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樣才是好人?我不知道,我只做了自己的選擇。

四個人-阿文、蓁蓁、詩詩和我,其實也沒能玩甚麼,就到了詩詩怡峰園家樓下會所玩撲克。

一路上,兩個女孩走在前面,經過棵棵台灣相思,葉子隨微風輕擺,搖曳的樹影倒在兩人身上,而我只看得見、望得清詩詩,也許是另一個太閃耀吧。詩詩在蓁蓁耳邊竊語不停,我只能照着她的背影,猜着她的表情,想着她的心思……

「到底佢哋係度傾緊咩呢?」阿文忍不住焦慮問了出來。

「嗯…」





我低頭思索,一抬頭時已經到了。

話雖是會所,其實是個室內冷氣兒童遊樂場,七、八個幼稚園生跑來跑去,吮手指,大哭大叫。蓁蓁東嚮靠牆坐,剛好擋住西斜的夕陽,詩詩在她的左邊,阿文在她的右邊,而我唯有對着坐,四人目目相覷,奇奇怪怪的。

我也不知幹什麼才好,只好當那洗牌手,期間還弄掉撲克在地數次,真虧了橋牌校隊隊長的名號。玩了十回,蓁蓁還是輸的,然而第一局除了她搶着洗牌以外,都是阿文洗的,畢竟不讓女孩辛苦也算是紳士風度,那我只好在旁調侃一下,免得場面突兀……

「你咁鍾意洗牌不如洗地。」

抱歉,我也不知怎麼想出這爛到無言的食字 gag。





鈴、鈴、鈴…詩詩的手機響了,是媽媽打來叫她回家食飯的,,三缺一,也只好散了。在走之前,詩詩帶蓁蓁出了平台,又在私語,而阿文和我就在室內,平常兩個人無聊會談下周杰倫、又或者說下中一阿澤的變態,今次沒有,他是欲言又止且不時傻眼傻笑的看着我……

「喂,可唔可以借一百蚊黎?一陣呢…送佢返屋企喎,如果無啦啦話想食嘢而我又無錢,咁好樣衰架嘛……」

我没說甚麼就乖乖從錢包遞錢到他手裏,望着他糊里糊塗的面容,也不知該不該笑,或說,到底是誰惹人發笑?

詩詩上樓,三個人同離怡峯園,一步一步的路途,我又是走在後面看前面兩人,阿文努力的在想笑話,談到天也說到地,連怎麼逆向的風更適合飛翔的物理現象也扯到,而我可是知趣的,在第一個路口就轉右。

「喂,你唔同我哋一齊行呢邊?近西鐵站喎!」





「唔啦,我今晚約咗人呀, ByeBye!」我隨意揮一揮手機,轉過頭,戴上耳機,調到隨機播放,也找不到適合的歌來伴奏適合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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