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舔貓爪》老人與貓的溫馨鄉村故事: 11. (13)

「今天，就是我們最後一次合作派報紙了。」之盞說，「真虧你可以瞞著報館幫了我這麼久。」
 
「不管你今天被警察帶走了、被家丁打死了，還是順利離開，明天我都不會再幫你。」阿祥笑說。
 
「去領報紙吧。」阿祥再說。
 
由於之盞的大灰斜揹袋，放了一些旅行品，所以容不下三十五份報紙。
 
「真是的，今年我，再也不要這麼早起來！」阿祥唯有幫忙搬運，放進自己的袋子。
 




照樣是一輛單車，前面是之盞，後面坐著阿祥。
 
「呼——」單車向洋華街駛去。
 
「不過，還有一個可能。」阿祥說。
 
「什麼可能？」之盞問，雙手握著手把，雙腳輪流踩著。
 
「就是她根本不理你。」阿祥說，的確有這種可能，「這樣的話，之後我們去飲茶、吃大包吧。」
 




「哧——」之盞笑了，「好。」
 
來到洋華街1號，之盞便照常地派發報紙，阿祥負責推單車。
 
直至第31號，在31號的門牌前換人，由阿祥把重要的報紙送進去。
 
然後，就剩下等了。
 
期間，阿祥替之盞去派32至35號的報紙。
 




之盞自己走進31號小花園，在樹蔭下，默默等候著窗口。
 
時間一秒一秒過去，他可以等的時間不多，萬一裡面有什人發現他在外面，計劃就完結了。
 
「情況如何？」阿祥派完就跑了回來。
 
前段日子，小姐不在房間，是因為她被關進雜物房。
 
但是昨天她已經被放出來了，應該在房間裡才對。
 
「求求你，快點看報紙吧！」之盞十指互握，低頭閉眼祈求。
 
可以等待的時間，可以行動的黃金時間……
 
正在倒數。




 
忽然間，阿祥拍拍之盞，驚喜地指著窗口，「你看！」
 
之盞馬上抬頭望去。
 
窗口出現了一位穿白色雪紡上衣的她。
 
她正在讀報紙，讀著……
 
——「飛吧！有我在。」
 
就在小姐心急向窗下望的一刻，之盞挺身走出樹蔭。
 
毅然張開雙臂，向世界張開了懷抱，而世界指的就是她一人。
 




小姐淚目，手指甚至鬆開了，任報紙落到地上。
 
「你真的能接住我嗎？」她無畏地開聲問，「用你的嘴巴回答！」
 
「喂，之盞，不要出聲……」阿祥提醒。
 
之盞喉嚨嚥下口水，被小姐注視著，目光沒有絲毫游離，「我……」
 
「拼了命也會把你接住！所以——」之盞聲線宏亮地說，吸一口氣，仰天大叫，「跳吧吧吧吧！」
 
小姐聽後，流下淚水，馬上斜掛上小手袋，並把被子推下去。
 
之盞接過被子，再抬頭望去時，小姐已提起了白晢的小腿，把睡房拖鞋踏在窗框，緩緩而懇求地說，「絕對，不要放手。」
 
「絕對不會！」之盞咬牙切齒地說，兩臂張開被子。




 
終於，她頭部過窗，為衝破命運的枷鎖，踏出了無比勇敢的一步。
 
「呼——」
 
在她騰空的一瞬間，整個人像是飛了起來。
 
「瘋了，這個人瘋了……」之盞瞪眼，「我也瘋了。」
 
「她來了，她終於要來了。」之盞眼濕，覺得這一秒來得太久。
 
最後，兩人碰撞在一起。
 
之盞的雙臂抱住了她，承受衝擊地後倒在地面上，「噗——」
 




接著，兩人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到對方。
 
一時之間，彼此只懂面紅，都不知道該說什麼話。
 
「我……有大乳，就是不讓你摸。」小姐先坐起來，雙手掩住雙乳。
 
「那我吮。」之盞坐起來，勇敢吻在她的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