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能看出你是真心的, 我就答應你的請求吧.” 具有豐富經驗的若眉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對方肯定會奔潰, 或者會臨陣退縮, 反正若眉自己早就答應了主人. “但你不要高興的太早, 還有幾個條件.”

“你說, 你說, 我什麼都答應你.” 

“首先我只能負責同意給你老公強姦, 但不能保證他敢不敢強姦我, 更不能保證施強姦後他能不能恢復狀態.” 若眉像平常與客戶談合同那樣談起了自己被強姦的條件. “總不能又被強姦, 又要包生孩子的吧.” 說完, 若眉大笑了起來, Pauline 也笑了, 在這歡笑間, 兩人都覺得彼此之間的隔閡似乎消失了, 兩人之間的距離變得很近.

“其次, 到 Kenneth 強姦我時, 你必須一直在場, 直到整個強姦過程完結. 這你能答應嗎?” 若眉也有趣, 不但讓別人老公強姦自己, 還要讓別人的老婆看著自己被她老公強姦, 這是玩的什麼花樣? 



“我, 我答應.” 看著老公當著自己的面與第二個女人做愛, 這的確有點為難 Pauline, 她覺得做愛本來就應該是件非常私隱的事情, 哪有當著第三者面做的, 而且當着別人的老婆面前與她的老公做愛, 這若眉到底是怎麽想的, 但自己除了答應還能有其它的選項嗎?

“最後一條, 再說一遍今後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情!”

“我, Pauline ,只要柳律師肯被 Kenneth 強姦, 今後我願意為柳律師做任何她要求的事情.” 這次 Pauline 沒有顯露出任何的難為之情, 有點像嬉笑, 她還像發誓那樣舉起手掌大拇指壓住小指伸直三隻手指, 就像是倆個女生私底下的約定.

“還有最後一個關鍵問題.” 兩人笑完, 若眉陰森森地說道. “你有沒有想過, Kenneth 將如何強姦我, 強姦可是個刑事罪, 被人抓到了少則判個三五年, 大則有可能終身監禁. 你可想好了實施強姦的步驟?”

“什麼?” 單純的 Pauline 本來以為只要若眉答應自己的請求後就應該萬事大吉, 但如今聽若眉這麽一說, 才想起了這強姦的確需要點智慧於勇氣, 這可不是若眉單方面同意就可以解決的事情, 首先老公 Kenneth 要有強姦人的膽量, 畢竟強姦可是件犯法的事情, 如果若眉自願送上門去, 這算哪門子的強姦? 其次, 強姦需要一個場合, Pauline 自己也沒有強姦過別人, 或者是被人強姦的經歷, 她哪能知道該如何實施強姦呢? 在 Pauline 的印像中強姦案總應該發生在一條黑燈瞎火的偏僻小徑上, 但是那總不能讓 Kenneth 預先躲在哪裡, 然後讓若眉一個人走過去, 你當這是拍電影啊.



Pauline 整個人僵住了, 她這才明白自己實在是太魯莽了, 冒冒失失就過來求人, 如今人家好不容易答應了, 但這下一步該如何做呢? 她全然沒有了主意, 茫然的雙眼看著若眉, 口裡喃喃地說道:”這怎麽好, 這怎麽好.” 

“這是一個什麼事啊, 自己不但要答應被人家的老公強姦, 還要想辦法出來如何讓自己被人家強姦.” 若眉長嘆了一聲, 拍了拍自己的身邊, “Pauline 姐, 你坐過來, 我們姐妹倆想想辦法.” 等Pauline 坐過來後, 若眉攬住了她的肩膀, 把她拉到了自己身邊. 在旁人看來, 這時的她們像一對情深款款的姐妹, 或者是一對熱戀中的 Lesbian. 

