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依我估計,慢慢地打開了 難怪地下有那麼多針,因為每次開門也要用血。

室內中央放置了一個小祭台,像是進行所謂祭治的場地。而小台正對著一個不知名的石像,它坐在一大堆洋紫荊之下。

石像露出了奸險的笑容 ,眼神凌厲,我只看了一眼便感到心寒。

牆上刻滿了名字,就像悼念死難者一樣。每一個死難者的名字也沾滿了血跡。

換言之這是一幅染血的牆,牆被染紅,每當想到這個情景,我的心便不禁痛了起來。





「Hi Hi,上面有閉路電視,全部人唔好望後面。」阿豪叫道。

如果這是一個運作正常閉路電視,那麼我們的一舉一動可能已經被掌握得一清二楚,說不定在第一個石室時已經裝有閉路電視。

「不如快快手手打爆佢啦。」我叫道。

我用身上汗衣掩面,把失效的手電筒,往上一掉,掉了幾次才成功把閉路電視掉壞。

「呢到受到嚴密既監控,我地既行動要更加小心,否則我地出到去都係死。」阿靜說道。





事實上由我們一開始假造命令開始,我們便與全個政府的黑勢力作對,我分不清誰是神誰是鬼,但敵人則是前所未有的強大。

但密室裝在高度隱蔽的地下,閉路電視極有可能不是用於監察入侵者,或者它的作用是把全個石室的情況記錄。

而石室唯一值得記錄的情況就是活祭。活祭本應是一個宗教儀式,為什麼要刻意記下?正如我們不會每次記錄自己拜祖先。

除非這個影片是用作其它用途,例如供高層享樂,或者有其它更恐怖的作用。

「仲有30分鐘就到原定集合時間,我地要盡快番出去。」阿豪說道。





「岩啊再向前行都唔知會有咩事發生,不如集合哂人馬先再決定。唔好再向前行啦。」誠哥是最不想往前進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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