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嘟嘟」之後,我地三個都不約而同咁嚇左一跳,但係反應過黎,拍左片嘅男人已經落車走左,想追都追唔到。
阿心又擺出左一個擔心嘅表情。死啦,聽日有可能會上報紙架,到時阿爸就會做更加多野黎煩住你地。最棘手嘅係佢醫院入面有一個內應,照計我阿爸應該知道都左地址架啦。阿心好誨氣咁講。
我聽完之後果斷咁講一句:阿心,你夠唔夠膽同我搏一次啊?雖然我知你好驚會出事,但係唔試邊有機會啊?
阿心應承左之後,就跟左我返屋企相討一陣可以點樣解決呢個問題。
我係衣櫃入面攞出左最靚嘅西裝,再叫阿心著上早幾日同佢買嘅高貴晚裝,之後一齊行去最多記者出現嘅地方。身邊不斷發出「咔嚓」嘅聲同埋周圍嘅人講「嘩嘩嘩,係個咩咩高官個女啊,估唔到佢男朋友都幾靚仔喎。」
行左半個鐘左右,隔離嘅人同記者都開始減少,我地就入左去一個商場入面,換返平常嘅衫。
阿心換完衫出黎之後,好懷疑咁問我點解要咁做,同埋咁做有咩好處啊?我笑左一笑講:我都唔知架,睇下聽日嘅報紙點寫先啦。
若果呢次嘅安排係成功嘅,我地兩個就可以順理成章咁一齊,如果失敗左嘅話,可能我地就要放棄前途,隱姓埋名先可以繼續一齊。
所以我地嘅命運就擺左係記者支筆,同埋其他人嘅眼光上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