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我身同感受,與他相望微笑。

「怕唔怕比人斬?」我毅然這樣問。

「未驚過。」

「我地去中環行海旁?」

她笑了笑:「好呀。」





我和她在空無一人的政總空地上坐着聊。

「呢度真系幾舒服~」她伸伸腰,凝望藍天白雲的維港,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我喜歡這個她。

「又望住我~」她發現了我在留意她,溫柔地一手推開我的臉。我一手擁着她,烘近她臉頰:「做咩姐?唔比人望架?」「死開啦你~」她用肩膀撞我。「唔制~」我偏要把她擁緊。

「邢羽希!」忽然有共二三十人在我們身後三方跑向我們,包括生爺頭馬肥昌,「我地要幫生爺報仇!」忽然都掏出刀來。這叫殺人?這叫拍戲!

「走!」我一手拉着宋靖琳拔腿就跑,另一手掏出刀片啤牌準備。





他們跑得很快,我和她剛到海旁走廊就被趕上。他們二十多人向我們揮刀,途人爭相走避。宋靖琳以八卦掌迎戰,我則雙手向他們飛牌,被打倒的人則被我偷去刀,然後我向他們揮刀,刀刀見血。但他們目標始終並非靖琳,所以我還是四面受敵。不久又多來十數人向我揮刀,「羽希,走啦~」靖琳不持刀,只屠手應對。他一叫我,我一失神便被生爺頭馬肥昌的刀插中右小腹,更狠狠拔出來。「嗯……」我左手捂住噴出血來的小腹,右手連續向生爺頭馬斬了三大刀,他無法還擊。

「希少!」很快,沙煲便帶了四十多兄弟由四方八面來「救駕」,很多以樂的兄弟被他和我斬傷,只有幾人未倒地。「希少,有皇氣!」沙煲的手下上前接走我和沙煲手上的刀,且替我們「執手尾」,豹女護航下上了七人車並駛走。

「冇cctv,以樂d兄弟就要睇點搞番搞,另外要博士睇下有冇目擊證人。」豹女邊為我止血邊說,靖琳也為我止血。我渾身渾手也是血,也不忘報仇:「同我吹雞!我要血洗班死淨種……」我強忍痛楚,血流遍車座和地毯。「係希少!我去班馬!」沙煲也很激動。

「邢羽希,傾好過斬啦?」宋靖琳既擔憂亦生氣,按了我傷口一下。

「啊……」血又滲出沙布,我有氣無力地痛喊。「呢班人有份迫死我阿哥……」我輕聲說……





在醫院包紥好,十數名兄弟輪班在病房外守着。我命了雯宣風頭火勢別來訪我。爸和媽已為我想好如何應對一旦又被落案起訴;而據雯宣說楊老闆好似會出手相助。

「希少~」張sir跟王sir帶了五六名下屬甫進我病房。

「生爺呢頭比人隊冧,你果頭就比以樂既人劈,有冇甘岩啊?」張sir說。

「佢係我表舅父,可惜佢地一直都唔中意我……佢既白事,我都會去。」我冷笑。

「邢羽希,你再玩野,我地就隨時拉人。」

「張sir, 甘你快d去拉人啦,我光天化日比人斬,d差佬死晒呀?」我囂張地說。

「如果比我搵到你係非自衞斬肥昌十刀既證據,我撘硬你!」

「乜肥昌死左咩?」我又驚又喜,暗忖著沙煲的兄弟竟然把他斬死了。





「同佢錄口供。」「yes sir...」正好宋靖琳也來了。

「宋先生?搞完血鑽冇大茶飯拿?」王sir似乎與宋靖琳是相識的。

「阿sir, 甘我識咩朋友唔關你事架可?」她故意冷對,坐到我床邊。

「社會敗類,你死得未呀?」她對我謾罵。

「死左點flirt妳呀?」我烘近她,輕佻地說。

「同宋小姐錄份口供。」「yes s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