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時間,跟突發新聞。」眼鏡生一本正經的就著。
然而,我們還是不太清楚他在說什麼,「什麼突發新聞啊?」
眼鏡生搖著頭,不打算告訴我的意思,卻在周迅智的耳邊說了幾句話。而周迅智就大笑了一番,說:「利害!」
「不說就不說,我還是自己想。」其實誰會想不到他的意思,重點在於他所想的方法到底有多少娛樂感而已。不管了,反正放學的時間還是只有我一個人衝著回家,有時間不如想想如何逃吧。
        可是,在這之前⋯我還是要問問⋯在這課室,這個戰力這個佈局到底是什麼樣的。在走象棋的時候,還是先需要看看自己還剩多少兵士吧?
⚪⚪ ⚫⚪ ⚫?
⚫? ⚪? ?⚪「不知道大家能否看到這些符號做成的課室裡的位置,
?⚪ ⚪⚫ ⚪?就只能努力想像吧。另外,主角在三列二行,周迅智在
⚪⚫ ⚫? ⚪⚫二列二行,眼鏡生在五列三行。由右到左。」
⚫⚪ ⚪⚫ ⚫? 




「藍色的就是你們的伙伴,黑色的就是馬賢的人。而白色就是不關連的同學。」這些由原子筆所畫的圖隱約看得出這班同學都好像身處戰場。如果真的是戰場,無辜的白色就可能染紅。
「哎?等一下⋯怎麼你會是白色的,混蛋!」給我發現眼鏡生這人想把自己置身事外。
「我本來就沒說過要加入誰啊?這遊戲太刺激了⋯我怕我承受不了。」
「不行,沒有你的情報怎麼行?」我就用藍筆畫了幾畫,「你現在是藍色了。知道沒有?」
「哎⋯電影裡的加入都很帥氣,怎麼我就這樣子?」他用不服氣的眼神看著我。
「別嘈了⋯都把這事當成了什麼玩意?過家家遊戲嗎?這是鬥爭⋯輸的最壞情況是死,不要把這想像得太美好。」周迅智一刀斷了我們的輕鬆心情,然後他對著眼鏡生說:「雖然你的情報、計劃都算不錯,可是如果你不願意跟著我們⋯我不會說什麼。機會只會留給有準備的人。」
眼鏡生呆了一陣,就說:「我加入是沒問題,前提是⋯想你說出你以前打老師跟打兄弟的原因⋯」
周迅智就說:「關你屁事啊!又不是一定要加你進來⋯沒有你,本大爺到現在還不是好好的過日子?」
眼鏡生被他的突然給嚇到了。可是我是誰?從以前開始我就了解他人,所以用眼神壓力給他最後一擊,三,二,一⋯
然後,他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深呼吸了一口氣,再說:「你以為我還是以前的我嗎?傻孩子,快滾下去⋯」




「混蛋,你居然⋯」我氣憤到說不下去。
「在我這個位置,如果那麼輕易被人知道弱點,還得了?」他這話非常得逞。
「這話也不是沒道理。算了,見你求我⋯我加入吧。」眼鏡生醒來了就說話。
「誰求你了?」周迅智聲大的說。
看到眼鏡生那麼囂張,我不忙補一句:「哈哈⋯你那麼怕周迅智還敢那麼大膽,利害⋯」
「不怕啦,反正我有他想要的情報。」他更是囂張。
周迅智把手掌壓在他的頭上,說:「小夥子,你沒看過古代劇嗎?情報⋯可以硬來的。先把你綁起來,再吊打⋯哈哈哈⋯」
眼鏡生重回那收斂的性格,安靜的坐著。

安靜了數分鐘,我再次說話⋯




「難道我們不能反擊嗎?」
「不是不能,不過要在你這事處理好之後。」智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如果愈是反擊,他們愈會針著我打。」
「那你們大概什麼時候可以搞定呢?」
「下個禮拜五,我們出擊吧。那天是社員大會。」
「什麼社員大會?」
「我們學校有四個社,就紅黃藍綠色的,你看你的運動服不就是紅色的嗎?」
「對啊⋯那你們的呢?」
「我的是黃色,周迅智是藍色的。」
「每人都不同,可惜⋯」感嘆的我唉了一聲,再想想⋯
「我有一個想法,不過,待會再說吧。」
**********
又到了世界觸目的環節,一年一度的世界級障礙賽⋯已經開始。
首先一大群人都在這走廊裡,擠滿的不得了,根本跟泥漿跑步沒分別。不過,作為我的對手他們也是跑不過來,我就潛進這人海,走到樓梯間一直跳衝⋯
到了下去,才發現還有很多跟蹤狂一直跟著我,而我就一直跑一直跑。到了彎道的時候,沒有減少速度,而且開始把自己的身體傾斜,用最少的路段跟他們的距離拉大。差不多到終點,不過我們的腿還一直在跑,而我一直還在找更多的彎路,甚至是紅綠燈呢。至少不能讓他們知道我住在哪,否則我也想不到怎麼辦。





好了,終於回到家裡,腿都被跑酸了。
「今天就第一天也這個情況,如果他下一天找個運動員老子我該怎麼辦?唉⋯還是要自己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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