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文終於從溫柔鄉中醒過來,他望了望睡在身側的紫月,他自然知道自己已經闖下了彌天大禍,這時的他腦袋一片空白,半响才想起要偷偷離開,裝作甚麽事都沒有發生過。

正當他靜悄悄的爬起來,在床邊躡手躡腳的穿衣時,廂房的房門卻自動打開了。

「紫月,你起來了嗎? 」

來的是別人還好,縱然逃不過也能殺了他,但進來的,徧徧就是張焌鴻,這時候要打又打不過,要逃又逃不掉,端木文完完全全的呆掉了。

張焌鴻甫踏進內房,看見了正在穿衣的端木文以及全身赤裸的紫月,馬上依照劇本的怒髮衝冠,抽劍一閃就以劍尖指著端木文的頸項,然後以一個水球將紫月淋醒。



紫月打了一個寒顫,張開了眼緩緩坐起來,就發現張焌鴻臉若寒霜的以劍指著衣衫不整的端木文,然後她再發現自己全身赤裸,馬上尖叫一聲拉起棉被遮掩著自己的身體。

張焌鴻冷笑一聲﹕「嘿!好一對姦夫淫婦啊!」

紫月臉色發白,她意會到一件十分可怕的事已經發生了,她瞧瞧端木文,又瞧瞧張焌鴻,顫聲道﹕「焌…焌鴻……不是的…...不是你想那樣的……」

張焌鴻目光沒有朝她望過一眼,聲線冷酷得讓人害怕﹕「我想的那樣? 是怎樣啊? 陳兄你可以回答我嗎? 」

「我……我…………是她勾引我的!是這個女人勾引我的!是她!張兄!你要相信我啊!你知道我們是共同進退的!我怎麽會幹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端木文找不出任何說詞,情急之下唯有將一切事情推諉到紫月身上。他當然知道紫月是張焌鴻的妻子,所以又提起自己的作用,希望張焌鴻衡量得失之後可以放過他。



張焌鴻冷笑一聲,將劍移離端木文,改而指向紫月﹕「你說,是我妻子勾引你,是嗎? 」

端木文忙不迭的點頭﹕「是!是的!是她勾引我!」

紫月還未弄清楚發生了甚麽事,但她好歹知道自己跟端木文已經行了苟且之事,而現在他卻將一切諉過給自己。雖然她不明白為何枕邊人會由張焌鴻變成了端木文,但現在重要的是不讓張焌鴻誤會了自己,所以她急得哭了出來﹕「焌…焌鴻…不是的…我以為是你……不…不是……」

啪!

一下清脆的聲音,紫月的右頰頓時紅腫起來,卻是張焌鴻以劍面狠狠賞了一記耳光給她。



紫月痛得差點暈了過去,眼看著嘴角流出的血在被舖上點出一朵朵梅花,她淚眼汪汪的看著張焌鴻,卻已經說不出話來,因為她瞧見張焌鴻看她的眼神已經和瞧著陌生人無異。

張焌鴻收起長劍,幫端木文整理了一下衣衫,表情很為難﹕「我當然相信陳兄你的為人,只是事情已經發生了……這個……女人如衣服,這件事我不會責怪你的……」

端木文大喜﹕「張兄心胸廣闊,在下佩服,以後有用得著陳某的地方,火裏火裏來!水裏水裏去!我絕不皺一下眉頭!」

張焌鴻將端木文帶到一角耳語﹕「不暪陳兄,這女人名義上雖然是我的妻子,但我對她絕無任何感情,若果陳兄不嫌棄,我將之送給你又如何。」

端木文絕想不到被張焌鴻捉姦在床後,不但不用被一劍刺死,而且還得到了他的妻子,他現在還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甚麽事。

「怎麼? 你對她沒興趣? 」

「不!不……」端木文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只…只是……這樣不太好吧? ……」

「自家兄弟說甚麽客氣話? 當然現在我不能光明正大的將她讓給你,只要我們將來大事既成,你我都權傾一方之時,誰還管她是誰的女人? 」



「那!…那先謝過張兄了!」老實說端木文還十分回味昨晚的滋味,畢竟他是初嘗女人味道,而且紫月還是如此尤物,試問端木文又如何拒絕張焌鴻的餽贈呢?

