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馬尼亞……年紀大……實力高强……受到教廷重視…………唔係呱。」洪定已經猜到老頭是誰,不由流下冷汗。

「今年真係行衰運。」庇護九世騎著馬說道「先係奧圖曼㗎穆斯林起義,之後普魯士引入東方異術造反,英格蘭又有新教徒出現喺國會,宜家又有個喺羅馬尼亞訓咗成4百年㗎老鬼離開棺材不特止,仲走入意大利,請問點解呢,德古拉先生。」

「睇你係想要邊個㗎原因喇。如果係問點解今年咁乞仔,我覺得係因為教廷横行霸道成千年,惡盈滿貫,偷扼拐騙,背信棄義,迂腐不堪等等千年罪行造成嘅惡果。」老頭德古拉慢條斯理地道「如果你係想問點解我會出現喺到,其實只係因為後人唔爭氣而已。」

「呵呵,年青嘛,如果只係咁邊洗勞煩你老人家,我哋教廷可以幫你教育吓佢。」教皇笑著道。

「咁樣唔妥,自己啲子孫係應該自己管好嘅,如果佢可以好似現任霍亨索倫家族繼承人咁,消滅幾十萬甚至過百萬嘅聖光軍,我老人家就唔洗由棺材爬出嚟啦。」德古拉也微笑回應道,但教皇身上的能量波動也隨著他的話而越來越強烈。





喬欣此時也走到聖騎士身後,逃回梵諦岡。

洪定見此也無可奈何,對秦輝道「隊長,撤退吧,宜家呢種級別嘅戰鬥已經唔係我哋可以參與。」

秦輝點了點頭,向6號隊眾人示意一下,然後慢慢撤離戰場。

「哼,你哋幾個應該就係德意志嘅所謂秘密部隊,殺我教聖騎士,咁輕易想走,同我拿下!」教皇怒道。

「係,陛下。」





1隊為數約百人的聖騎士上前追趕,但突然一道血河出現並衝散了他們。

「魔頭!敬酒唔飲,飲罰酒,係要同我教教廷作對,今日就要將你就地正法。聖騎士,列陣!」庇護九世見受到阻撓,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雙手開始發出閃耀的白光。

「哈哈,教廷過咗幾百年都仲係咁嘅死樣,唔認同你哋嘅就係異端,要將佢地殺曬同誅九族先死心,老夫早就忍夠你哋班偽君子,今日我就要血洗梵諦岡。」德古拉說著,他身上的皺紋漸漸消失,從一個老頭演變成一位黑髮的東歐美男,身上的衣服也從布衣變成血紅色的中世紀盔甲。

「係你背叛光明神,背叛教廷,投靠異端,濫殺我教教徒,為禍蒼生,人人得而誅之!」庇護九世憤怒反駁道,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長劍。

「背叛?係邊個背叛邊個,當年我效忠光明教,喺奧圖曼入侵歐洲嗰陣,教皇庇護二世組織十字軍,全歐洲各國互相卸責,無1人應約,係唯獨我,德古拉,帶住瓦拉幾亞㗎子弟兵企喺歐洲最前線。」德古拉也憤怒起來大叫著





「打咗場仗成兩年有多,多次寫信要求教廷派兵支援同補給物資,但兩年間音訊全無,係我德古拉,仍然喺到頑抗,就因為相信光明神,而選擇犧牲無數子弟兵。」

「我將自己同手下嘅老婆仔女送去羅馬避難,結果我哋喺前線博命,庇護二世同佢手下班冚家剷竟然將佢哋姦殺,伊利沙伯因為不甘受辱而跳河自盡,我個仔亦因為教廷想追殺滅口而導致毀容。」

「你話我聽,如果效忠教廷,效忠光明神係得到咁嘅下場,咁我效忠佢有何用?」德古拉的眼珠已撤底紅了起來,氣勢也越來越磅薄,頭上藍白的天空開始烏雲蓋頂,顏色也紅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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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意志 柏林

威簾一世在議事廳的露台上看著遠方紅黑的天空,沉思著。

「陛下,探子回報,庇護九世喺羅馬到同德古拉對峙,宜家可能已經打起上嚟。」卑斯密恭敬地彙報著。

「哈哈,卡羅爾終於出手。好,宣我號令,召集全軍,兵發梵蒂岡。」德皇開懷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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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牙利 布達佩斯

匈牙利國王,弗朗茨—約瑟夫一世正在軍營裡與士兵一起午膳。

弗朗茨較為親民,很喜歡與低層士兵及巿民一起喝酒。

此時在同一軍營中的凌天和李文也剛剛收到冥主提示林默與王儀身亡的消息。

「咁就冇咗4000冥幣,啫係就算完成任務都無乜收穫啦。」李文低聲抱怨道。

「嗯,亦都證明6號隊有能人,竟然諗到反其道而行,混入羅馬玩暗殺。仲要俾佢哋成功。」凌天也低聲說道。





「仲有我收到風,話拿破崙三世尋日喺廁所突然暴弊喎。」李文繼續說。

「尋日殺,啫係6號隊完成任務後,冇返去空間,揀咗留喺度陰我哋,如果冇估錯,佢哋應該會好似新手任務咁,留就要留3日。」凌天皺眉說道。

「哈哈,各位兄弟,又係時候打仗喇,今次會聯同德意志全軍出動,目標係梵諦岡。」弗朗茨突然拿著手中的信對軍營中所有人大笑地説。

「嗯……完成咗任務先,之後即刻逃去梵諦岡。」凌天繼續低聲平淡道。

「去梵諦岡做咩?」李文問了句。

「緊係揾6號隊收返啲利息啦,咁少冥幣,你甘心咩?」凌天鄙視地説。

「天哥,真神人也,小弟佩服。」李文淫笑道。

凌天沒有回應,微笑地看向弗朗茨,暗道「血林,發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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