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屌...我枝內銷ESP去左邊呢?」我想了大半天也想不起我把那枝日本製結他放到哪了,我光著腳大力踢了旁邊的櫃子一腳。Shit!好痛。
 
我叫Kin,大學生。對不起,現正忙著在位於九龍站上蓋的家尋找我的結他。
 
「唔通放左喺二號屋?」我揉了揉腳指,我的二號位於西貢,本是我祖父祖屋,後來我爸送了給我作生日禮物。
 
太多結他本來就是一個煩惱。Gibson, Fender, PRS, ESP, Suhr... 數十枝珍藏不能盡錄,所以有一兩枝忘了放在哪可算時有發生,稀疏平常。
 
若你問我最愛哪枝?對不起,我沒答案,每枝都愛。若你問我能否只專一的彈一枝?對不起,不可以,每枝都有它的特色,每枝都需要寵幸。若你問我對它們可有感情?每枝都有啊。也許我玩過太多貴重的結他,已經遺忘了第一次接觸結他那份興奮感覺。
 


也許,我的愛情觀都投射到結他上去了。女伴無數的我,每天的煩惱就是 「今日陪邊個好?」。 感情分散投資到不同女生身上,到頭來,每個都愛很少;若哪女伴不聽話或是發大小姐脾氣,沒關係,分手吧。反正其他女生一知道我家境富裕,一個晚上便會自動替代空缺。
 
唯獨有一個女生。一位冷艷的女生。
 
大半年前,這位女生初時對我異常的冷淡。喜歡挑戰自己的我當然不會輕易放棄,經過一輪銀彈攻勢和深情剖白,她也像其他女生一樣,不消數刻便墜進我懷裡。正當我以為她定走不出我五指山之際,不料有一天她竟然跟我說:「Kin,我地性格不合,分手啦。」天!她竟以最不可思議的理由跟我分手,而且還是她主動提出分手;我這輩子從未試過被女生狠飛。那時正是學年完結。
 
本來我也不以為然,畢竟我身邊還有不少女伴,Sem break 跟她們共渡不少歡愉時光。直至這一年開學再看到她,天啊,每次見到她,她的一舉一動都像在故意引誘我,引誘我把她狠狠征服。好吧,我便再重施故技,花多幾倍銀彈和浪漫,再次將她把到手。
 
「喂~女皇? 係呀,黎緊啦... 唔撚揸啦,費事又塞車。我都行到彌敦道喇,就到。唔…?想曳曳?哈哈,見面再講啦。OK,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