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一個星期六既上午,我同老豆兩個人,帶埋老媽子既骨灰,
送佢去墳場,終於去到最後一程。

阿媽既身後事終於搞掂。


我冇同老豆講過阿媽返黎既情況,亦都冇去考究點解佢識煲個加料湯。
 「你有冇一陣野做?」

「返去打機咋。」




 其實呢兩個月我都冇乜點打機,自從飲完老豆碗加料湯,有時我對眼望人都會有鬼影,
情況就好似有散光又冇戴眼鏡咁;又或者好似平時睇火滾忍者大家出影分身既時候既感覺。
 
「上我公司丫,有D野想比你睇。」

老老柒柒,我真係咁大個人都冇上過老豆公司。裝修佬有幾可會有個位叫
『公司』,頂多都係放曬D架叉o係架Van仔,係得我老豆先咁古古怪怪,學人租個地方,學人搞包裝。

不過都好既,相比起其他做裝修既男人,
我老豆都算乾淨企理,起碼我未見過佢衫上面有油跡,




又或者係拎曬d工具番屋企。

細個時候都有其他同學他老豆係做裝修,
班同學仔佢地每次上黎都會話,你阿爸都唔似做裝修既,
你屋企乜架叉都冇。

可能係老媽子以前嚴掛,你都知雌性發威上黎,
就算係萬獸之王都要行埋一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