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監禁了的孖根和鎖匙萱從阿寶口中得知,流主正身陷險境、自身難保,更有可能會被注射極度容易上癮的致命毒品!一直打算等待流主救援的她們,現在倒過來要想辦法把流主救出了。
 
 
鎖匙萱聽著阿寶說著杰特靈的可怕之處,不禁問:「自動醫生唔係可以治療毒癮嘅咩?」
 
孖根說:「我唔認為女皇會比佢地用自動醫生。」
 
「無錯,女皇就係用依個方法控制我地...」阿寶攢眉苦臉地說
 
鎖匙萱欲言又止問:「咁你...即係已經...」




 
「嗯...所以我已經無得救...女皇點都唔會放過我...」阿寶續說:「不過宜家最重要嘅,係妳地要倒轉諗辦法救流主!」
 
孖根看著阿寶,問:「...點解你咁緊張要救佢?」
 
阿寶神情凝重地說:「因為...佢好有可能係黃金小子!」
 
 
.........
 




 
「妳地想帶我去邊呀!?」流主不停掙扎,但始終不敵數個BK加起來的武力
 
「乖乖地唔好反抗,就少受啲痛苦!」其中一個BK說
 
 
流主被強行帶到一個浴室,然後BK們便開始脫下流主身上的衣服!
 
 
「佢手上面舊嘢點拆架?」BK嘗試把流主載在手上的嗶嗶小子拿下來,但卻苦無頭緒




 
另一個BK毫不忌諱,把流主的褲子一下脫下來!續笑說:「身材唔錯喎你!」
 
「放開我!!」流主不斷掙扎,但仍然反抗不了
 
「...不如等我試下佢先啦......」把流主褲子脫下的BK說
 
「咪亂嚟呀妳,比女皇知道妳飲左佢頭啖湯...妳命都無呀...」另一個BK說
 
「講下笑啫...有邊個唔知只有我地食女皇口水尾,無佢食人口水尾。」BK一臉沒趣地說
 
 
就在數個BK替流主清潔身體時,一個BK突然用一個形狀像針筒的電子儀器在流主手臂上刺了一下!
 
 




「屌!咩嚟架!?」流主被突然奇來的刺痛嚇了一跳
 
「唔使咁緊張,幫你驗下血啫。」那個BK看著電子儀器上的小屏幕說:「...嗯,好健康。無性病、無傳染病、輻射指數低。」
 
一直在旁監督的BK說:「差唔多時候啦。」
 
「我仲未除到佢手上面舊嘢...」研究著嗶嗶小子的BK說
 
「拆唔到咪斬左佢隻手囉,唔可以有任何機會比人威脅到女皇嘅安全。」監督的BK冷冷地說
 
「啊,咁好啦。」怎料,那個BK真的撿起一張鋒利無比的鋸齒刀!
 
「喂喂喂!唔撚係掛!?」流主嚇得六神無主、慌亂失措
 
此時,又一個BK開門進來說:「女皇起左身啦!即刻上菜!」




 
「佢仲有舊嘢未除到,而且未打杰特靈...」監督的BK面露難色
 
「唔理得咁多啦,照上啦,女皇話親自幫佢打針。」剛進來的BK說
 
 
那些BK都不敢怠慢,立即把赤裸著的流主押到另一個房間。
 
流主抬頭一看,不難發現這個房間特別與眾不同。它不僅面積大,裝潢佈置也是經過悉心設計。觸惑柔軟的粉紅地毯、一幅幅掛在牆上的戰前精美藝術油書、輝煌閃爍的水晶吊燈、一張可以容納數人的特大睡床...還有一陣無從忽視芳香撲鼻的玫瑰花香......即使不提到這裡有數台守衛機械人把守,單憑這種有如皇室般的氣派,顯而易見,這裡便是女皇的閨房。
 
 
「帶佢過嚟。」穿著性感半透明睡衣的女皇半躺在床上說
 
 
那些BK馬上把流主押到女皇的床前...




