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小弟之前所講,小弟系同女神一齊坐的,但這並不是什麼特權,反而是一把鋒利無比嘅雙刃劍…雖然系有翻d希望,但系其實自己最清楚,根本就系自己呃自己,翻學遇見你嘅呢日,我分外沉寂,分外安靜…可能系我唔知點面對你…可能系想博你同情…肯能只系想博你少少嘅注意…甚至連個日發生嘅野我都冇留意…只系想獨自處於這孤獨的時間,沉溺與孤獨的黑暗,逃避這殘酷的現實…然而看來我成功了…你的目光終於投射於我,哪怕那是冷漠的目光…你故意炫弄手上的手錶,錶上的圖案?或許已經不重要…你用平淡的聲音問我:你知唔知隻錶系邊個嘅?聲音嘅不高調也不沉實,像是要趕著公事似的…『唔知啊』,『隻錶系王子送咖,情侶裝…』『嗯』老實說,答案我一早估到…但系親耳聽到個時,心裏或多或少都不是味兒…當下我諗嘅吾系放棄,而系#我真系咁黑你僧咩?…真系非要講得咁白?…看著手錶上的秒針滴答滴答咁過去,我亦都明白#夠#鐘死心了…你像是要在傷口上撒鹽…你問我『靚唔靚?』『原本唔靚,陪落你到就好靚…』你笑了也許是客套笑,也許是發自內心的,但重要嗎?我用了一堂時間畫了一幅有你在的Q版畫,在上面寫著放棄前的禮物,這次我並沒有害怕,而且更出奇的爽快,也許是想儘快完事儘快死心…接過禮物後,你反問我一句『就咁放棄?』我唔明白當中嘅含義…但有一點我明白得很…夠鐘死心了…我控制了自己的思想,不要作無謂的猜測…因為換來的只有更痛的疤痕…更痛的傷口…『嗯…』你並沒有追問,也許是明白我的心意,也許是不想在浪費時間在我這些卑微又矮又柒嘅狗公身上…反正這一切一切都已經不屬於我了…(因為心情有d複雜…寫到1999咁…sor9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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