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完未呀?食完就行啦,聽日仲要返工,早D車你返屋企訓啦。」呀樂從口袋中拿出錢包,抽出了一張五百元鈔票結帳。

每次跟呀樂約會,他總會爭著結帳。以前剛出來工作,還會堅持要把自己的一份錢給他,但他卻總是推卻。久而久之,我再不嘗試要把錢硬塞給他,而他亦自自然然會把我的一份也付了。
如果我說自己沒有收兵,你們會相信嗎?
 
車子再一次駛過了我的舊居。
這個地方多年來也好像沒有改變一樣,正如我與袁柏楓的回憶也一直沒變。
把我們回憶包裝起來的……是一個問號。
 
「咦,做咩行呢邊嘅?」呀樂沒有像平時一樣經過鳳德道後向右拐駛上沙田坳道,卻向左轉駛進了地鐵站旁的小巴站。


「等我一陣,好快!」呀樂說罷就打開車門下了車,走到馬路對面的小食檔。
不消一會,他就拿著幾袋小食上車。
「你好肚餓咩?」袋子中裝住了幾串辣魚蛋、生腸、墨魚。
「唔係呀,難得過呢邊,緊係要食下啦!你都食D。」他把小食遞給我後拉動手制,沿沙田坳道駛向我的家。
我也好像好久沒有吃過這小食檔了。
嗯,好久了,有六年了。
 
「頂,頭先咁好天又會無啦啦落雨嘅。」呀樂開動了車子的水撥,而雨一瞬間變大,嘩啦嘩啦的打在車的窗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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