 
 
「杰特靈呢?」女皇伸手問道,一個BK立即遞上一支針筒
 
「...依支咩嚟架??」流主不禁慌張起來
 
「佢係一隻可以加強體力同力量嘅毒品,令你可以持續幾個鐘不停咁滿足我。...同時,你亦會好似被烈火燃燒咁全身疼痛,痛不欲生!」女皇奸笑說
 
「有...有咁嘅需要咩!?何必要用到毒品呀!!?」流主大驚
 
「哈哈哈...你咁有自信覺得無需要?」女皇拿著杰特靈說:「但係你有無信心係其次,最重要係我鍾意一路強姦,一路睇住你痛快到面容扭曲,一路聽住你失聲慘叫!!哈哈哈哈!!」
 
流主聞言頓時眉頭皺起,然後女皇身旁其中一個BK在女皇耳邊悄悄說:「...係痛苦呀女皇。」
 
女皇想了一想說:「是但啦,點都好啦。」




 
 
.........
 
 
「即係主主係200年前,你所講幫香港爭取解放同民主嘅黃金力量成員??」鎖匙萱十分驚訝
 
「無錯。」阿寶說:「而我地正勢力其實係由黃金力量嘅後人成立,我自己嘅祖先都係黃金小子。」
 
「所以就無論如何都要幫主主?」鎖匙萱問
 
「雖然流主失去左記憶,但係既然佢係黃金小子,我作為正勢力嘅一份子,即使我走唔到,都最少要幫到佢離開依度。」阿寶說
 
孖根說:「我知道黃金力量,但係我其實唔在乎流主係咩人,總之宜家要諗辦法救佢。」
 
鎖匙萱苦惱說:「但係...我地比人鎖住左...武器又比班BK沒收晒,我地可以點救主主...」
 
 
一時間,大家都苦無頭緒...就在此時,一串鎖匙突然憑空掉在鎖匙萱面前!
 
 
「咦!?...點解無啦啦有抽鎖匙嘅??」鎖匙萱大感詭異
 
孖根想了一想,突然笑起來:「...呵呵,係狗肉!」
 
 
果然,狗肉隨即在眾人面前現身,更一邊擺尾一邊舔著孖根的面額。
 
 
「哇...不得了...隻狗妳地架?點解佢識得隱形嘅??」阿寶好像對奇怪的事很感興趣
 
「唔知喎...」鎖匙萱續說:「唔好講咁多啦!襯宜家快啲放左我地先啦!」
 
 
阿寶馬上替鎖匙萱和孖根解鎖。然而,事情卻不盡如人意...兩個近身護衛居然就在這個時候回來!!
 
 
「阿寶,你好大膽!」其中一個近身護衛怒視著阿寶說
 
「安...安祖蓮...安祖娜...」阿寶害怕得連說話也在發抖
 
「原來搞事嘅...就係依隻狗...」安祖蓮瞪著狗肉
 
「你同我過嚟!」安祖娜大聲向阿寶呼喝
 
「唔好呀!!對唔住呀!!!」阿寶立即跪在地上求饒
 
「咪住。」孖根突然說
 
安祖蓮冷冷地說:「妳憑咩命令我地?」
 
「我有一封信,相信係妳地阿媽嘅遺物。妳地想唔想要?」孖根說
 
安祖娜不屑說:「哼,妳唔係以為咁荒謬嘅大話可以呃到我地掛?」
 
「妳地可以自己睇下,封信係我喺香港廢土西邊,青衣城同欣澳之間一幢建築物度搵到。」孖根拿出一封信說
 
 
安祖蓮和安祖娜接過信件一看,表情果然頓變,更不禁淚珠盈眶...
 
 
「孖孖...妳搞喊人喎...」鎖匙萱不好意思地說
 
阿寶卻大感驚訝:「我第一次...見佢地有咁嘅表情...」
 
 
她倆抹走了淚珠,深呼吸了一口氣...
 
 
「...咁都唔代表我要放左妳地。」安祖蓮說,但語氣明顯變得溫和了
 
「睇怕未必,妳除左放我地,仲要幫我地手救流主。」孖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