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我們回到了嚴國旋家裡的大廳。
 
內心出奇的平靜,或許應該說現在的我腦袋裡面一片空白,根本不能運轉,若珍和阿俊有染這個真相,我還是未能接受得到。
 
「對唔住,阿曦,如果唔係我帶你黎搵旋哥,你就唔會知道你太太既事………唉,我都唔知講咩好…….」司徒月一臉尷尬地說。
 
「唔關你事,如果我唔知道成件事係咁樣既,我可能成世人都會屈住屈住,而家知道件事係點,對於我黎講都可以叫做一種解脫。」我說。
 
我點起了一根香煙,並呼出了淡淡的白色煙圈。
 




「唔好食煙啦!對身體唔好架!」這是我每一次抽煙時若珍均會對我說的話,現在的我身邊再沒有人「依依哦哦」,現在的我才感受到原來寧靜可以說成是孤獨和寂寞,有時候有一個人在身邊嘮叨著自己,原來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不其然的再一次想起若珍的事情,我心愛的太太真的會背叛自己而和阿俊有染嗎?說實話,之前聽了阿健的說話之後,我只感到憤怒,可是冷靜下來後,我在想其實這是否事實的全部。
 
男與女,不可以只是普通的朋友嗎?
 
可是,把阿健殺掉的的而且確是阿俊,那麼又會是誰襲擊阿俊?
 
若珍!?
 




「旋哥,我想問下有冇可能一隻鬼可以令到一個人受傷?」我說。
 
「你意思係……..」
 
「我意思就係,會唔會我太太若珍因為俾阿俊殺左,而佢變成一隻厲鬼搵阿俊報仇?咁就可以解釋得到點解若珍既鬼魂會灰飛煙滅。」我說。
 
「唔……..正常情況下係冇可能,你諗下如果一隻鬼真係可以殺人,咁樣監獄裡面就唔會有殺人犯,係咪?」
 
嚴國旋的答案也不無道理。
 




那麼現在的我還可以做什麼?把阿俊殺人的事告知劉啟發,還若珍和阿健的一個清白,可是若珍的魂魄呢?她不像阿健一樣可以投胎做人,她已經灰飛煙滅永世不能再投胎做人,對於我來說,事情並沒有完結。
 
「旋哥,仲有冇辦法可以令到若珍的魂魄結合返,等佢可以投胎?我唔想佢死左之後連投胎既機會都冇,你幫下我啦!」我向著嚴國旋說。
 
「旋哥,你諗諗計啦,我知你一定有辦法架,你諗下你老婆如果好似阿曦咁,咁你會點算?」天佑也幫口說。
 
「我之前幫你,你而家知道左你太太生前既事,你冇後悔咩?如果你唔知,你心裡面仲會覺得你太太係完美既,但係你而家知道佢原來同你朋友有染,某程度上其實我覺得我害緊你。」嚴國旋一臉認真的說。
 
「旋哥,你諗多左啦,響我心裡面我太太都仲係咁完美,就算佢真係做錯事,都係因為我先會搞成咁,我而家最想既就係可以救得返佢,我唔想佢要死兩次……」說到這裡,傷感的情緒再一次湧上心頭。
 
「我真係唔知,我地學法既人主要目的都係想幫人,要救你太太唔係冇辦法,不過你自己都要付出。」
 
聽了嚴國旋說有方法救若珍之後,我激動得大叫起來說:「付出!?冇問題!只要可以救到若珍,你要我做咩都得!」
 
「好,既然係咁,我要你十年既陽壽,即係話要救你太太,你就要早死十年!」嚴國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