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官千金與拜金男拍拖,無懼身世?」係今日嘅頭條上面印上呢幾隻字,當中仲印有我同阿心拖手嘅相。
我係屋企樓下間報紙檔見到一份咁嘅野,我無奈咁苦笑左一下。輸啦,輸啦,我徹徹低低咁輸啦!我合埋眼細細聲咁對住份報紙講。
係呢個咁心灰意冷嘅時刻,阿心係我隔離出現,拍左我一下膀頭,係我耳邊講:即使呢一刻受到阻撓,但唔代表永遠都唔會沖破到,只要我地互相扶持,無人可以影響到我地。
我聽完之後忽然覺得好驚訝,明明呢啲係我講嘅野,點解今日會係阿心把口講出黎?會唔會係佢阿爸又再向佢發出警告?
喂!哥哥仔,你係咪報紙入面個人啊,好似樣喎!賣報紙個阿叔對住我講。
我都阿心聽到都好驚慌,點解唔同髮型同埋無化妝都會比人認得出嘅?我地兩個係呢一秒都有同樣嘅諗法。
你地唔洗驚,我唔係記者,唔會問你地野同埋擺你上報紙嘅,不過我想知你地點解要收收埋埋喎,話唔定我有辦法可以幫到你呢。你地可以唔信我,如果有咩損失就唔好話阿叔唔教你啦,唉!阿叔用一副好認真嘅樣講。
我同阿心聽完都係半信半疑,但係聽佢嘅語氣又唔似係想八掛我地啲野或者賣料比啲記者嘅人,究竟信唔信好呢?我個心一路都係度盤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