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意已決,可惜還是未能力挽狂瀾,期終試慘遇滑鐵盧!!而屈指一算不足一年就要應付高考,我必需在暑假期間好好溫習,收復失地。相當慶幸的是,死黨們同樣鬥志滿盈,也打算在暑假期間加緊溫習,他們的熱誠變成了一種無形的鼓勵。

那時經濟科的李sir在灣仔莊士頓道開設了補習社,由於我們很欣賞他的教學方法,和他願意收取很便宜的月費。我們決定到他處補補習。

除了李Sir之外,補習社還有另外一位叫Simon的拍檔。個子瘦削,但架起金邊眼鏡後又顯得挺溫文,他自我介紹說剛剛從美國學成回來,大學時主修經濟科的。他將會負責替我們補Macro, 而李sir則繼續他那Micro的所長。而經我們的初步觀察,這Simon的學識也挺淵博,也很清晰地解答到我們那些帶多少試探性質的問題,我們立即感覺像被打了強心針。

一起去補習的,除了我們四個死黨之外,還有Cindy和Joyce 。至於四朵金花其餘兩名成員,選擇了另外一所厚薄具名氣的補習社補習。我們好奇Eric為什麼不跟隨他的女友,他道可以互相吸取對方所學,而且節省一筆補習費用。他確實是一位會計人才,絕對沒選錯行業!

我跟Joyce的相處仍然是保持著先前返學時的模式。一來經過Kelly一役,學業上已經耽誤不少時間,極需要在這段較空閒時間追回先前的缺漏; 二來我再次失去了與異性相處的信心,特別是我發覺到自己很多時的想法都好像是一廂情願,例如那次我送Joyce回家,竟然以為她想借用“紅茶館”的獨白來跟我表示,但實情不過是想安慰我矣!看來我的幻想力實在太豐富了,甚至好像有點自大,高估了自己的吸引力!



這段期間我仍保持每星期打到Kelly的家,想從伯母口中打聽她的最新情況。伯母說她經過一段時間藥物加心理治療後情況是好了些,但醫生說仍需再留院多一段時期,直到情況滿意才讓她出院。而經過多次跟伯母的通話後,她好像對我少了點戒心,多了點信任,還主動透露她真的住進了威爾斯親王醫院,以及病房床位號碼。她更像我第一次到她家中那樣,跟我說她的女兒其實很純品老實之類的“推銷”說話。又多次問我何時會探望她,但是我卻每每推搪,說自己十分忙碌,她聽過後明顯有些不悅!

其實經過上次的決定後,為免節外生枝。我打算待得悉她康復出院之後就不會再致電,頂多只會給Kelly留傳呼台慰問,或偶然間約她吃吃飯就算,我不想再有些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

我不知道這是否洽當的做法,但相信可以避免一些無謂錯誤的伸延!

已經心如止水的我,暑假的前半端百分之百埋首在書本上。但是踏進了八月之後,我跟Joyce的關係再次出現了戲劇性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