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你們的遭遇, 我只能深表同情.” 若眉依然採取一種律師對客戶請求時應有的專業語調: “鑒於你是為了挽救丈夫, 挽救家庭才說出這樣無禮的要求, 我就不深究了. 作為律師大家都是用自己的專業知識為彼此的客戶爭取做大的利益, 勝負本乃是司空見慣的, 上得法庭不是贏就是輸, 再則就是庭外和解. 如果我每打贏一次官司, 就要奉獻自己的身體作為補償, 你說我做律師幹嘛?” 若眉說得當然是義正詞嚴, 但她或許忘記了之前她不是也試過用身體去爭取勝利的嗎, 只是一個是在官司前, 而這次是在勝出官司後而已.

“柳律師說得是.” Pauline 知道任何正常的女人都不會接受自己的提議, 但出於對丈夫的愛意, 出於對家庭孩子未來的擔憂, 她覺得自己應該去一試, 至於結果會是什麼, 她也知道自己根本控制不了, 但最起碼在內心裡 Pauline 覺得自己盡力了.

“看得出楊太太是個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 你有必要如此糟蹋自己嗎?”

“為了讓 Kenneth 重新找回自信, 我願意付出任何東西, 甚至是自己的生命, 受一點小小的委屈怕什麼!” Pauline 說得很是偉大. 人類往往是這樣的, 只要事不關己時就敢嘴上跑火車, 想也不想就敢做出任何的承諾, 他們肯定是不瞭解什麼叫一諾千金.



“什麼都可以付出?” 若眉笑了起來, 作為律師的她最討厭客戶說這句話, 什麼叫什麼都可以付出, 開始說得好聽但在後來計算律師費時每個人還不都是斤斤計較?

“當然.” Pauline 一點也沒有遲疑自己的決心, 她的確是這麽想的, 要不然她也不會厚著臉皮來求別的女人與自己的丈夫上床.

“是嗎?” 若眉冷笑了一聲, 將本來放在桌上的右手隔著衣服摸住 Pauline 的左乳.

“你這是做什麼?” Pauline 輕輕地驚呼了一聲, 上身自然而然地往後一仰, 舉起右手擋在了若眉的祿山之爪與自己的胸脯之間. 臉上露出了不解與惱怒.

“你連讓人摸一下胸也不願意, 還敢大言不慚地說願意付出一切?” 若眉若無其事地將手收回放在了桌上, 屈起食指在桌上輕輕地敲打着. “你自己連摸也不讓人摸, 我就會肯脫了衣服讓陌生人強姦?” 若眉這句話其實說了兩件事情, 首先是關於 Pauline 自己的承諾, 口裡說什麼都可以付出, 結果被人摸一下都不可以, 這叫哪門子的付出? 其次說的是關於被 Kenneth 強姦的事情, Pauline 你這邊求人家給自己的丈夫強姦, 而 Pauline 自己呢, 連一毛也肯不拔, 這算什麼事呢?



聽了若眉的這番話, Pauline 在內心裡產生了巨大的震撼, 她整個人僵住了, 她這才明白自己所謂的什麼都願意付出居然是一個連自己也被欺騙了的謊話, 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很愛丈夫, Pauline 覺得自己今天的瘋狂舉動或許只是源於對自身今後生活的擔憂, 而愛丈夫只是一個藉口? 這種情況其實會發生在很多人身上, 比如說環保人士總是希望社會可以減少碳排放, 但示威遊行回家後, 他能不開空調, 不看電視, 不用手機嗎, 難道他不知道空調照明會產生碳排放, 而電視手機等電子產品也會帶來大量對環境有害的電子廢物? 

Pauline 發了一會呆, 擋在胸口前的手放了下來, 上身往桌前挪了挪, 拿起若眉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說道: “柳律師, 你教訓的好, 我這才知道我真的錯了, 而且錯的還很離譜! 但我願意改正, 真的願意改正.”

“是嗎?” 看到如此一個賢良淑德的小婦人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下, 若眉心裡不知道有多麽的得意, 看到 Pauline 那種欲拒還迎的神態, 若眉想起了迷宮內的歐陽大校長, 想到了那天發生的一切, 若眉覺得自己的內心開始發癢, 從內心往下體延伸.

“這是什麼?” 柔軟雪紡下薄薄的 Bra 根本無法揜蓋 Pauline 丰滿的乳房, 畢竟是一個生過孩子的母親 , Pauline 的上圍摸上去要比若眉柔軟得多.

“胸!” Pauline 低著頭, 臉上紅紅的, 被人當眾調戲總是件羞人的事情.



“這是什麼?” 若眉的手指靈巧地從 Pauline 的前襟鑽了進去, 就像一條滑膩膩的毒蛇, 透過Bra 的上方直接摸到了赤裸的乳房上.

