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楠已被我「軟禁」在屋內一個月,我的目的是希望洗去她身上的風塵味,因為如果她經常和我在旺角出現的話,一定被其他人認為她是我的囡囡,這是我不想見到的。
她當然有想過去找她的阿權,但可能被我經常洗腦說這個男人怎樣賤怎樣衰之後,這幾天已沒有聽過她再提起這個男人。有時我們會以為女人很情深,但她們要絶情時可能比男人更厲害。

一個女孩和我同居,而且還是個翻版小龍女,說我無衝動想和她上床真是講都無人信。但可能是火輪那番說話影響了我的情緒,我幾乎就是回家便倒頭睡覺,連性衝動都消失了。
我望見Call機這幾個字,直覺便想到一定是那個阿權找到她了,這可要壞我大事。九龍塘離我家不遠,的士轉兩圈已到達樓下,我問管理員借了支長電筒,最壞打算隨時要郁手。
我在門外握實電筒,預備先下手為強,我慢慢開門不見有人。
「若楠!」我嗌了一聲,但沒有反應,心感不妙,莫非已被阿權帶走了!
我一踏進屋,忽然一個人影出現在眼前,我被嚇一跳,手上的電筒正要往人影揮去。

「風哥!」這個人原來是若楠,她上身穿了我一件Esprit 白T恤,對她來說明顯稍大件,而下身只見一對雪白大腿,肯定她只穿了條內褲。而更嚇我一跳的是,她全身濕透,一把頭髮都還在滴水,白T恤變得透明了,可以見到她裏面真空,一雙乳頭飛釘而出,快把T恤都刺穿。



我盯實她一雙大奶,也忘記問她發生甚麼事,直至管理員阿伯上來,也望着若楠望到快要心臟病發時,我才「彭」一聲將大門關上。
「厠所個水龍頭……」她指着厠所說:「猛噴水。」

我當時懶得理甚麼噴水,我都要噴火了!如果面前有這樣的一個女孩還可以去整水喉的話,這個男人都可以去做如來佛了。
我將電筒掉到老遠,兩手一扯便抱着她,我的嘴首先進攻把她兩唇緊緊吻下去,右手緊隨其後,順勢伸進她的衣內一抓抓實她的竹筍波,果然彈力十足,與別不同,左手也不空閒,一拉便輕易將T恤脫掉,兩顆濕滑肉球應聲彈出,我的嘴再忙也要將這對粉紅乳頭吞進肚內。

也不知這樣上下搓弄了多久,只聽到厠所水龍頭的「沙沙」水聲,和若楠「伊、呀、唔」的呻吟聲。我Feel到下身已經急不及待,兩手一抱把她抬上我的床上,讓我大刑侍候。
我兩手沒有一刻靜下來,兩邊乳房都被我揸紅了,我用脚趾一提一拉,已經輕易將那條波點小內褲退到她脚踝,一片小三角靜待我長驅直進。



這個時候,我才有時間脫去我的衫褲,也可以欣賞一下我的獵物,若楠一雙水汪眼睛望着我不說話,兩粒乳尖不安地放在我倆之間。

我輕撫她一頭濕髮,才想起忘了問她:「妳冷嗎?」
我真是個體貼的姑爺仔。
她輕聲回答:「少少……」

「我給妳温暖。」我一說完,已經將重要東西放進她體內,讓她感受熱暖與關懷,我勤力而且快速地為我們產生熱能,她舒服地隨着「拍拍拍拍」的節奏,發出「呀呀呀呀」的迴響,直至我的泉水也像水龍頭一樣噴射為止。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