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咩黎?」佢接左個信封之後,唔需要我講,已經知道答案

「可能個故事去到最後,都只係悲劇。」我伸出手,打開,展示手心嘅打火機

「無論結局係點,我都會記住。」

miki拎左我個打火機

「你知唔知焚燒同火化有咩分別?」我唔期待miki會答得出我嘅答案,但係佢嘗試左答:「我覺得⋯⋯焚燒左就咩都無⋯⋯」





佢斜眼望下我,好似驚答錯題目嘅小學生咁

「但係火化完⋯⋯會有野留低⋯⋯」

留喺邊度?

喺心入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