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幸田向前加速奔跑,跳下樓梯,走出醫院,左望右望,看到那身影走進一條小巷,幸田馬上向前追趕那身影,走進那小巷看到那身影想轉彎時,大叫一聲:「別走。」
「什麼?」那身影回頭冷笑道。
「再走我開槍了。」幸田在袋裏掏出一把槍,並指著那身影。
「你追著我幹什麼呀?」那身影保持那冷冷的語調說著。
「當然是把你逮捕呀,卡祖先生,或者是『JOKER』先生,或者是『鬼牌小丑』。」
「哈哈哈,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鬼牌」問道。
「我在『高達室』內玩遊戲時發現的,玩遊戲時想起小時候沒錢玩遊戲,只能看著別人玩,這是人生中最沒趣的事,就好像你設計殺人方法,如果不把它看完,也會覺得沒趣吧,這樣想的話你一定是在現場的人,信傑是凶手,阿敏不太可能,所以想了想便知道是你。」
「哈哈哈,有趣,不過在這案件中難道你不感到快樂嗎?。」




「什麼?我可不是你這個變態,有人死在我面前根本不會令我感到趣味。」
「是嗎?我可認為你樂在其中,你不覺得你在這事件中比平時笑得更多嗎?不是簡單的殺人事件,是經過精心策劃、謎中有謎的案件,你不就是一直等待著這些案件嗎?」
「…」幸田沒有回答。
「沒有回答的話,我當你默認了,我和你根本是同一類人,我享受於創造謎題,而你則享受於破解謎題,只是我們的謎題都是建基於生命上。」
「生命可不是比你玩弄的。」
「不,我可沒有,我玩弄的只是人類邪惡的本性,就以信傑為例,我輕輕在他耳邊說了『報復』兩字,便不理身份、不理價值觀,低著頭跟從我的指令,人類本身就是邪惡。」
「你有想過如果沒有你的煽動,那三名學生可能尚在人間,亦可能因信傑老師的循循善誘而變好呢?」
「那三人?哈哈,別妄想,經過阿童那事後,他們可是連一點內疚的想法也沒有,不過我不跟你辯論,只是大家價值觀不同吧,我可沒有犯罪呀,你總不能用槍指著一個沒有犯罪的市民吧。」
「你可有教唆信傑老師,剛才你說的。」
「我只要走出去說一句是你誣衊我,加上煽動一下傳媒,你覺得社會大眾會相信一個手無寸鐵的老帥還是你呢?逮捕我這個守法市民恐怕會賠上你的前途哦。」




幸田想了想,慢慢放下手中的槍。
「這樣才對呀,不愧是選擇正確的人。」「鬼牌」笑說。
「嗯?」
「你不明白嗎?嘻嘻。」
「你指的是第二事件中,我是第一個選擇位置的人,絕有機會選中鬆脫的位置,然而我作出正確的選擇,沒有坐上那位置嗎?」幸田說。
「嘻嘻,果然是聰明人,就知道你會明白我的想法。」
「嗯,沒錯,不過你並不明白我的想法,『鬼牌小丑』你涉嫌教唆他人犯罪,我要逮捕你。」

「哼,愚蠢!」「鬼牌」說。





「鬼牌」隨即轉入身後的小巷,幸田馬上追前,不過當幸田追上去的時候,早就沒有他的身影了,地上則留下一張紙條,上面寫著:「SEE YOU IN NEXT GAME!」

「我絕對會把你送進牢中,絕對會!」

(第二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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