過了幾天正好是 Pauline 與丈夫 Kenneth 的結婚紀念日, Pauline 希望再與老公過兩天老夫老妻的二人世界, 因此提議將正在放暑假的孩子託付給老爺奶奶,  夫妻兩人過大海去修整兩天. 覺得自己近期對家庭, 對太太有着太多的虧欠, Kenneth 對此當然沒有什麼過多的疑慮, 平時自己無論如何還得上班點卯, 預訂酒店船票的事宜就由太太全權負責, 如同過往的家庭旅行.

Kenneth 夫妻了也不知道多少次到訪過這座大海隔壁的城市,  Kenneth 春風得意時幾乎只要是這裡新開一家酒店他就會帶全家來這裡小住幾天, 因此對於這裡的大街小巷都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但最近大半年來 Kenneth 陷入一種頽廢的狀態, 不要說出來旅行, 就是連夫妻間正常的做愛也省略了, 這次小城之行是 Kenneth 遭受慘敗後的首次出外旅行.

以前手頭比較寬裕的時候, Pauline 會在下榻的酒店享受一兩次的 SPA, 而作為運動能手的 Kenneth 則會將自己的精力消耗在酒店健身房或者是泳池裡, Kenneth 喜歡激烈運動, 他覺得運動是一種最佳的精神放鬆方式, 當然也包括做愛. 由於太太 Pauline 相對比較保守, 他甚少從太太的身上獲得新鮮的做愛體驗, 因此就更加迷上了運動, 那裡似乎可以放鬆一切, 而且也可以讓自己的體型更加健美, 健美的體型, 加上堅定的自信, 這本來就是 Kenneth 的必殺之技. 但如今戰場上一敗塗地的他, 不但放棄了健身的嗜好, 連對自己儀容也開始懶得打理了, 刮得不徹底的鬍子, 亂鬨鬨的頭髮.



入住後的第一天早上, 早餐過後 Pauline 陪著老公去酒店泳池遊泳, 雖然已經是接近中午時分, 夏日的太陽也還不算特別的猛烈. 如今的 Kenneth 也似乎失去了往昔的神勇, 只往返了幾個塘就上岸休息, 躺在 Pauline 旁邊的躺椅上喘著氣, 閉着眼曬太陽. 好久也沒有認真注視老公身體的她在旁邊細細地看著自己心愛的丈夫, 半年多的混沌生活, 他的體型似乎已經有點走樣, 肚子也顯得大了些, 平躺在那裡, 小腹上那引以為傲的八塊腹肌不見了, 小小的泳褲隆起的中央, 幾條不安份的絨毛在空氣中隨風飄舞.  “工作, 看自己喜歡的球隊比賽, 都是男人的春藥.” 此刻若眉說過的話在 Pauline 的腦海裡迴蕩. 不是嗎, 至法庭失敗之後, Kenneth 還沒有盡過作為丈夫的義務, 想到這 Pauline不由得嘆了口氣, 至於這是為了 Kenneth 還是為 Pauline 自己, 那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這時一個穿着極其性感的嬌娃從遠處走了進來, 一個帶著誇張的太陽眼鏡穿着超性感連體無叉丁字褲泳衣的佳人, 整件泳衣就靠兩條交叉的細條從頸上連接着丁字 BIKINI,  胸前蓓蕾僅靠兩條交叉帶子去遮掩, 其實除了凸起的紅梅什麼也遮不到, 豪乳隨著步伐而上下抖動, 整個雪白的後背是真空的, 只有從股溝裡的一條細細的繩索, 泳褲前面只有小小的一塊僅僅夠遮住羞處. 要是細看的話, 可以發現股溝裡的那條黑線其實是通過一條同樣幼細的透明背帶與前胸的交叉在頸後相連, 右手中指上一隻誇張的金色戒指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老公, 快起來, 有美女看.” Pauline 見有美女進來, 連忙猛烈地搖晃着 Kenneth 的手臂.

“那裡有美女?” 最近雖然比較潦倒, 但男人就是這樣只要還有一口氣, 不管色膽還在不在, 色心則肯定是在的, 正所謂生命不息, 色心不止.

