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凌晨,明月如霜。

不知怎的,洪君兒想起了不久前的那一場惡鬥……

九天之上,漫天星辰緩緩閃爍,遺下洪君兒在皎白的月光下默默瑟縮一角,潸然垂淚。

這是半個月前的一個夜晚,五名魔法少女剛與一隻巨大水牛妖魔激戰過後。

育望中學的天台高閣,魔法少女們剛剛解除了變身,穿著校服的她們正不顧形象的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久久未能回復過來。



五人之中,唯有洪君兒在一旁抱膝而坐,淚水從水靈的丹鳳眼中簌簌落下,一時任由蒼白的月光灑滿一身。細看之下更能發現,她的肚皮上劃下了一道猙獰的巨大傷痕,洶湧的鮮血不斷流出,妖媚的深紅甚至早已染滿了她纖細的雙腿。

不,不僅只有她。她身邊的幾名夥伴,亦早已傷痕壘壘,天台的地版也給染成了一大片妖艷奪目的腥紅。

為甚麼啊;到底自己一直是為了甚麼而在戰鬥啊!

明明只是五個連書也還沒有唸完的弱質女孩,到底是為了甚麼,而要一直將學業置於背後、賠上自己的時間、甚至賭上自己的性命,也要去跟這些可怕的殺人怪物戰鬥啊!

對了,為甚麼自己還要戰鬥?以後還要繼續戰鬥嗎?我們還要……一直戰鬥到何時?



洪君兒含著淚,卻看到其餘四名伙伴縱然都是滿臉的虛弱發白,但仍都掛著一張張複雜的笑臉;當中寫滿了不屈、慶幸、堅強、滿足……

「我們當然要戰鬥下去。」她們不約而同地齊聲說。

「那是因為——」

——因為我們都是魔法少女。

回到此刻,育望中學六樓男廁內。



小小的廁格門前,洪君兒靜靜地站立在爵士懷中,雙眼用力閉緊,心跳卻怦怦的逐漸加速;她就如一隻待宰的羔羊般,正在等待爵士的發落。她在靜靜等候著;等候著面前這個卑鄙無恥的傢伙奪去自己的初吻、以及自己的純潔……

只是為甚麼,為甚麼自己會在此時此地回想起那個晚上的事?

爵士可不知道洪君兒腦中的千思萬緒,此刻他只是興奮萬分,班上那個相見已久的可愛女孩兒如今正乖乖地靠在自己懷中,閉著雙眼靜候自己的魚肉。其實此際爵士腦中也是一片空白,只知道洪君兒身上陣陣如草莓般甜甜的體香襲鼻而來。由於他跟洪君兒幾乎是肉貼肉的站在了一起,更是清晰感覺到她兩個如小饅頭般微微鼓起的小乳房都已壓在自己的胸膛上,洪君兒的體溫悄然傳來,爵士也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發熱了。

他就是再沉鬱閉鎖,又豈能抗拒這份誘惑?爵士嚥了嚥口水,再也顧不得自己的校服褲下已經築起了高高的小帳篷,幾乎都已經狠狠地頂到了洪君兒的小肚皮上去了。他唯有裝作甚麼都沒有發生,瞇起雙眼,伸手輕輕撥弄著洪君兒額角散發著微微甜香的髮梢。

洪君兒長得真的不高,不過只有一百五十公分出頭而已。在嬌小的身軀下,她的身材亦同樣青澀稚嫩,小小的胸脯似是還沒完成發育一樣,在白色的校服襯衣下僅只劃出一道微拱的小曲線。若然靠在爵士的身旁比較,洪君兒甚至比她矮了不只一個頭的高度,相比起一個同年班同學,反而更像一個活潑可愛的小學妹。

由於身高的差異,此刻洪君兒正閉著雙眼,微微的仰著頭。在極近的距離下,爵士更為洪君兒的一張清純秀麗臉蛋倍感驚心動魄,柔和微曲的睫毛靜靜的排列在白皙的臉龐上,使他先是忍不住在洪君兒的額頭上輕輕的親了一口。

(好……好怪的感覺。)洪君兒在心中暗暗叫苦。本來她是因為害怕,想逃避現實才閉上眼睛打算任由史哲賢魚肉的,沒想到這一舉動卻反而使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身體的其他感官上。尤其是像她這種女孩子,雖然活潑開朗,平日跟不少男生都玩得很親近,可是實際跟男生交往的經驗卻是一次都沒有;如今還是第一次跟男性有這麼親密的接觸,卻使她又緊張又敏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其實只是洪君兒自己不知道,她到底是多受男生的歡迎。記得在去年班際旅行的車程上,爵士不小心打聽到某群男生團體說說笑笑的,為求解悶竟然私下對班上的女生們都給評頭品足了一頓……那時候他們都不約而同地讚洪君兒是班上最可愛甜美的女生,現在在這麼近距離下細看,爵士這才真正體會到洪君兒的魅力所在,開始深深同意那些傢伙的說話了。



雖然洪君兒本人對自己小巧玲瓏的身形很不滿意,可男生卻偏偏總愛吃這套,像這種纖細可人的女孩子反而更能激起他們的獸慾,叫他們大流口水了。

反正洪君兒就屬於那種很惹男生憐愛的鄰家小女孩類型。她留著一頭長至肩膀的烏黑秀髮,在腦後繫成一條可愛的小馬尾;在一張如牛奶般白嫩的小瓜子臉上,柔和的五官如玉琢般排列精緻,一雙俏麗的丹鳳眼水靈水靈的,天真地細看著這個紛雜的世界。

