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五,好說了就是今天這障礙賽的第二天,也是可以說完成了就能夠好好休息。當然,今天的我可不能早早的在那學校等著,起碼不能亂進虎穴就是。
想了想,學生的天敵還是老師,所以走到老師的面前不就等於免死金牌在我面前嗎?這確實是個好方法。可是,卻不能把老師帶回家啊⋯那老師不就是廢了?或許擋得了一秒鐘也是可以吧⋯        
        我到了課室的時候,已經有一半的同學在這,有些聊著、坐著、躺著等等,可也有些是盯著我看。
「志明,到底你們有沒有方法?昨天我就跑了一天,腳都快沒啦。再沒有出點策略,我人就沒了。」我走到了眼鏡生旁邊說。
「先等著吧。下個禮拜一會有事發生的。」他冷漠的說,應該在分析些什麼。
「為什麼不是今天?」
「首先,你昨天才在生事,今天就能做些什麼?」而我卻是呆著看著他⋯
「禮拜六日這兩天是關鍵,他們這兩天要不就是去玩、要不就是去打架,然後在禮拜一就沒那麼火熱啦?再加上我們會加插『事件』,焦點自然就轉了過去別的人身上,明白沒有?」
「可是,被轉移的人不就很慘了嗎?」
「所以我上次可是有說這個『可是』,而你卻苦苦哀求⋯」




他看到我一臉茫然,再說:「放心,這個別的人不會被追殺的⋯我只能說到這而已,否則⋯」
有一位同班同學走了過來,說:
「你們在說些什麼啊?就你⋯昨天這麼膽小啊⋯就只會跑嗎?哈哈哈⋯沒這麼大的頭就別戴這麼大的帽子。」
我們兩個都沒有說什麼話,而因為有其他同學,他們不敢做什麼事情,因為他們是我們班的「良好學生」,是「好榜樣」吧。反正,我們之間在老師面前是不可能發生衝突吧。
我問過眼鏡生之後,他是馬賢的左右手⋯不是「女朋友」那種。然而他都在學業成績上成為長久的第二,黃逸源。反正,都是其中一個麻煩的傢伙,要清除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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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鐘聲又再響起,這到底是開戰的號角還是休戰的一場休止符,就在散去的人群當中慢慢浮現那幾段身影。我沒有走、沒有衝⋯而是在老師的面前靜止,即使是馬賢這人馬之首也不敢輕舉妄動。難道就我這樣的小人物就能扯開他的假面具嗎?如果真是,這實在太滑稽。可是,他卻一直盯著我看,我想了想就決定⋯
「老師,我聽說過你好像是中文老師阿,也有教體育的?」
「對啊⋯怎麼啦?」
「沒有,就馬賢好像想跟我比賽⋯就一百米的。想老師看看,誰到底能選成班會的代表去參加班會接力。」




「嘩⋯現在才剛開學耶,你們不覺得這會過分的早嗎?」
「沒有啦,馬賢太有辦事效率啦⋯我想他已經打算準備聖誕的呢,所以我也只好接受挑戰啦。」
「那好吧。馬賢我們一起到那吧。」老師招了招手,馬賢卻沒聽什麼事就把他叫了過來,一起下去賽場。

        取了那些設備後,由被我拉來的眼鏡生做起點線的指揮者,而老師卻作為終點線的判斷人。當然,其他的圍觀者們都是由他們的黨組成的,但他們也不敢過分地多人,只有足以了結我就可以啦。
「各就位⋯」眼鏡生舉起手,這一場指揮都落在他手中一樣。
「我要你因為做過那些蠢事而向我們的人道歉。」他冰冷的表情在遙遠的老師眼中還是沒任何分別。
「你就想好了。」我吐出了這話來,這一刻我自己也傻眼了。
「預備⋯」這話之後,眼鏡生在下一秒間手已落下⋯
我跟馬賢也衝了出去,而大家的眼神都呆滯了,眼神都由四方八面亮起了⋯





        馬賢在一瞬間起跑時,已經超前,他一直認為自己是跑的最快的。而我卻是每秒就落後他兩米,在第五秒的一刻⋯
我的方向轉變了,順手取了自己的背包後,隨即向校門衝出去。在教師的眼前,把眾多位敵人眼中呆滯的表情下⋯這一瞬間,依靠我衝鋒二十『交叉』的小腿,再從地球那直到不能再直的赤道,拼命的衝過去,即使香港不在赤道上⋯
不過,他們最快也要先用零點八秒反應時間,然後再用一秒時間考慮老師在面前,再加上未得到在跑得最快也還有五點二秒才跑完的馬賢的指示,這七秒就能讓我走出了學校之外,而且是更遠的地方。

        回到家裡,我還在喘氣地站著,喝了一杯水後就知道這又要給老師一個怎樣的解釋。
「這年代做學生的壓力真大,又要面對同學之間的關係、矛盾,又要忙著向老師解釋。還不知道眼鏡生是不是真的有什麼可以解決這事情的。」
而電話突然震動,我看到是眼鏡生傳了短信給我:「剛剛的事我也被嚇到了。不過放心,我已經說了你在跑之前你家裡有事打了電話來,最後也是心太焦急就衝回家啦。」
我整個人都鬆了口氣,躺在椅子上休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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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日我都在家裡成了宅男,沒別的⋯就怕給人還債吧。
回到學校,走到走廊的時候看到出來走著的人⋯感覺表情都變了,我還在想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我再次走到眼鏡生的旁邊,打算去問一下:「志明,你到底做了些什麼呢?」
他打著呵欠再說:「你真的要請我吃頓飯啦,上個周末都為你用盡了。而且還幫你出了一張大的人情牌才有的呢。」
周迅智也說:「對啊,我也有幫忙啦⋯」




眼鏡生反駁:「你幫個屁啊,你進得來這個課室,字卻那麼醜⋯一點用處都沒有。」
看他們一直都沒說重點,我就不耐煩的說:「到底你們做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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