“你看那裡, 這光天化日的就穿成這樣, 真的不知道羞字是怎麽寫的.” 與人家相比, 穿着一件頭平腳泳衣, 連事業線也隱藏起來的 Pauline 簡直就是生活在不同年代的倆個人. “老公, 你說她的身材好, 還是你老婆的身材好?” 看著 Kenneth 死死地盯著那活色生香, Pauline 多少有點喝醋. 

“你這個人也是的, 看一看就算了, 哪有一直盯著人家看的. 喂, 人家都已經坐下了你還沒有看完啊.” 此時那個女人在離開兩夫妻有一定距離的地方找了張躺椅, 先拿起邊上桌上放的浴巾鋪在躺椅上, 然後調整調整太陽傘的位置, 脫下眼鏡躺下.

等那個女人躺下後, Kenneth 才將頭轉過來, 一臉的憤怒, 就連眼睛脖子也有些發紅, 就算別人穿的性感, 一個已步入中年的 Kenneth 也不能激動成這樣.

“老婆, 那個女人就是我跟你提起過的楊律師, 上次戰勝我的哪一個律師.” Kenneth 表情極其的複雜, 要不是在大白天裡, Pauline 還會以為他遇到鬼呢?



“這人還是個律師啊, 光天化日穿成這樣也不知醜, 我呸.” Pauline 其實也不看看自己的老公穿着些什麼, 小小的泳褲連那隆起也未必遮得住. 為何這世上人們往往會對女性的穿着評頭論足, 而對於男性缺是網開一面呢?

“真沒有想到一個律師居然會有如此好的身材.” 這句話倒是 Pauline 的真心話, 她也沒有料到若眉的身材居然如何好, 好到連 Pauline自己也有點動心. “老公, 你不是常在夢中說要強姦人家的嗎, 如今人家就在那裡, 咋不衝過去將她就地正法.”

“你說什麼啊, 什麼就地正法.” Kenneth 痛苦的表情中露出一絲羞愧, 就像被人當場發現自己的偷窺, 他怕老婆多心, 急急忙忙地辯解.

“老公啊. 自從上次你在法庭上失利後, 在睡夢中, 酒醉後我不知道聽過多少遍你說要強姦她洩憤. 我知道這不僅僅是性需要, 這其實就是為了發洩上次失利後的鬱結之氣. 這解鈴還需繫鈴人, 作為你老婆我知道, 眼前這個女人是不可替代的, 你就是強姦一千個, 一萬個女人也解決不了你的問題. 你最近的鬱結其實就等於中毒, 而眼前這女人就是你這種毒唯一的解藥, 你有倆個方式去解除你所中的毒, 一是在法庭上重新戰勝她, 其次是用男人的身體去徵服她, 也就是強姦她. 如今你連一點自信也沒有, 不要說上庭戰勝她, 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案子你也勝不了, 要不然上次失利後你後上過庭嗎?” Pauline 將自己的想法娓娓道來, 她說的很慢, 聲調也很柔和, 似乎說的不是強姦誰, 而是在與丈夫討論病情.

“你連上庭的能力也沒有, 剩下的只有一條, 強姦她, 你也不用辯解, 所謂酒後吐真言! 我以為你這麼想病并有什麼錯誤. 這事情是明擺着的.” Pauline 也不顧 Kenneth 那愕然的表情, 自顧自地講述着自己的歪理.

其實這番話直接命中了Kenneth 的竈門, 除了實施強姦他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能重拾自己的信心, 失敗後他試過無數的方法想讓自己重新這振作起來, 但都失敗了, 雖然他很清楚一次失敗并不代表什麼, 但知道是一件事, 做到做不到則是另外一件事情. Kenneth 看著自己的老婆, 眼前這個不像是連做愛也要調暗燈光的保守女人, 而是一個見多識廣的性愛心理博士, 在那裡為自己診斷病情, 對症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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