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過來!你想怎樣!」那赤條條的少女縮到籠子的最邊緣,就似要把肉都從生鏽的鐵枝中擠出去般,抖動的瞳孔警戒地看著那人影,手掌壓住地面不停往後拽。 


「……」他沒有作聲,整身蓋著如黑色垃圾膠袋的風衣,連帽子也蓋上,邊移動時,風衣邊擦出習習聲,其盧山真面目緊緊地蓋在風衣之下,黑色皮手套裹著雙手,走的每步路都沉重異常,毫不打睬少女,掠過了籠子,在這熏臭的下水道的角落走去。 


「你這變態!你要我怎樣!說啊!變態!」看到他毫不理會自己,少女在籠子裡靠後挪動,一路與籠子外面的人保持距離,一路激動地喝,她很害怕,害怕得只能用不配合她外貌的聲線為自己的怯懦辯護。 


  那人翻開了角落的一張黑帆布,裡頭同樣有幾隻小獸籠,四隻雪白的兔子不知在黑暗裡待了多久,忽然竄入的光線使牠們在裡邊受驚的跳動,八隻長耳朵豎起,要聽聽四周正發生什麼事,鼻子帶動嘴巴瑟動著。




那少女知道這四只可愛的白衣天使,正是她店裡剛進口的貨物,她霎時安靜了下來。 


  「妳看,妳跟牠們多像。」那身影蹲下來,逗著四隻小動物玩,沙啞地說。 


  「放我走!放我走啊你!」她沒有放棄叫罵,好像罵久了還真的可以被解救一樣。 


  他把耳湊到籠子,一隻耳朵有灰色斑點的兔子靠近,抬頭抖動鼻子,嗅了嗅他的氣味,那人用手指摸了摸牠的雪毛,打著那道暗啞的沉音,固裝可愛的說:「兔子沒有說要放你走喔。」 






  「什麼?殺了她?」他低頭看著那隻兔子,就像真的能聽懂兔語般,詭異地答著自己:「不行,不能這麼快就殺掉她呢。你們不想看看她變成兔子嗎?她變成兔子後或許就能跟你們聊天,你們能多交一個朋友,這不是很好嗎?」 


  「你這瘋子!」少女一聽個「殺」字,心頭更是慌亂,又罵得更大聲。


「妳給我閉嘴!」他猛然站起把頭望向少女的方向,撕著喉管地大斥。儘管風衣遮住了他的臉,但少女感受到有雙血紅的眼正盯著她看,風衣底下接住又轉變為一陣溫柔的啞音:「不見我正與人談話嗎?」 






  「很好。」那人滿意地道,他打開籠子的蓋,一手往裡面揪著剛才跟他「說話」的那隻白兔,一人一物四目交投,那兔子清澈的眼睛滾動著,他忽然 
使勁地用姆指把那雙眼睛同時往內按下去,血液與白濁的漿汁一迸從眼窩內流出,那白兔的四肢因疼痛而瘋狂癲癎著,想掙脫開這雙魔爪,牠的嘴巴痛苦地張開,但牠卻叫不出半聲,只能任由眼珠愈陷愈深。 


  他把受了重創的兔子從高處摔到地上,那本來白潔的皮毛染上了血腥及棕黑的污水,牠還沒有死,虛弱地趴在地上呼著那生命的空氣。圓杏的眼睛現已變成兩坨血肉,黑色瞳目扭曲地翻到眼窩裡側,藏到肉末之間。 


  少女看見這瘋子連番的一百八十度急劇轉變,以及地上那只遭蹂躝的小動物,咽喉一哽,骨碌地吞了一口乾燥的口水,嘴皮子動不起來,人在最為驚恐的時刻,是不能擠出半點聲音的。
她感到淚水在的眼眶中打轉,但她不是為了那貨物傷心,而是為自己感到擔憂,他說要她成為兔子,而那兔子正奄奄一息,她明白這人不會放過她,他是誰,他為何要這樣做? 


  少女的恐懼與疑問充斥著她的腦袋,她從小為自己的人際關係感到自豪,哪會有人與自己有血海深仇,難不成是伙伴的惡作劇?想想也懂不可能,他們沒人能幹出這冷血之舉,難不成是以前的客人? 






  他再沒有理會那將死的白兔,轉頭就要循原路離開。 


  「別走…」少女見他忽然抽身而離,求生意識又再鼓動,她渾身雞皮疙瘩,戰慄地說:「你要什麼,你要我做什麼才可以走…」 


  那身影甫聽此話,止住腳步又回頭望向她,思索了一會,便說:「做回你的老本行。」


少女大吃一驚,她對剛才腦海中一閃而過的第六感感到奇妙,她看看自己裸著的胴體,這副是為她賺來現在成功的血肉之軀,不過她賺到了第一桶金後便撒手不幹,一整年前的客人有過個這般可怕的人物嗎? 


  「這樣你就會放我走?」因為在這惡劣的環境中首次聽到有機會脫出的方法,她心中衝起一陣意志與希望。 






  「……」他不回答。 


  但少女卻把這陣反應當成是默許,她在狹小的籠子中整了整姿勢,她放開了蓋住三點的雙手,嘗試讓自己忘記底下的髒水與那受虐的貨物的血腥,她閉起雙眼,想像自己正處身於小溪之間,四周很寧靜,只有潺潺水聲與兔子在草地上躍動的聲音,這環境很舒服。 


  她漸漸放鬆了身子,這也是她以前慣用的技倆,要騙客人,首先要騙倒自己。


她的纖手順著脖子往下摸,碰到了那微凸的丘坡,順之滑去,在那雙白皙的雙峰上徘徊不斷,巧細粉嫩的修長手指在上面緩緩打轉,她不經意碰到最敏感的頂峰,嘴脣一憋,身子嬌震一下,想避開卻禁不住又把手指在山峰游動,微弱的快感正從其年青肉體傳到大腦,刺激著她的女性荷爾蒙分泌,白裡透紅的身軀因血液加速運行而暖和了些,使她的臉頰暈起兩陣嫣紅。 



  閉起的雙眼所見到的是她的初戀男友,他總是那麼陽光帥氣,結實的臂彎把她一擁入懷,那雙帶著野性鬚根的嘴巴靠在自己的身體上吻著,他又攀上來,把舌頭伸過來,與她水乳交纏。 






  她再也按捺不住,就把手往下游,山腰、肚子,最後停頓的位置是那光滑的私處,她陶醉地按摩著蜜處,現在只有她與他,沒有別人騷擾,在這般良辰美景下,她的情緒便更加高漲,愈摸愈急,另一隻手則捧著那雙圓挺的乳房,她嬌喘起來,每次呼出暖氣,便是一次誘惑的叫聲,就這樣她在這污髒的籠子中自慰起來。 


  那人影該是覺得這女人很有趣,斯文漂亮的臭皮囊下,藏著的竟然是如斯淫蕩的色獸,他看這景況看得津津有味,而牛仔褲檔中的物事也不其然地挺了起來,把褲子撐漲,他的性慾被完全的挑逗起,面對眼前這性感誘人的少女,天下間又有多少男人可以把持得住。 

  他走近籠邊,一把脫下褲子。 


  少女半瞇著眼,剛才只在腦海的美好景物彷如成真了般,他看見那黑壯的少男肌肉正暴露無遺,年輕的男性荷爾蒙與她相生相吸,她把身子挪近籠邊,將那雙緊嫩的大腿勉強擘開。 


  那人下身往前一頂,少女享受地叫了一聲,同時不自覺地摸著乳房,羞澀地喊著:「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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