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後,有人約我到某茶餐廳會面,聲稱有事跟我商量,這次是一個極不愉快的經歷,原因是當我應約後,蒲一見面,那人便在大庭廣眾下,一拳向我的面頰轟出,令整個會面過程,我也是在不斷流著牙血的情況下進行。

「快從實招來,究竟你向那儍女說過什麼,令她現在半癲不瘋的樣子?」

在我面前是凌毓秀的爸爸,我感到事情實在太委屈,便解釋道:「世伯,你是否弄錯了?毓秀的事怎與我有關?為何你要在此動手動腳?」

「還抵賴?自從上次遇上你後,這星期她每日也向我說出鬼話,連累我半天安枕的時間也沒有!」

我有點惱怒:「世伯,世上有很多事情是不能推卸責任的,尤其一些家事,你自已判斷吧!」





「你這小子!我女兒身上發生什麼事我怎會不知道?不怕向你說,她一直認為我是殺死她媽媽的兇手,這些年來我說什麼也沒用,你教我怎辦?」

凌世伯這句話倒說得坦白,反而令我無從招架,我唯有退一步說:「……無論如何,這是你們的家事,你又怎能怪上我的頭來?」

「家事?嘿嘿,你這小子什麼也不知嗎?之前她一直說我是殺人兇手,我也習慣著了,但當她遇見你後,竟然出現新的說法...」

「這只是你的一廂情願的想法吧?」

「我才不會跟你繞圈子!那儍女說,自從她的媽媽見到你之後,便在陰間找到了她的前世!」





「慢著!世伯,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怎會不知,她向我說,我老婆在陰間找到自己女兒的前世!」

「哈哈……世伯……」

「你這小子不要再嬉皮笑臉,我很認真向你說,本來那儍女的病情已接近康復,但自從跟你接觸後,又再出現更多瘋話,你教我怎會不怪上你的頭?」

我呆了一呆,不知為何,我突然捕捉到凌世伯說話內容的邏輯。





但這只是一剎那的感覺,因為他接著的話,令我對他產生的半分信任打破了,他說:「你快去將事情弄妥……是了,小子,聽我的兒子說,老哥你的銀根很鬆,待會我過澳門,你能否借一點注碼給我?若有斬獲分一份給你吧……」

「世伯……你這個人……真是極品!恕難從命!這一餐由我找數還可以,但其他事情不必再想了!」

我憤怒地離開茶餐廳,步到自己的車子,才發現收到一張告票,我摸一摸剛才受了凌世伯一拳的臉頰,仍很痛楚,今天連番碰釘,心情實在糟透!

我駕著車子漫無目的地行駛,預感將會收到凌毓秀的來電,這時電話真的響起,果然是她打來,我立刻接聽,但藍芽耳機竟傳來一把男聲:「姓鍾的,你快上來,那瘋婦在我手上!」

「喂喂,你是誰,快叫毓秀來聽吧,我有話跟她說!」

「我是她弟弟!你帶五千元上來,否則我不客氣!」

我真的要發怒了!

這就是凌毓秀的家人嗎?





這一刻我作了一個決定,現在無論凌毓秀是什麼狀況,亦無論要負上什麼責任……

凌毓秀,我一定要幫你渡過這個難關!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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