的文山楓則手慢慢朝腰部藏刀的位置摸去,我相信如果陳威隆一有甚麼奇怪的動作,文山楓肯定就會毫不猶豫地撲上去。 陳威隆一直低下頭,不敢和我們對視,只見他忽然抬頭瞧一瞧周圍的人,然後把聲音壓得更低一點,低得連賈凱賢等人也聽不到,才緩緩吐出幾個字:「後生仔,話你地唔夠歷練就真係唔夠歷練。」 如果給閻白海聽到,他肯定就爆發出來,然後就跟陳威隆撕殺起來了,但我們跟他不同。我向他們倆打個眼色,示意他們別動聲色,且看他想玩甚麼把戲。 「你估我真係所謂既隊長?」我們面前的中年人彷彿帶上了面具般,面色一瞬間由陰睛不定變得極其難看。他也沒有正視我們,我聽得出他的語氣中帶點失落。 「你話呢班人如果狼死起上黎我可唔可以壓制得住佢地?如果你地肯留心聽哂我遇到呢班人既過程,你地就會知道根本呢隊人就各懷鬼胎,我呢個所謂既隊長根本係半逼半就而做既。」說罷又緊張地看看四周。 「REX好明顯係有啲目的既,由佢既淡定我睇得出呢個人既背景絕不簡單;瘦鬼楊皓湘個腦就有問題既,發起癲上黎真係咩都做得出; 個個賈凱賢呢就刷鞋仔加牆頭草黎,一味只係識附和人,我敢打賭,係關鍵既時候佢肯定會賣隊友黎換返自己條狗命!到最後張言斌,佢係最後先加入我地,呢個人一路上都好少講野,而我地都唔敢同佢有咩接觸。因為我地曾經見識佢既殘忍同力量。」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