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襲擊叫我防不勝防,整個人被推倒在地上。但同一時間我聽到墨的呼叫聲,我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也不知道他們的來意有多不善,我最害怕是他們會對墨不利。

「走開。」我胡亂的把腳往外踢,身上不知中了多少拳,同時又不知踢中了多少人。混亂間我在地上找到一條枯萎的長樹枝,人一站起便瘋狂的向那班人猛揮過去。

不要小看這些枯枝,上面有刺有分枝,用力鞭笞在身上的話殺傷力可不小。我定眼一看,他們沒有靠近墨,心下鬆了一口氣。

對方有五個人,全是我沒有見過的面孔。我當然不會像電視劇那樣問他們是什麼人,反而都是想把我猛揍一頓的惡人。

「墨,走先。」我邊退邊說。





「你傻咗呀?你有事我點走?」墨斬釘截鐵的說,我雖然感動,但眼下的情況的確不知如何處理。

「純,仲未走?」遠處突然傳來一把聲音,我放眼一看,救星來了,是陳偉豪和陳七。

「陳七,幫拖呀。」我大叫,那五個人已向我撲過來。陳七和偉豪見狀也以極速跑來,二話不說便揪起當中幾個惡人來毒打。

還好我們始終是運動員,而且在南華會門口算得上是半個主場,最後把那班人打得落荒而逃。警衛在最後一刻才到來,但我們三人已經沒有需要。

「純,搞咩呀?你啲波屎到俾球迷打呀?」偉豪為人一向很幽默,無論在什麼地方和狀態。





「唔知呀,一行埋嚟招呼都冇打個就郁手,成隻手俾佢搞到花哂。」我檢查自己的傷勢,墨在旁用紙巾幫我抹走那些斑駁血紅。

「要唔要報警?」陳七問,我想了想答道:「唔使喇,又冇咩事,我自己出入小心啲就得。」

「真係得至好喎,我車你地走啦。」陳七善意的向我們招手,然後轉身走向停車場的方向。但墨此時向拿著電話逆向而行,我連忙跟上。

「墨,陳七車埋我地,妳去邊呀?」

墨沒有理會我,拿著電話怒氣匆匆的走到另一旁。我沒有辦法,回頭向陳七和偉豪揮手表示先走之後,再快步跟上墨的節奏。





直到我再走回墨身邊時,已看見她電話裡搭通了另一個人。

「喂,係咪你搵人搞阿純?」

我猜到電話中的是向松朗,但我想不到墨會在這個情況下打電話給他。

「上次記者單嘢係咪都係你?向松朗你煩夠未?」

「你唔好扮唔知我講咩,你唔認嘅我過兩日返澳門先同你講。」

我看著墨有如瘋婦一樣在街上,拿著電話不斷叱鬧電話內的人。我知道她這是愛我的表現,突然間我覺得很內疚,原來我一直誤解她。

她是一個獨立的女孩子,所以一直用實幹的方法去經營自己的人生。她可能會做錯,但她永遠知道自己的方向。我內疚自己沒有跟她說清楚英琦才是始作俑者的事,害她現在撥了這個純屬誤會的電話。

我走上前,把墨的電話搶走,然後緊緊的抱著她。





「做咩事呀?」墨奇怪的問我,我沒有說話,只是一直的把她抱得緊緊。

「收咗線先啦。」我就說嘛,她永遠是個冷靜的人。我把電話斷掉,墨滿意的笑笑,然後也緊緊的抱著我。

「你唔係好鐘意我鬧佢咩?」墨在我耳邊說。

「對唔住,其實上次記者嘅事,我一早就知道係英琦做,但我冇同妳講。」我坦然地說,準備墨會作出不同反應。

墨細想了一會,但手上卻愈抱愈緊。

「唔緊要,我地冇事就得啦。」墨說著,最後我們在街上劇情需要地以接吻換上說話。

妳問我 為什麼頑固而專一
天下太大 總有人比妳更合適




其實我覺得這樣不值 可沒選擇方式
妳一出場 別人都顯得 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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