張焌鴻安撫了端木文之後就讓他先行離開,因為現在他要回頭應付紫月了。

端木文走後,張焌鴻關上了門,冷冷的盯著紫月。

紫月自吃了耳光後,腦海一片空白,她也不知道兩人達成了甚麽協議,她只知道張焌鴻已經拋棄了她。

不過她還心存一絲希望﹕「焌鴻…我…我愛的人就只有你啊!昨…昨晚…我……」說到這裏,她再也說不下去,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紫月,你愛我嗎? 」

哭哭啼啼的紫月過了一陣子才能說話,她道﹕「愛!我當然愛!焌鴻你別不要我!……嗚………」



張焌鴻抱住了她,道﹕「若果你是我,你會原諒我嗎? 」

「焌鴻!別不要我!你別丟下我!別……」

「噓……」張焌鴻捧著紫月的臉,直視她的雙眸﹕「只要你為我做一件事,我就原諒你,好嗎? 」

紫月頓時很激動﹕「好!好!我甚麽事都願意為你做!」

「現在陳浩南對我大有用處,我要你好好服侍他,可以嗎? 」

紫月呆了呆﹕「這…這怎麽可以? ……」

「你不是說為我做甚麽都可以嗎? 只要你能令陳浩南死心塌地的為我效力,我就會原諒你,你還會是我的妻子。」

紫月還是有點遲疑﹕「這…這……」



張焌鴻不待她答應,親了她額角一下就離開了,不過他走時,心想要再對紫月做一些事情,才可以令她自願向端木文獻身。

突然失去了女人的貞節,被丈夫打了一記耳光又被要求做奇怪的事,紫月的精神狀態顯然有點混亂,她在張焌鴻走後喃喃自語﹕「我不能對不住焌鴻,但焌鴻又要我侍候陳浩南,他是怎樣想的? 他已經原諒了我嗎? ……」


 
張焌鴻去了找炎杰,問他拿一樣東西。

「哈!你還需要這種東西嗎? 以你的條件,有那一個女人不是手到拿來的? 」炎杰一邊淫笑,一邊拿出一個瓷瓶給張焌鴻。

「那是給紫月那婊子用的,那『陳浩南』看見紫月後失魂落魄,反正那婊子養著也是養著,讓那小子得點甜頭,讓他更效忠於炎氏不好嗎? 」

炎杰舔了舔嘴唇,笑道﹕「何必便宜了那小子? 給兄弟我玩玩更好吧,反正那小子已被噬魂散控制了。」



「要完全控制一個人,軟硬兼施才是最佳手段。」張焌鴻聳聳肩﹕「你要玩隨時都可以啊,要不你現在就去,過兩天我才將她給陳小子……啊,對了,你順道調教一下她吧,她甚麽都不懂,我怕陳小子很快就會厭倦。」

炎杰哈哈大笑﹕「武功你比我強多了,這床事上我可比你厲害得多,這個你可放心好了,我包保紫月會變得比任何婊子更淫蕩!」

張焌鴻笑而不語,對於這件事上,他對炎杰確是有百份百的信心。


 
炎杰調教紫月的過程就略去不提了,反正炎杰和其兄一樣有玩女人的嗜好,秘藏各類型的春藥自然不在話下。有這些藥物輔助,縱然一開始時紫月是要生要死,兩天過後,她也只能變成沉淪慾海的淫娃。


 
兩天後,炎杰抽抽褲頭,走出房間,向在大廳喝茶的張焌鴻笑道﹕「嗄……藥好像用得有點猛…那婊子的需求好像無求無盡的…快被她榨乾了……嗄……」

張焌鴻肚裏暗笑,這樣子的話,不用他動手炎杰也會精盡人亡吧。

「她現在可感敏得很,雖然嘴裏哭喊著說不,不過身體卻很誠實,床舖都給她弄得濕透了。」炎杰整理一下衣衫,臨走前道﹕「這女人我玩厭了,善後工作就交給你了。」

張焌鴻喝了一口茶,然後走進內房,房內彌漫著一股淫穢的氣味,一個纖弱的身影在床上一角瑟縮啜泣。

他慢慢走近,床上那女人緩緩抬起頭,本來空洞的眼神開始有了焦點,她哭喊道﹕「你為甚麽要這樣對我? !那禽獸說是你允許的!你怎能這樣對我? ……」

張焌鴻輕輕抬起紫月的頭,道﹕「紫月,你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將來的,你知道嗎? 」

紫月淚眼汪汪﹕「我們…我們的將來? 」

「我不是說要你好好侍候陳浩南嗎? 我怕你不知道怎樣做,所以讓炎杰先教教你,現在陳浩南沒可能逃出你的掌心了。」

紫月的神情茫然,她喃喃道﹕「為了我們的將來…為了我們的將來……」

「對,就是為了我們的將來,知道嗎? 」

「為了我們的將來…為了我們的將來……為了………」

張焌鴻見紫月有點精神錯亂的喃喃自語,很滿意的笑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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