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噹..叮噹..。」有人響起了家裡的門鈴。
 
剎那間,響起的門鈴真如我的救命恩人般,讓面具男停下手來,如果再遲了幾分鐘的話,我想以後也看不到那動人的她...可能還會被面具男強暴,就算拼上我那單簿的性命,也要守護著。
 
從那個小缺口中,我清楚的看見他那狠心的眼神同那心寒的面具。面具男單手拿著紅色消防斧頭,緩步地走向聆聲響起的位置,沒有帶半分同情。
 
看著他那蠻橫的背影中,手上斧頭的半弧形的刀刃上,還輕輕沾著一絲白色的木屑,我凝視手心的汗,原來在面具的眼中的我,只是一個玩偶,完全是以卵擊石...
 
我看著那道被面具男強行粗暴地開出缺口的木門,與她依靠在窗邊的最盡頭,已經想好了最壞的打算。可幸的是,那個人,救了我和她的一命,趁現在有空檔,要盡快行動。
 


 
 
 
回想起剛剛...
 
「冇左聲啦喎,佢會唔會係放棄左?」她帶著一絲笑容問我。
 
「等我睇睇先... 」我把頭貼在地板,目不轉睛的往那門下的空隙偷看著。
 
我看見面具男「痞低」在客廳裡,雙手不停翻箱倒櫃的在那袋子摸索著,幾秒過後,他側著頭看了一看,如像告訴我該小心,然而站起來了...


 
由於我視野有限,只可見他的下半身,雖然我不知道他手持著什麼,但第六感彷彿跟我說,一定不會是好東西。
 
我迅速回到她身邊,突然一聲「卟!」,聲音沉重而低,我眼前瞬間出現一道劃破木門的裂痕,一片鋒利而反光的半圓刀刃隨即在幾步之際的前方。
 
「卟!」幹!要破門了嗎?
 
「卟!」又一個手起刀落的聲音,那道薄薄只有幾公分的木道,以面具男的力量,只需一下的揮斬,就能夠留下永不磨滅的痕跡。
 
不行..要立即想辦法,衣櫃?能夠爭取多一點時間嗎?那怕只有幾秒,我把衣櫃推到門後,試圖阻止他的突破。


 
再與她站到第二個出口-窗,聽說跳樓的人,還沒趺落地面,心臟已經因過分的離心力已死亡。身處在28樓的高空,不論馬路、公園、行人和車輛,都好像積木玩具般的渺小,該如何選擇?
 
「卟!」面具男並沒有放慢他的速度,木與鋼鐵的撞擊聲從沒減慢過,每一下的揮斬,也暗示著與結束的距離又近了...,他那又肥又壯的體格,還真可怕得很。
 
 


現在我們只能夠等待,一定相信,只需要一個機會!
 
 
 
面具男步態蹣跚的走到正門,一隻手扭動把門,一隻手藏在背後偷偷的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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