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刻我係到諗會唔會突然間有條友揸住部錄影機同我講我已經被整蠱,但係諗諗下又覺得無咩可能,點睇間糖果屋都無可能整到出黎啦。
不過講開又講啊,令我諗返起一啲童年回憶,間屋就好似細細個畫個啲屋咁,有兩個田字形既窗,中間就有一道啡色嘅門,然後屋頂既右上就有個煙通,只不過唯一唔同既係間屋係用糖做既。
「咕~~~~~」就係呢個時候我個肚好唔爭氣咁打鼓,諗諗下先發現原來我除左朝早臨急臨忙咁食咗個包之外到而加都無食過野。但係我身上面都無帶野食係身,錢就有,不過無理由食錢架。諗諗下我先醒起隔離咪有糖果屋囉,食少少唔過分姐,返正又無人。
只不過基於心理作用我都係循例開口問下有無人先啦,但係隔咗一兩分鐘都無人應咁就算啦。我求求其其係間屋既牆上面摘咗幾粒糖,之但係我突然間又係到諗,到底啲糖食唔食得架,一陣有毒點算?不過好快我既理性就比自己肚餓既身體打敗咗,話知佢啦,我淨係知我再唔食啲野,一係就餓鬼死,一係就虛脫死。
正當我好開心咁食緊啲糖既時候,間屋道門突然打開咗,而且仲好似有人係入面行出黎,我就好似比人發現偷野既小偷咁,下意識收返埋啲糖。收返埋糖之後我先發現原來走出黎個個係個好肥既啊叔。個啊叔有少少地中海,著住一件完全唔啱佢著既背心,而且仲踢拖,就好似你求其落公園都總會見到既啊叔咁,無咩特別不過唔知點解佢比我既感覺好熟悉,好似見過佢咁。
「後生仔,你仲諗住企係出面幾耐?仲唔入黎?」大佬啊,你估我啊想入黎啊?我啱啱晨早試過打開道門啦,但係我用盡力都開唔到道門先放棄咋。不過既然我企咗係門外面咁耐都無事發生,咁應該唔會有咩事既,反正我又唔知點先走得出去,跟住啊叔入屋應該都無咩野。
就係咁我跟咗個啊叔入屋,入到屋之後第一個反應就係,嘩,啊叔,唔怪得你咁肥啦,你間屋入面差唔多有成大半既空間都攞黎擺野食,咁食法,你未爆血管已經算神奇啦。
「你唔覺得咁樣話人好無禮貌架咩,後生仔?」
Sorry囉,咁但係你比我既第一個感覺真係咁啊嘛,如果唔係你又點會咁肥啊?
「我咁肥只不過少做運動姐,你點可以咁樣話人,仲要咒我死添,乜而加啲細路咁架?」




咁最多我咪唔講囉⋯⋯咪⋯咪住先,我好似咩都無出口,只係係心入面諗咋喎,點解你會知我諗咩?仆街啦,唔通真係撞鬼?!
「冷靜啲,我唔係鬼,我係神。」
唔係鬼你個頭,邊有人可以聽到人地既心聲架?咦⋯唔係喎,你啱啱話你係咩話?
「我話我係神,不過其實我都仲有好多名既,亦都有啲人叫我聖誕老人。」
嘩頂,好亂啊,有無人可以同我解釋吓發生咩事啊,點解無啦啦會多咗個人話自己係神又或者係聖誕老人,做咩野啊,係咪痴線架,神唔係應該好瘦架咩,聖誕老人唔係應該著紅色衫架咩?但係呢個啊叔係著住完全唔啱身既背心仲要踢拖,點睇咩都唔似啦下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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