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自稱與社會脫節的誠哥,竟然自誇最拿手的就是科技?我笑而不語,同時為他的突然熱心感到奇怪。

誠哥把玩著錄音筆,不停大力上下搖動,又嘗試打開筆頭,可是仍沒有任何辦法使筆回復正常。

誠哥突然把錄音筆出盡全力掉在地上,他的舉動使我們傻了眼。

「喂誠哥你做咩事?係唔係傻向左走向右走左啊?」阿豪怒吼。

「我……唔小心咋……」誠哥被阿豪嚇得語塞。





此時阿豪再也忍不住,左手捉住誠哥,右手朝他臉上打了一巴。

誠哥沒有讓阿豪打他第二次,只是單手把我的右手緊捉住。

「呢一下,當我還番比你,我都係想試下唔同方法姐,咁都有錯?」

我上前制止阿豪,我打了個眼色給他,希望他別要一時衝動而誤了大事。

錄音筆連唯一的錄音也停止播放,這個線索就此完結,我把筆袋在背包,等待回去再修復。





多走幾分鐘後,我們面前出現另一道石門,但石門上所畫的不是龍,而是一朵花,是一 朵很面熟的花。

「呢一朵花好似成日見到,但講唔出叫咩名……」我這個石屎森林長大的孩子試圖從有很的知識尋找答案。

「Hi,呢一朵花咪係洋紫荊囉,一模一樣架。」阿豪說道。

洋紫荊出現在活祭圖畫上,這點自然令人想到香港與活祭連上了關係。

「洋紫荊到底有咩野秘密……我一早就話回歸唔係咩野好事……」阿豪嘆了口氣。





門應該如何打開?這幅平面圖案明顯沒有任何按鈕可以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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