她就如同溫室中一朵最純真、無邪的小花般,靜靜地等待著命中注定的白馬王子採摘一樣。

爵士嘿嘿一笑。只可惜要摘下這朵純情之花的人,怕且會是自己這個立心不良的大壞蛋了。

剛才爵士輕輕的一吻,足以令洪君兒意亂情迷。她發覺自己的臉開始變得好燙,眉頭微蹙,耳朵也隱隱開始泛紅。雖然此刻的她閉著眼睛,但滿臉的緋紅已反映出她的羞澀。冷不防的,耳邊突然傳來男人的熱氣,洪君兒嚇了一大跳,原來爵士得寸進尺,已經過份得開始肆意地吐舌舔弄著起她小巧的耳垂來。

在這毫不熟絡的男生的火熱吐息下,洪君兒心底怦怦直跳,只覺得爵士那根髒舌又濕又熱的,像泥鰍一樣在自己耳邊亂纏一通,噁心到了極點!可憐洪君兒心中又慌又亂的,只聽見爵士淫笑幾聲,一手摸著她的耳朵,一手扶著她的小下巴,冷不防的就往她軟軟的小唇親了下去。

這是爵士第一次跟女生接吻。一時間他只覺得洪君兒的嘴軟軟甜甜的,好像吻上了一塊香甜的溫熱的棉花糖一般。雖然爵士性格本身不怎麼喜歡吃甜食,本來對這種走可愛路線的甜美女生也不是特別迷戀,然而唇上傳來的溫軟感覺還是不由得使他覺得一陣舒爽。



但洪君兒就沒那麼享受了。這亦同樣是她的初吻,只可惜對象卻不是自小期待的與自己相近相愛的理想男友,或是甚麼長得非常俊朗的超級大帥哥,而是班上這個同班了兩年多,也是數分鐘前才首次跟他談話的陰森自閉男!她閉著雙眼,只知道對面那個混帳傢伙正不斷將口中鼻中的熱氣都噴到自己臉上,一時間她只覺得癢癢的,甚至有了想吐的衝動!

可憐這位魔法少女空有一身魔法力量,但如此處境下卻無法出手反抗,她敏感的身體開始禁不住左右扭動,雙手按在爵士的肩上,但又不敢發力推開他,只能任由他得寸進尺,骯髒的舌頭撬開她的雙唇,往裡面翻攪,甚至纏上她的舌頭,瘋狂地激吻起來。

洪君兒皺著眉,品嚐著爵士口中唾液的陣陣鹹酸味令她覺得很不舒服。可是在爵士眼中,他只知道自己此時正跟這位小美人打得火熱,兩人纏在一起摟得緊緊的,形如熱戀中的情侶。在他的感官裡,洪君兒的舌頭很軟很熱,讓爵士感覺好像在品嚐一道正在融化的奶昔。爵士興奮異常,一手圈著她的頸子,另一隻魔爪已伸到了她的胸脯上,好像搓黏土一樣肆意捏弄了起來。

不得不說育望中學的女裝校服設計得很優美,白色的「的確涼」質料襯衫配上黑底白線條的格子短裙,點綴上一個小巧可愛的鮮紅色蝴蝶結在胸前,能夠完全將女生們正值花季的青春和活力都展現出來。現在爵士伸手用力抓捏著洪君兒那發育得不算很出眾的胸脯,尖銳的指甲在純白的校服上抓出一條條的皺痕,令他自我感覺非常良好,就好像在自己的青春上留下了紀念性的一筆似的。

儘管爵士有生以來看過的色情電影數量已不在少數,但懂看不代表懂做,在實踐上他仍是一個新手。雖然他的動作不怎麼熟練,但如此放蕩淫穢的攻勢還是對觀念保守的洪君兒帶來了極大的衝擊。她一張俏臉已經憋得像熟透的桃子般漲紅,齒間情不自禁的發出低低的呻吟,恐怕連她自己也很難想像,竟然會在眼前這個無恥之徒的手中感受到一絲絲興奮快慰的感覺。

終於,她還是禁不住鼓起了勇氣,一舉發力將爵士狠狠推開。也許連她自己也在害怕,要是再讓這傢伙放肆下去,可能自己的底線真的會在他的攻勢下徹底崩潰沉淪,最後連自己的貞操也要賠給他。

「夠了,我連我的初吻都給你了,你還想怎樣!」洪君兒甩了甩馬尾,挺起發育得不是很成熟的胸脯,帶著幾分慍色,卻又一臉想哭的複雜表情質問著:「剛才夠舒服了嗎!還是我要給你擁抱、再摸胸……或是打手槍才好?!」

爵士笑而不語,伸手在洪君兒的腦上拍了拍,溫柔地把玩起她的髮絲,彷彿把這位在班上很受歡迎的可愛女生當成了自己的寵物一樣。



「真是個無知的可愛小女孩呢。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剛剛我應該有說過我是想『佔有』你們吧。罷了,也許該是時候教教你男生口中的『佔有』到底是甚麼意思了……」

話音剛落,爵士已溫柔地將洪君兒推入廁格更深入的內部,然後猛然關上了廁格的膠門,並從內的拉上了鎖栓。

此刻,就只餘下爵士與洪君兒兩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廁格。

爵士滿意地笑著,讓洪君兒跪在了自己的面前,並將自己胯下高高築起的小帳篷不偏不倚的對在了她的標緻小臉前。

然後,爵士的聲音響起,冷洌如同極地裡萬年不化的寒冰。

「第一步,我要你,為我口交。」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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