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我」吊墜 梁藝專用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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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打開家門後再次回到家中的魏子良,坐在椅上一言不發,沒有回應他的好友向他的質問。

他眼中只盯著被人奪去了的吊墜。



「你不肯開口,我們是不會走的,你也不可能踏出這裡一步。」鄭康龍能夠做的,就只有以持久戰磨滅魏子良的意志,期望他終會受不住會而坦白開口。

反而郭珮藍就在不良久之前開始沉默,若有所思……

「小藍,怎麼了?」連鄭康龍也察覺到她異常的安靜。

「我突然記起到了一件很瘋狂的事,就在我回來後第一次約子良外出時,他正準備將這吊墜送給我……當時他給我戴上吊墜後,彷彿我變了另一個人,子良不再認得我一樣……」

「你在說什麼?我一點也聽不懂。」鄭康龍完全不明白。



「不,不,將吊墜還給我!」反而魏子良的反應相當大。這是當然的,因為眼前的二人快要揭穿這天大的秘密。

但瘦弱的魏子良當然很快又被二人給制服了。

「等下無論你看見什麼,也不要詫異。我將會戴上這吊墜,若果我的假設正確,你將會不認得我,明白嗎?阿龍。」

「是的……」鄭康龍當然不明白,直到他看著郭珮藍戴上了吊墜後……

「阿龍?怎樣?我是郭珮藍。」



「我知道……但我真的一點也認不出是你……雖然我覺得眼前的你和我記憶中的你一模一樣……但我覺得這不是你……你明白我所說的話嗎?」鄭康龍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無法理解眼前所見。

「你也試試吧,我也來感受一下……嗯……果然是這樣……」雖然早已猜中,但仍是難以接受,這神奇吊墜,和隱藏在它後面的一切秘密。「你就是梁藝吧?子良。」

「……」魏子良已無法面對眼前一切,他低下頭,似手掩臉,又擠出苦笑,又擦了眼眶。

「為什麼你要這樣做……阿良……為什麼要裝成女人接近我?但自己卻避開我?我不明白。」想起自己和梁藝之間所發生過的事,鄭康龍感到一陣噁心。

「子良……你告訴我。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阿龍,所以裝成女人,想跟他在一起?」郭珮藍的語氣中沒有取笑或岐視的意思,而是關懷著魏子良。

但鄭康龍可不是這樣想,他完全無法接受,一個稱兄道弟的摯友居然……這樣地……愛著自己。他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但他相信一定非常難看……

「……」魏子良沒有回應,而是慢慢開始哭泣。

「你哭什麼?魏子良?我才想哭啊!你為什麼會弄成這個樣子啊?」鄭康龍看著這樣的魏子良,就無法控制心中的怒火,說了不該說的話。



「阿龍,別這樣。」郭珮藍知道這件事到底有多可怕多奇怪,自問無法解決,只能勸鄭康龍冷靜。「你到樓下冷靜一下吧,我有事要跟子良單獨談的。」

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鄭康龍仍然願意聽取郭珮藍的建議,獨自走了下樓。

剩下郭珮藍和魏子良……

還有氣炸了的梁藝在這沉默之中。

「你們是什麼關係?」梁藝在事發之後首次開口說話,當然郭珮藍並不能分辨出來。

「子良……我跟阿龍是情侶一陣子了……我對你坦白了,我希望你也能對我坦白。之前的問題,我在等你的答案……」郭珮藍也開始禁不住眼淚,啜泣著。

「那次我跟阿龍約會,本來你也會來的,對吧?」



「是的……但我去了面試……」

「所以我和阿龍之間的第三者,就是你了?」

「子良……我……」郭珮藍自知理虧,卻無言以對。「是我不對……我……」

她不斷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一言不發。

「沒話要說了吧?」梁藝狠狠的一句,令郭珮藍開始痛哭。

「好。」梁藝站了起來,離開了郭珮藍的視線。

「梁藝?你想做什麼?」此時,魏子良的手上已執著一把尖刀。「不!」

事實上,他只能在心內吶喊,並沒有真正的發出聲音……梁藝手執尖刀,悄悄地繞到郭珮藍的身後……



手起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