“乳房.” Pauline 的臉更加紅了, 雙手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一隻手只能不斷地撩撥由於低頭而散開的頭髮.

“這又是什麼?’ 若眉用食指與中指輕輕地夾著那逐漸凸起的硬物, 那個乳頭雖然比若眉的大, 但若眉還是可以感覺到那個東西在手指間逐漸變大, 逐漸變硬.

“乳頭.” Pauline 的身體發出一陣陣輕微的顫動, 鼻尖上沁出了幾滴水珠, 若眉的手指也可以感受到乳房上的濕潤, Pauline 的頭越低越低, 臉色越來越紅, 說話的音量也越來越低, 當說到乳房時, 幾乎就已經變成了呻吟之聲, 連喘氣的聲音也比她說話的聲音大些.

“柳律師, 你不要再測試我了, 我真的願意為 Kenneth 付出一切.” 忽然Pauline 抬起了頭, 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或許她真的當若眉的調戲是種測試?

“大家都是女人, 如果今天你被人家要求這樣做, 你會不會答應? 之後你會如何向你的丈夫, 你的孩子解釋?” 聽到對方如此說, 若眉笑了笑, 有點不情願地將她那隻還帶著別人體香的手收回, 重新放在桌上, 盯著對方的眼睛說道.

“不會.” Pauline 想了一會, 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她知道自己這樣的答覆等於親手毀掉了眼前唯一的救命索, 但即使這樣她也不願意再說出自己肯定做不到的承諾. “但是, 我願意為 Kenneth 付出一切的想法是真心的.” 停了停, 她還是加上了一句, 是不甘心, 還是做最後的表白?

“如果我肯付出的話, 你準備如何報答我?” 若眉見對方已經是面如死灰, 知道 Pauline 已經被自己逼入死角, 於是轉了個一百八十度, 連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溫柔起來.



“你肯?” 本來毫無血色的臉上忽然變得明亮了起來, 雙眼睜得像牛眼一樣, 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世間真的會發生柳暗花明, 絕處逢生的事情? “要是你肯, 姐姐願意一輩子給妹妹你做牛做馬.”

“你願意做牛做馬是你的事, 這對我有什麼用啊?” 若眉笑得如風中搖擺的楊柳, 她自己起碼算是個中產人士, 養個什麼小狗小貓的也比牛啊馬啊管用, 再說若眉家也不是務農的, 要牛馬幹嗎, 既沒有地可耕, 更沒有貨要拉!

“我能做什麼呢?” Pauline 剛剛昇起的一點希望又被無情地打破, 她這才明白自己就是願意做牛做馬, 對人家有個屁用, 人家一個大律師還缺錢請家傭保姆? Pauline 這才發現自己不但什麼也做不了, 而且又一次許了個實現不了的諾言. 

“你也不要自艾自怨的, 你也不是一點用也沒有的.” 若眉如今喜歡死了這樣將對方的情緒控制在股掌之間的感覺.

“我能有什麼用呢?” 被若眉搞到昏頭昏腦的 Pauline 幾乎連最後一點自信也蕩然無存.

“比如說你老公強姦我, 你也可以被我強姦啊.” 若眉色狼的尾巴又翹了起來.

“你也是女人, 這女人如何強姦女人啊?” Pauline 抬起頭, 一臉的迷茫. 她是不是結婚後太過於與社會脫節, 如今這同性戀的男男女女滿大街都可以遇到.



“你老公是如何與你做愛的?” 若眉笑問, 看著一個如此純情的人妻被自己肆意欺負, 這帶來的滿足比與 Raymond 做愛要強上一百倍.

“男女做愛不都是那樣.” 小婦人不禁扭捏起來, 就算是一個比較開發的女人, 對陌生人說這些閨房私密總也不會太過於自然.

“是那樣啊? 我可還沒有老公, 我那知道.” 若眉依舊不依不饒, 就像一個玩弄獵物的大貓.

“柳律師這麽漂亮, 怎麽還沒有結婚啊?” 那個女人雖然有點驚訝, 但如今這個社會奉行獨身的也不在少數. “男女做愛, 不就是他的那個東西放入我的下面.” 

“他那個什麼東西啊?” 若眉笑淫淫地笑道.

“他的, 他的, 陰莖.” 親口說出這普普通通的一個名詞簡直就要了 Pauline 的命.

“放入你下面什麼地方啊?” 若眉太喜歡眼前這個純純的少婦, 若眉覺得這樣言語上調戲比真實的性愛更加地刺激.

“我的陰道.” 說出這話後, Pauline 簡直要當場休克了, 她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麽了, 她做夢也沒有想過自己會對一個陌生人說出這樣的話, 而且對方是一個看上去比自己年幼的同性. 或許, 她依然認為這些是若眉對她的測試, 自己既然說可以付出一切, 當然要回答對方的提問, 如果連對方的問題也不願意回答, 這算哪門子付出一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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