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不記得了?我可是情報收集的高手阿⋯」眼鏡生托起他的眼鏡,展現他的威風。
「然後呢⋯?」我還是聽著好了。
「對抗著這麼多的熱血男孩,不給他們分散點注意力,你又怎麼能逃離他們的目標呢?所以我就走了過去跟李英靜交涉。你要知道,她可說是大地之母啊!她的根已經連結到全校的每一角落了。然後,我就交易了些東西,她就把她姐妹分析了的事情都給我了。」
「什麼東西?然後分析了的事情是什麼?」
「能把男生們的腦袋都變傻了,還有別的嗎?不就是女生啊⋯而用的是什麼方法?就是情書。」眼鏡生說了之後,周迅智也過來坐著然後說,
「我也現在才知道情書的威力⋯」然後智他一直盯著那封信。
我卻不太認同,「不就是一封信嘛⋯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們說的威力也太誇張了吧。」
「可是,馬賢雖然是大將軍,可是他卻不能名正言順的說,人馬難免會有點難以駕馭的。加上我說的時間配合還有現在的甜頭,他們根本沒有一點力去對付你⋯哈哈哈⋯」
「原來如此,這不是用女生的力量去操控著他們的集中力嗎?」
「就是這個意思,所以,我曾經也說過⋯這教室裡的力量氣場不只有兩個,是有三個⋯」眼鏡生開始自信十足,無人能敵的樣子。




「哈,果然卧虎藏龍⋯沒收錯你這人。可是,你交易的是什麼?」周迅智起了疑問。
「哦⋯這也太過簡單了,周迅智老大你今個星期六去深海公園就可以了。」眼鏡生把責任一掌拍在智的背後。
「阿⋯為什麼?」周迅智一臉茫然。
「你不知道嗎?李英靜由以前初中開始就傾慕於你啦,所以我就跟她交易了你的一天。我早就說過⋯有人會成為另外一個可憐人的。」眼鏡生就開始偷笑。
「不不不⋯怎能是我呢?你⋯就你去好了,反正本來件事是你起。」智他指著我的說。
「怎麼行呢?交易不就是雙方同意,我到時候去也是怕被退貨啊。」
「老大,聽我說方法的時候你就大聲叫好,現在就說這些話⋯男人要學會承擔啊!」眼鏡生也幫忙逼他去就是。
「那女人很麻煩的,這不可以。唉⋯我真的是收錯你這人啦。」
「叫你去就去,少廢話。不然你不要當老大好了,我幫你當就好,反正你這麼沒用。」
他就淒慘的眼神看著我。




「先等一等,事情應該還沒完吧?儘管是那些幫手可以被女生牽著走,可是⋯被我幹掉領頭的團有可能輕易想別的事情嗎?」
「這個問題啊⋯我早就想過了,你把這個學校想得太簡單啦。」
「你這話又是什麼意思啦?」
「你有聽說過『大菌吃小菌』的遊戲嗎?當一個團沒有領頭的,就自然會有人想爭奪,這就是『分裂』。可惜,這個學校內有大大小小的團,他們的分裂意味著有更大的危機會被吞噬掉,明白沒有?」
「啊⋯這就是無形之手,這學校原來也有這樣的規律。」
智終於也再開口:「沒錯,這就是我們身處的世界。統治、被統治,或者是消失,就這三個身份。」
「沒錯,所以如果你可以刺破那些團,再吞噬就可以了。」
「雖然遊戲是這樣玩,但攻擊的方法就要每次不同,所以這是腦的戰鬥。」
「啊⋯對啦,我們不是要開始反擊戰嗎?」
「沒錯,就是星期五。」




「那你們已經想好了沒?」
「也不能每次只有我去想吧。就寫信一事我都已經寫到手都要斷了。」
「那也是,就給我一天時間吧。可是,你有沒有發現馬賢到現在還沒有動靜?」
「就是,叫他人馬去動手⋯也不需要用什麼腦筋。」
「是為了要選學生會而沒什麼時候嗎?」
另外一個戴上眼鏡的同學衝到我們眼前,他叫吳鳴山,然後他就開口了,
「聽到最新的消息,馬賢今年不是選學生會,而是已經當了綠社的社長。看來他是打算發起挑戰了。」
當我們聽到這消息,我們也說,
「智,你也當社長吧,即便是否硬碰,這名聲也是必須,被搶先就沒了。」
「這不明顯嗎?他的人有一半是同一社的⋯控制大局是輕易的。你看我們⋯每個人都不同,大概想分割我們的戰力吧。」
「哈⋯背叛社⋯對我來說是沒什麼關係的,規矩?不外如是⋯」
「說的好,那智你就當吧。」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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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開始是正式上課的日子,除了知道自己的老師是誰之外,還開始要去認識同一選修課的同學。不過我對這些都沒興趣,反而是要想想怎樣去報仇吧。




到底是插贓嫁禍?還是大整蠱之類?心就開始想:原本對他們是沒有想法。可是他們的行為是對我有很大的威脅,攻擊可是最好的防守,我就只能以毒攻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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