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良還是不肯聽你電話嗎?」郭珮藍在與鄭康龍前往魏子良的家的路上時,不停的問道,可是答案始終如一。

「對,反而那梁藝就不斷打給我……」鄭康龍呆望窗外,他忘了有多久沒見過魏子良,亦也忘了有多久沒有到過他的家中作客……這一切一切,就彷如上輩子的事。

「那麼我們就直接到他的家吧,若果不在,我們就一直等到等他回來為止。」郭珮藍沒有抓住她男朋友的手,而是像個老朋友般搭在鄭康龍肩上。

「嗯……」

快要見面了,這種陌生而緊張的感覺,令鄭康龍感到無比的難過。曾經是多麼親近的好兄弟,居然弄得如廝田地……一切也是自己的錯,他對愛情的渴求,掩蓋了一切,傷害了魏子良。



「啊!怎麼他一直打給你,卻不聽我的電話!」梁藝氣炸了,又一次將手機摔在床上。

「我是他的好朋友,曾經是……」曾多次想拾起電話接聽的魏子良,對阻止他的人作出了最無力的反擊。

「哼!真是個笑話,他的心裡只有愛情和女人,沒有你這個『兄弟』,你是心知肚明吧?只我就是他的愛情,我就是他的女人,怎麼可能不理我!」

「也許是我們錯看了阿龍。也許他終於覺得兄弟比愛情重要。」魏子良無力的反擊,卻起了神效。

「不可能!你在那他身邊這麼多年了,他有看過你一眼嗎?他只會在失戀之後才找你啊!你只是他的萬年救生圈!」



「對,但他總會來找我,不是你。」得勢不饒人的魏子良忘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梁藝才是佔據著身體的人,他不應該這樣刺激著她。

「啊啊啊!魏子良!氣死我了!你一定要和我作對嗎?我現在就過去找阿龍,向他表白心意,他不可能會拒絕我的!到時你就會知道你所說的,只是的幻想!」梁藝說罷,馬上沐浴更衣,穿上了最好的裙子,畫了鄭康龍最愛的長眼線,塗上了最鮮紅的唇膏。

「始終也不接聽,短訊也沒回覆。」鄭康龍已來到魏子良的家樓下,忐忑的心情沒法平息。

「這是意料中事吧?」郭珮藍主動牽住了鄭康龍的手,走到升降機裡。

就在他們抵達魏子良所住的樓層,馬上就發現一個女人從他的居所中走出來,還自己鎖好了大門。



鄭康龍馬上前去,去看看這個他所不認識的女人究竟是誰?是否魏子良和他斷絕來往時,就是跟這個女人在一起?

「小姐,你好。」

梁藝抬頭一看,眼前的人居然是鄭康龍。

「你……你是阿良?」鄭康龍詫異的大叫道,郭珮藍也在這時來到。

「子良?為什麼你穿成這樣?」

梁藝心知不妙,馬上以手在胸口處尋找吊墜……沒有……沒有戴上……居然忘了戴上……

「我不是魏子良!」梁藝想往升降機處逃跑,卻被鄭康龍捉住了。

「阿良!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居然化妝了,還穿得像個女人一樣!」鄭康龍仔細地看了這襲裙子,有種非常眼熟的感覺……對……是梁藝的那條裙。



「我不是魏子良!」梁藝以手袋掩住臉,卻被郭珮藍用力拉住了雙手,沒法成功。糾纏之間,本來輕輕纏在袋子上的吊墜掉到地上。

「這是……子良的吊墜?」

「這是……梁藝的吊墜?」

二人同時驚訝的看著魏子良,真相似乎再隱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