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抓、抓、抓、抓、抓、抓……」在互相的抓攻中。
 
我突然伏下,避過雄獅奮力的一抓,「他抓空——」
 
隨即左掌露爪,忍痛上前抓去。
 
「你的左掌已廢,根本不足為懼!」雄獅看穿了,「只需防住右爪就可以。」
 
「抓。」左掌抓在他身上,顯得不痛不癢。
 




的確,本貓真正的攻擊是在右爪!
 
他停止攻擊,專注地遞起左掌,迎接我的右爪。
 
——右爪被他擋住。
 
「看,我沒有說錯吧。」雄獅一臉得逞,「都被我看穿了喵。」
 
「喵,你沒有說錯。」我半垂眼,承認地說。
 




「但不代表你擋得住。」右爪慢慢加大力度,向下抓去。
 
「你……想怎樣?」雄獅慌了半刻,左掌便被我勾抓了一下,「抓撕——」
 
「喵、喵!」他痛呼兩聲,退後再退後,舔舔破損的左肉掌。
 
他的左肉掌被我抓至輕微流血。
 
「真的好嗎?這個時候還有閒情去舔舔肉掌!」我逼近,再揮臂抓他一下,一撮黃毛飛散。
 




雄獅退避再退避,左掌有點刺痛,但還能使用。
 
「喵——」我奔向他。
 
「可惡,區區傷貓!」他迎上前,左爪,右爪,輪流抓來。
 
「不好意思啊喵。」我狠了半眼,以右掌兩拍,擋開了兩抓,「也許,我單掌已經可以解決你。」
 
「怎麼可能!」雄獅兩爪被擋開,可是很快就再抓回來。
 
我以左掌抖抖立足。
 
——提起右掌,再接連左拍、右撥、左推、右卸,解化了多道抓攻。
 
也致他空擋大開。




 
「你……」雄獅驚訝了,睜大了眼,「這是什麼打法?」
 
以最短暫的接觸、最短的路徑,最快的速度,打在最準確的位置。
 
「這是——」我直抓過去,「我經歷地獄式訓練才掌握的招式。」
 
「抓撕——」再一撮黃毛飛散。
 
另一邊廂。
 
「幼齒,你不會是想跟我打吧?」甲盾詢問,「你作反了嗎?」
 
「不准打架啊喵!」毛頭勸說,兩邊互望。
 




「我不想跟你打,我是想勸大家不要再打架。」幼齒說,「因為根本一點意義都沒有!」
 
「不管有沒有意義,首領叫到,我就要去。」甲盾強調,起步上前,慢慢加快,「如果你擋路的話……」
 
「你知道後果的!」甲盾果斷地一掌抓去。
 
幼齒撐起上身,想起掌抵擋,以及還擊,卻被毛頭雙臂抱住。
 
毛頭?
 
「不准打架啊喵。」毛頭閉眼抱緊幼齒,背部被抓了一下,身體承受劇痛。
 
「啊喵——」她痛呼,仍然緊抱幼齒。
 
「你……」甲盾未料發生此事,頓時呆住了。




 
毛頭……毛頭被抓傷了?
 
「毛頭!」貓爸看見了,她痛苦的臉色。
 
憤怒值秒刻爆破。
 
反過來一臉沉寂。
 
內心以最大限度的靜去壓抑最大的憤怒。
 
「喵!」雄獅飛撲過來,舞爪帶著牙咬。
 
「威武翻身。」我一躍而起,翻身兩圈落在右邊。
 




四掌著地,然後發力,「啵爆——」
 
「啵——」一記頭撞,把雄獅撞飛開去,落在甲盾身上,結果一同撞開,「啵……」
 
並滾到一米遠。
 
「誰說打架一點意義都沒有?」本貓走近。
 
「幼齒說的。」毛頭鬆開幼齒,幼齒有點懼怕。
 
「老人曾經說過一句名言,人類社會的問題很複雜,貓貓之間的問題,打一場架就可以解決。」我展露威武的身姿。
 
眼睛盯著傷痛的雄獅、還未起來的甲盾,再看遠處的十字疤和母貓,最後看看幼齒。
 
「看來,問題快要解決了。」我喵下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